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怀着忐忑的心qing,和狗、海不悔两人一起往安马村赶。
刚下火车,我们家的几个伙计便将我们围了起来,围得十分严实,生怕被人看到。
海不悔得意的笑道:“这是咱们在湖北出了名,怕有记者什么的来采访啊。”
可归,我们一头雾水的上了bao车,被一lu急匆匆的带回家里。
走进家门一看,原本并不怎么接ke的家中,竟坐满了人,一看我的出现,人群哗的站了起来,一阵sao动。
“就是这,我没看错!”
“好,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老大,一会你怎么办?”
大家在前厅里七嘴八舌的着话,太岁爷和九斤叔、四老全都不ke气的坐在上首,也不理他们,待我们走近了,才挥挥手让大家静下来。
我从进院开始就觉得家中气氛十分古怪,那几十个外人看到我们,压根没有欢迎和喜欢的意si,反而一个个板着脸,强压着怒意。
我刚要开口问怎么回事,太岁爷一指我便向众人问道:“你们看到的可是他?”
人群里站来了个黑胖恶狠狠的道:“就是他!就是这那晚闯进我们馆中,将我们馆长打伤的!姓陈的,你把人交出来,这事就算了了!”
他话音刚落,旁边又站出来个人也是恨道:“,你从我家tou走的‘珐琅掐金佛’卖到哪里了?”
接连两人的质问让我莫明其妙,只好反问道:“你们唱得这是哪出啊?”
太岁爷让我不要急,大手一扫众人解释道:“我们刚到家,这帮人就在家门口等着了。他们是江湖上有名的几大富商,也有多名早就归隐江湖的前辈。他们就最近两天,他们家中接连失窃,被人盗走了不少珍宝,而tou盗之人竟毫不掩饰,均被众人看到,还特意在家中留了纸条,上写四个字——安马陈家。大家看到的tou全是你。”
我一听顿时慌了神,喊道:“不可能啊,我这几天全在北京呢。你们可不能乱泼脏水!”
人群里不知道是谁扯着嗓便喊道:“北京啊?可不得去北京嘛,潘家园好出货嘛。就是这,大家别废话,一起上!今天把陈家翻遍了,咱们也得找补点亏空!”
他这句话像定时炸弹一样引爆人群,顿时大厅里阵阵sao乱,有几个胆大的已经跃跃yu试要动手了,还有的抱起厅中那些瓶罐古董便要跑!
“好大的胆!敢在陈家闹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就在这时,大厅里无端一声猛喝,声音苍老有劲,虽不响亮,却如同定身咒,让众人顿时静了下来。
话之人正是金老,他放下茶杯站起身,朗声道:“诸位,几日之前,我和三位老弟及这几位晚辈皆在湖北,我亲眼为证。”
先前的黑大汉不服气道:“金老,按江湖辈份,你出来作证,我们本不该怀疑的。可是……可是你也是陈家的管事人,你现在话未免有失偏驳吧?我们这几家可全有这留下的纸条,更有几十个目击证人,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凭金老一句话就遮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