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向内,把他的阳物放在自己的乳沟内轻轻挤压着。胀大的肉棒将乳房的内侧挤得微微变形。少女妩媚地勾了他一眼,开始用奶子慢慢撸动他的肉棒。温暖、紧致而细腻的触感让张景初如坠云端,不知今夕何夕。
抽插了百余下后,少年渐入佳境,挺胯的速度逐渐加快。前精滴落在乳房上,在摩擦的时候发出粘腻的声音,分外色情。
“啊……啊……唔嗯……”少年的牙齿早已经松开了被咬得发白的嘴唇,越来越多的喘息从口中漏出,时而发出一声惊喘-在水云磨蹭到他最舒服的角度时。
水云低下头去,龟头便时而戳到下巴。少年一开始还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当发现那极舒服后,便不由得每次都戳刺到她的脸上,水云发出咯咯的笑声,向他的龟头吹了一口气。
少年被激了一下之后,挺动得更凶了,进入最后的冲刺。他沉浸在情欲的深渊里,温和持重的表情早已彻底崩坏。他低哼了一声:“夹紧。”
水云如他所愿,大力挤压着他的肉棒在根部撸动,滚圆的阴囊啪啪地打在奶子上又弹开。少年的小腹开始抽动,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水云知他要到了,舔唇诱惑着他:“哥哥把这里面的牛奶都给我喝好不好呀?”
少年再受不住,尽数把精华都给了她,痉挛了好一会儿才弹尽粮绝,还在水云柔软的胸部缓缓挺动着增长快感的余韵,舒服地轻哼着,极为动情。水云被他射得闭上了眼睛,到处都是粘腻的触感,从眼睛,鼻梁处缓缓淌下,还有几滴溅在嘴唇上。水云伸出舌尖将它舔净,不难吃,是很清淡的味道。
水云从梦中醒来,啧,又糊了她一脸。好想尝尝现实中的张景初是什么味道啊,会不会比梦中更好吃呢?
那种刺激而瘙痒的快感还在体内徘徊不散,水云想着张景初轻轻抚摸着自己的阴蒂,下体有些湿润起来,终于体会到了过去两年都没有过的快乐。
完了,她好像生了另一种病,一种名叫张景初的病。渐渐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选修课(1)
一中强调素质教育,要求所有高中生在高中期间必须在课后选修两门美术课和两门音乐课,否则不能拿到毕业证。
在周五的作曲选修课上,张景初又一次“偶然”遇到了水云。这当然不是巧合,张景初的手机屏保就是他的课表,水云在地铁上一眼就瞥到了。张景初会选这门课也不奇怪,他曾在班级联欢会上表演过大提琴,一般学乐器的人都会在所有音乐课中优先选择作曲。
说是作曲,但其实高中的选修课哪有那么专业,教一款打谱软件,一点基础的乐理就够那些不会乐器的同学挣扎了。水云听得无趣,渐渐开始走神了。她想起在初二的新年联欢会上,张景初穿着制服的小西装,静静地奏着一曲 Scarbh Fair。大提琴是最接近人声频率的乐器,优雅而多情。那时她已经病了,可还是慢慢沉浸在他柔和的低诉里。
这次课上,水云和张景初离得不算近,两个人只遥遥打了一个招呼。刚刚第一次课,她不想显得太有目的性把他吓跑。她打开老师要求使用的那款打谱软件overture,戴上耳机,在里面敲了两小节琴谱。旁边的人戳戳她,问:“你会谱曲?”是陈枫标志性的懒洋洋的声音。
水云摘下耳机点点头说:“以前学过钢琴。”
陈枫:“太好了,以后靠你罩了。我连五线谱都看不太会。”
水云无语:“那你怎么不选唱歌?”
陈枫用手在自己脖子那里比划了一下:“让我扯着嗓子唱歌还不如杀了我。”
陈枫初中时也和水云同一个班,以前就坐在她后面,和她还算熟络,以前甚至借过水云的言情小说看。他的成绩也还不错,只是语文有些拖分数,常年徘徊在年级前20名。和张景初不同,他不是那种乖乖的男生,看起来有点痞气。他倒也不惹事,人还不错,只是没有那么努力,偶尔会半夜打游戏,第二天说话就带着几分倦意。
老师在上面用催眠的声音又唠叨了二十分钟后,留了第一次课堂小作业。陈枫坐在水云旁边,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他看着水云三下五除二打完谱子交上去,从书包里掏出一盒草莓味的pocky扔给她:“帮我写一下行不?”
水云没有思考陈枫为什么会带着这么女性化的零食,比了一个“OK”后和他换了一下座位,在他的机子上敲打起来。只是陈枫什么都不懂,还非喜欢刨根问底。水云给他解释低音谱号,升降符号等基础知识就讲得口干舌燥。等她把陈枫的作业交上去,已经下课几分钟了。
水云扭头看看,张景初没有等她,正在往机房外走,心里抱怨了一下陈枫的耽误事,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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