“你他妈的!”林二爷低吼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火辣辣的,刚刚被秋婉狠狠扇了一巴掌,现在疼得厉害。
他扑上前去抓秋婉的手,男人喜欢性子烈的,但若烈到这个程度,那只让人恼火。
秋婉眼睛瞪得大大的,莫倩丽给她酒里下了迷药,虽然只抿了三小口,但还是有影响。刚刚头昏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倒在桌子上要缓一会儿,就听到莫倩丽和林二爷拐她上床的一番话。
这是个什么世道?当妈的把女儿往爹床上送。
林二爷虽然老,但毕竟是个男人,她原本想等到莫倩丽离开之后再找机会动手,可没有想到林二爷饥渴成那样,上来就扒她的衣服,手直往她胸口里伸。
门打开又关上,莫倩丽进来了,她先看脸上几条青痕的林二爷,再看靠墙而立的秋婉,很快冷静下来,今天必须让林二爷把秋婉给办了,破了身子,她就是再怎么不愿,也嚷不出口了。
莫倩丽向林二爷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先别动,向前两步温声道:“秋婉——”
秋婉嫌恶的看着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挥舞着手里的瓷片,“你让开!”
莫倩丽开始跟她哭惨,说自己过去带她是如何辛苦艰难,说现在的生活多么来之不易,最后说,“秋婉,女人最重要的就是找一个疼惜自己的男人,你这个性子嫁出去还不是受罪的份?二爷待你怎么样,你心里有杆秤,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不好吗?”
秋婉冷冷看着她,一个字也不说,目前她亟需保持体力。
莫倩丽以为一番表演起了作用,再接再厉说二爷的种种好,末了,又夹枪带棒的威胁她。
林二爷在桌旁坐下,翻开衣服看了一眼早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心里烦躁得很,自己养的女儿,搞起来这么费劲。
药性越来越强,秋婉猛掐手心保持清醒,莫倩丽还在喋喋不休,放在背后的手却悄悄勾了勾手指。一阵晕眩传来,秋婉正要使劲甩头,林二爷和莫倩丽一起扑了过来,一人抓住她一条胳膊,秋婉又是抓又是扭又是蹬,把场面搞得非常混乱。突的,她的脸挨了一巴掌。
秋婉愣住,不只是她,林二爷也愣了,看向扬手的莫倩丽。
“以前又不是没勾引过男人,在这装贞洁烈妇给谁看!”莫倩丽的五官挤在一起,像一张丑陋的鬼脸。
林二爷会意,唱起了白脸,看着秋婉脸上几条红痕,也的确有些心疼,改抓为扶,柔声安慰她。秋婉像是被打蒙了,一点也不反抗,林二爷心里一喜,扶她到桌子边坐下。
秋婉垂着头,手腕轻轻一扭把林二爷的手挣开,侧着身子转向一边。这是个受气撒娇的样子,林二爷和莫倩丽对视一眼,彼此都放下心来,看来她是给一巴掌打得服了软。
莫倩丽趁热打铁,过来道歉安抚她。
秋婉扭开,只看林二爷,“我不想看见她。”
林二爷色欲昏心,只道自己接下来一定顺利,便摆手让莫倩丽离开。秋婉半垂着头,视线牢牢盯住她,看着她把门推出一条小缝。门越推越开,莫倩丽走出去,一只手搭在门上,正要准备转身关门,听到林二爷一声大叫,紧接着她被撞得脚步凌乱,失去重心,定身再看,只看到林二爷匆匆追出去的背影。
该死!后院一个人也没有。
耳边只有呜呜的风声,秋婉快跑不动了,她听到林二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踏在她的心上,每一声都让她心惊肉跳。脑子乱哄哄的,她只管往前冲,蓦地撞上一堵人墙,她猛地抬头,陡然松了一口气。
林静山的腰被她死死扣住,她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他身上。他听见她喘着气哀求,“六叔,救我。”
林静山再进屋的时候,秋婉正在用手理头发,他屋子不知燃了什么香,把她干呕的味道彻底驱散,刚刚漱了口,身体上好过了一些,但精神上并没有起色。
秋婉蹲坐在林静山床前,身上裹着他的薄被。
一个小时了,她在脑海里把林二爷和莫倩丽来来回回杀了几十次。
林静山叼了一根烟,坐在桌子旁边静静的看着她,回头时又看到她送的丝绒盒子。
“这事情捅到老爷子那里去,你也讨不了好。”林静山说得十分冷静,听在秋婉耳里就是无情。
“所以呢?”秋婉抬头,巴掌大的小脸,瘦削极了,她的嗓子发哑,“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林静山走过去,“秋婉——”
他的话被秋婉猛的起身给打断,“我差点就被他强奸?你告诉我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一颗泪从她眼睛里滑落下来,她死死盯着他,“六叔,如果你的女儿被人谋划强奸,你会因为她侥幸逃脱就不追究了?”
她继续问,“如果今天被人强奸的是林小霜呢?”
林静山皱眉。
秋婉冷笑一声,把被子狠狠掼到地上,一抹眼睛往外疾走。
林静山拉住她,声音是一贯的沉,“干什么去?”
“去杀了他们。”秋婉平铺直叙,转头看向林静山的眼睛猩红,“我要去杀了那两个禽兽!”
任她怎么挣扎,林静山的手始终紧紧的箍住她,秋婉挣不脱,一腔怒气无处发泄,对林静山又捶又打。这点力气林静山不放在眼里,任她发泄了一会儿,抓着她的两只手臂把人往里带,秋婉被动跟着他,半路又突然发作,林静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人一起滚在床上。
林静山被她压在身下,脸上一拳距离就是秋婉通红的眼睛,她的双手都被抓着,扭来扭去也挣不脱,最后卸了力气伏在林静山身上,耸动着肩膀哭了起来。
林静山的胸膛很快就染了湿意,他望着帐顶,直到秋婉没了动静,才低眸。
秋婉的手小得不经握,他松开一只手,拨了一下她的头发,人没有动。
林静山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撑着床,翻身将秋婉平放在床上。她的眼睛红了一圈,嘴唇泛白,一副可怜相。手掌里的腰肢又细又软,他把她脸上糊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理了理,慢慢的抽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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