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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脱到半裸
    被脱到半裸房门开了,再度又合上了,一片黑暗中白杨反锁了房门,把房卡插进取电槽先打开了空调热度。
    灯就在那里,始终没人去按。
    宋佳怡就呆呆地站在玄关等待,直到感觉他在后背用双臂抱住了自己。
    随后,一双很滚烫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的肌肤。
    那是属于她耳骨后面一片很薄的皮肉,甚至还会有轻微动脉奔涌跳动的触感。
    白杨用唇峰贴住跳动的血管,微微用力的去嘬吻,好像在用双唇用心品尝着她的听觉。
    “帮你脱衣服?”
    白杨对待她的态度真的是太堪称小心翼翼了,不仅神态是温柔的,口吻是询问的,连抚摸到她的指尖都是是以一种很轻柔的触感。
    好像羽毛在轻轻骚动着她的每一只毛孔。
    宋佳怡心口酸得好像碾碎了一颗柠檬,连带挤出涩涩的汁水,她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对待了。
    在沈子钰的卧室里,他从来不会问她的感受,甚至她几乎有种错觉,他只是很专心的喜欢把她弄哭和弄疼而已。
    可是他今晚也直白的告诉了她,那件事他也并没有很喜欢。
    后面的白杨怎么可能没注意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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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走神,指尖顺着她后颈解开了一粒粒的贝珠扣,直到将她后背的衣料拨开,他才用了点儿狠劲儿一同扯掉她肩上的吊带。
    宋佳怡回神时衬裙已经同薄呢直筒裙一起掉在脚边,立刻缩涩着肩膀带些紧张地抱住自己的胸膛。
    白杨没着急去扯她的胳膊,只是低头,在黑暗中一口含住她的耳珠,双手解开她后背内衣排扣时,他在仔细地吮和舔那一小块穿刺着珍珠耳钉的皮肉。
    感觉到她呼吸的变化,他才移开滚烫的唇去吻她的脊椎,声音还是很温:“别怕,会让你舒服的。不舒服了随时可以叫停。恩?”
    宋佳怡艰难地咬着下唇点头,昏暗的光线剥夺了她的视线,所以余下的感官神经就更加敏感。
    白杨的指尖顺着她身体两侧的肋骨一点点下滑,而他的吻也是一点点从脖子吻到了腰椎。
    “咕咚”一声可能是他单膝落地,随后他的两根食指挑开了她耻骨上的两根系带蝴蝶结。
    两瓣柔滑的臀肉在紧张地缩涩,宋佳怡的双腿尽可能地夹在一起,白杨手掌顺着她的桃臀摸向笔直的双腿,还在笑着询问她:“可以把腿分开吗?”
    “你绷这么紧,不放松下是没法湿的吧?还是要我下去一趟买润滑。房间估计是没有这个。”
    被脱到半裸,失去衣服保护的宋佳怡脑子突然变得很乱。
    神经仿佛被劈成两半,一半叫嚣着要做下去,一半则害怕地想要逃。
    在她还在用心考虑是不是可以趁着白杨下楼买润滑逃走的时候,她的双腿也被他的手掌用力劈开了。
    他的手掌已经很强势的插进了她的腿心,像是磁铁的南极遇到了北极,紧紧地吸附上去。
    腿心的唇瓣被碰到了,还有被挤压到翕动的蜜穴。
    宋佳怡张开唇瓣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双手胡乱的向后挥动两下想要驱散这种可怕的,被狎玩的感觉。
    可是一旦到手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的松口,何况还是这么可爱的,这么乖顺的,这么有趣的宋佳怡。
    白杨在昏暗的光线中几乎被她毫无撼动里的推拒逗得笑出声来,用左手握住了她两只手腕并在她的腰窝,右手的拇指绵绵的,有以下没一下的在拨弄着细幼的重瓣。
    而中指则重几分力气,在前方立志于拨蚌取珠。
    声音还是很有耐心的,“你乖一点儿,只是做爱而已,别搞得像强奸好吗?硬起来的东西也会被你吓软的。”
    是了,他说的没错,宋佳怡用自己的双腿跟着他走到房间里的,她也不是懵懂无知的纯洁少女。
    她的宝贝给过沈子钰,为什么不能给她随便想给的任何人呢?
    现在谁又能来束缚她?
    她理所应当的知道他和她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一句话毕,宋佳怡已经闭上眼睛停止了反抗。
    白杨起身将她压在白色的墙面上,手指的动作没停,另一只手放开她的手腕,转而去摸她的双乳,手指沿着乳根的轮廓慢慢的滑动,再度吻她的脖子道:“你下面好嫩啊,肥嘟嘟的,手感很好,有做脱毛吗?”
    白杨这话不是奉承,她腿心藏着的蜜穴跟她外表一样,娇滴滴的软柔柔的,肉很多,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从肉身胀裂开一道细小的肉缝。
    周围细小的绒毛做过修剪,摸上去很舒服很天然也很乖。
    但如白杨预想的一样,失恋的人上下两张嘴都是苦的,这只肉身饱满的穴真得很干燥,所以只能发挥手上和口上功夫帮她助兴。
    宋佳怡不知道他的目的是要把她弄湿,再狠狠地插进去让她连想都想不起来让她难受的另一个人。
    只知道双方你情我愿的约炮行为,她理所应当需要回应他的问话。
    这是沟通的最基本礼仪。
    在他按住她那颗小肉珠时,她已经在牙齿打颤,身体的感觉越兴奋她心里的感觉就越绝望,因为好像坠入情欲的深井再没攀升的天梯。
    她咬一口舌尖保持镇静,可是不利索的舌头已经让话语变得含糊不清,暧昧万分,“没,啊……就是要定时修剪一下,会比,比较卫生。”
    “哦,”白杨在她说卫生时就忍不住嗤笑出声,手指沿着细小的肉缝里摸到一丝湿意才停,扳过她的身体,双手扯掉她肩上摇摇欲坠的内衣,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睫毛道:“那洗个澡再做吧,更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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