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暗无比,黑暗吞噬了一切的光芒,所有的存在都被披上了一层模糊的幻纱。
小楼内,漆黑无比,一股阴冷地气息仿佛要将人冰冻一般,只是踏进去一步,身子就不由一僵,后背已经一片阴凉,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抚摸一般。
“该死,这里面到底都住着什么东西?”
我心里忍不住想要骂娘,可此刻除了继续往前走没有后路,必须要找到安若歆!
吱呀……吱呀……
木制的地板踩上去发出的声音异常地醒耳,每一步都似乎走在了独木桥上,而桥似乎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我深吸一口气,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可小楼内阴暗无比,难以辨清。
蹭~
忽然,光芒亮起,十八个白色的灯笼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每一层的走廊上都有几个,黑暗唰的一下退却,周围的景物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灯笼的光线并不抢,小楼内依旧阴暗,但此之前已经好上太多。
我朝周围看了一眼,静悄悄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但眼前的幽静让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仿佛有什么危险正在临近。
我皱眉扫了一圈,小楼一共有三层,建筑风格和电视剧中的相似,进门之后便是中央厅堂,楼梯直上蔓延到二楼和三楼,现在下面一眼可看到上面,站在上面下面一窥无遗!
安若歆跑哪去了?
我皱眉扫视了一圈,小楼的一楼只是吃饭看戏的地方,并没有房间,和过去的酒楼没有什么区别,或者说是茶馆戏园子,一眼看过去清清楚楚,安若歆根本不在一楼,一楼也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
在二楼还是三楼?
我皱眉往上面看去,亮起的灯笼只是挂在楼梯上,光线并不明显,看过去依旧很是昏暗。
不能等了,找到安若歆要紧!
我心里想着,就直接往二楼走去,但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心有所感地朝着来时的入口看去,之间入口处的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个驼背老人更是不见踪迹!
该死!不会被坑了吧?
我心里有些怀疑,有些阴灵的智慧可不比人低,而刚刚那个驼背老人看起来是个正常人,但那一身浓郁的阴气,明明就是介在阴阳之间的活死人!
他该不会故意让我进来的吧?
想到这,我心里有些发毛,刀灵不在,我又没有特别准备,这要是冒出来一堆阴灵,那我可对不不了。
安若歆,你可该死我了,我心里没好气地想到,然后便继续往楼上走去。
事已至此,除了硬着头皮往上冲,还能怎么办?
十几阶的楼梯转眼就到了尽头,我来到二楼,然后开始打量,二楼一共有十几间房,安若歆若在,必定在其中一间,或者她在三楼!
可问题该怎么找呢?
这进入小楼也就算了,要是闯入别人的房间,那乐子可大了,碰到脾气不好的就是直接拼命。
这小楼里住的都是阴灵鬼物,跟它们可是讲不通道理的。
我心里有些着急,眼角忽然看到一抹白影,身子不由一僵,然后赶紧看过去,而那白影此刻已经进入了二楼中央的一个房间。
吱呀!
关门声响起,传入耳中是那么的清晰。
安若歆?
白影很像安若歆,我毫不犹豫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木门,一脸着急地喊到:“安若歆?!”
忽~
房间内忽然升腾起一团鬼魂,绿幽幽的,飘浮在半空中,而床边的白色身影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身雪白的衣裙无风自鼓。
我正准备叫安若歆,看到这一幕不由猛地一顿,心里立马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糟糕,坏事!
她不是安若歆!
白影身段从背影看去和安若歆有着七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她们的穿着根本不同!
而且安若歆怎么可能浑身有这么重的阴气?
“小哥哥,你是在找奴家吗?”
白色身影转身,一张美.艳的小脸显露出来,嗔怪道。
只是看了一眼,我心里就忍不住网上冒寒气,不是因为眼前这女人太漂亮,而是她顶着一张和安若歆一模一样的脸!
“你是谁?”
我盯着眼前的女人问道,一身浑厚的阴气,不是阴灵就是鬼物!
可是,为什么眼前这女人看起来这么真实?
不是阴灵?有实体?
我心里暗暗盘算,然后这个欲哭无泪,眼前的女人若真是有实体,那是不是说和猫祖相似?那我怎么可能对付地了?
“小哥哥,不是你闯进奴家的房间吗?”女人一张美艳的小脸楚楚可怜,那喏喏的模样让人心动不已。
可明知道眼前不是人,我怎么可能有其它的感觉?
我皱眉,心里迅速思索起来,眼前套出安若歆的下落最为重要,不能撕破脸皮,而且关键就算是撕破脸皮也打不过!
该死,早知道就不应该自大地一个人追出来,应该把这事情告诉大小姐,若是大小姐出面,凭借着天然居的实力,要个人的话,没谁会拒绝。
“咳咳,那个,姑娘”
我看着眼前的“安若歆”抱歉地笑了笑说道:“深夜打扰实在是抱歉。”
“哦?”女人眨了眨眼睛,漫步走了过来,妩媚地笑道:“不打扰不打扰,小哥哥叫什么名字啊?”
我微微皱眉,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女人伸过来的小手,然后接着说道:“姑娘,在下本来在天然居和天然居的大小姐谈事,可谁知妹妹贪玩走丢了,不知道姑娘可曾见过?”
女人闻言动作微微一滞,接着脸上露出几分迟疑,看着我问道:“天然居?”
“正是,吴掌柜说在下妹妹跑青楼看花魁去了,可在下去找的时候却偶然看到她进入了这里。”
我盯着眼前的“安若歆”问道:“姑娘长地和在下妹妹有几分相似,看来很是投缘,不知道是否见过?可否告知在下?在下一定有重谢。”
“哦?”
女人闻言脸色微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重谢?什么重谢?以身相.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