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珠珠死了
两人谈笑间,自然是有些口干舌燥,风叔正待叫阿莲端茶。
“阿叔,风哥,请用茶!”就在这时,阿莲的声音响了起来,从厨房中走出,纤纤玉手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她额头右角上系着一个粉色蝴蝶结,很是可爱,特别是那两腮的两抹嫣红,一颦一笑,更是让人如沐春风,忍不住想要怜惜一番。
将热茶平稳放在桌上,阿莲看向江峰,眼中无限羞意,不敢正视江峰,又忍不住抬头看了江峰一眼。
风叔见状,哪里猜不出自己这个不省心的侄女又动了春心。
风叔无奈的同时,只好干咳了两声,这才让羞涩花痴的阿莲魂归。
阿莲眼见风叔又要发火,有些怯怯的看了风叔一眼,继而捂嘴微微一笑,笑颜如花的白了风叔一眼,再扫了江峰一眼,便扭头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关了房门。
风叔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怕被江峰这个同行看了笑话,风叔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笑道:“江小兄弟,喝杯茶吧!”
江峰愣了愣神,继而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却是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
两人聊了约莫半个时辰,眼见天色已晚,江峰向风叔告辞,这个时辰,当警察的都已经可以下班。
江峰自然也是一样,今夜是七月十五中元节,按道理来说,风叔应该会留宿江峰。
但是毕竟风叔也怕自己的侄女痴心犯了,要是跟江峰闹出点什么动静,他也不好对阿莲死去的父母交代。
最后,风叔为了给江峰增添一些安全,还是赠送了江峰一些护身的符纸,江峰自然一一收下。
两人又客气了一番,这才告辞。
这一晚,江峰自然回了警局呆了一晚,在警局里,其实也是有宿舍的,根据系统给的记忆,江峰留在警局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根据剧情的发展,应该就是三婆的孙女阿珠被人杀死的消息从尖嘴湾那边的警局里传到东平洲。
因为三婆年纪大的缘故,所以风叔代步与阿莲一起前往东平洲配合案件的调查。
从而风叔阿莲与当地的警员2237还有林警官发生了一系列搞笑的事情。
最后阿莲被林警官迷得神魂颠倒。
一想到阿莲如此天真的女孩最后被林警官那种色眯眯的家伙给拱了,江峰心中莫名的有种很不爽的感觉。
珠珠死了,当中元节过后的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传到了东平洲三婆的耳中。
当听到这个消息,三婆仿佛遭了擎天霹雳一般晕了过去。
阿莲和风叔安慰了不知道多久,三婆这才坚定的醒转过来,但是却是每天经常以泪洗面。
三婆知道风叔是个有本事的警察,哭着求风叔帮忙,再加上三婆年纪确实也大了,着实不好配合调查,所以风叔最终决定前往东平洲配合调查珠珠的死因。
阿珠的尸体现在还被摆放在尖嘴湾的警局停尸间,事不宜迟,风叔让阿莲收拾好行李,两人赶往渡口搭乘渡船。
傍晚时分,秋天的夕阳格外艳红,映射得半边湛蓝色的天空都为此羞红了脸。
波澜壮阔的海面微波荡漾,一艘轮船停靠在码头边等待过渡的船客。
一名身穿黑色便装的帅气黑发年轻人静静的倚靠在船栏边静静的望着太阳落山的方向,不时扭头看向码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船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满脸的褶皱,戴着一定草帽,他从船舱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依旧如前几天一般不时鬼鬼祟祟看码头一眼,不时看夕阳感叹人生的年轻黑发少年。
眼神有些古怪。
自己船上的这个黑发年轻人是在三天前来下午来自己轮船上搭乘过渡的。
但他不知道在等待谁,这一耽搁,竟然耽搁了三天。
每天一直搭乘自己的轮船从东平洲到尖嘴洲,来来往往,夜里就在自己轮船码头附近的旅馆住宿,白天必然准时来搭乘轮船。
船老头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何黑发年轻人如此严谨,对待一件事这么看重,但毕竟人家已经付过了钱,有钱拿,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再者说了,黑发年轻人付了比别人多了不少的船费,对这样的船客,船老头自然欢迎之至。
“小兄弟,喝杯热茶吧,天气凉了。”
船老头手中端着热茶,一脸讨好的表情来到江峰的面前,递给江峰一杯热茶笑道。
江峰微微一笑,客气的感谢了一句,在老李头连连客气摆手中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扭头继续看向码头,却依旧不见有人来搭船。
老李头接过茶杯,笑眯眯的询问了一句:“小兄弟,可需要我帮忙打听一下你要等的人?!”
东平洲并不大,大概也只有一个小岛那样,老李头接过的船客不少,或许他能认识江峰要等的人。
江峰闻言,却是摆了摆手,谢绝了老李头的好意,老李头见状,微微有些失望,不过脸上却是堆着笑:“那行,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一声。”
“那就麻烦李大叔了。”江峰随意的客气了一句。
继续盯着码头,再看看此时此刻的天色,已经快要太阳下山。
他皱起了眉头,微微有懊悔。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想法,本以为中元节那天珠珠死了,第二天风叔和阿莲应该会赶往渡口搭船。
为此,他还静心准备了一番,利用自己奖励得来的特异功能和学到的佛法,糊弄了当地的一个港地有钱人。
当然,也不算是糊弄,准确点来说是为对方趋吉避凶,消灾解难之类的。
有特异功能不用,绝对是傻子。
虽然江峰并没有像那些其他穿越者一样,动不动就拥有毁天灭地的道法,然后坐拥金山银山。
但是他不傻,有时候耍小聪明根本不是困难。
这也是他从生活中学到的不少技巧,放着技能不用,那跟浪费资源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理所当然的从那富商的手里得到了几万港元,置办了一身行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