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薛盛安被吻地舌根发麻,忍不住推着叶岩的胸膛质问。
“我难受……”叶岩抓着薛盛安的手往下腹按去,语气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每次叶岩说这种话,薛盛安都无法拒绝,但想到每次帮他弄,手最后都会发酸,便皱着小脸,有些不情愿地道:“我手累。”
叶岩闻言忍不住笑了,把少年这句话当成了对自己的夸奖。
他埋在薛盛安的肩窝了蹭了蹭,冲少年的耳垂处咬了咬,又向下移,咬起了少年敏感的小喉结。大掌偷偷伸进了少年的衣服里……
薛盛安又被叶岩挑起了欲望,他用湿漉漉的眸子瞪着叶岩,但叶岩却毫无所觉,反而愈加兴奋地脱掉两人的衣服,与少年肌肤相贴。
现在是一年之中天气正热的季节,薛盛安常年体温偏低,浑身燥热的叶岩一贴上少年,顿时忍不住喟叹一声,“盛安,你好凉。”
“热死了,不要抱那么紧……”薛盛安愤愤地捶了下叶岩。
他现在仿佛在一个大暖炉里。要是天冷的时候,他会很喜欢这种感觉,但现在还是大夏天,被抱地这么紧,还是算了吧。
叶岩时刻顾及着少年的感受,见他不舒服的皱眉,忙稍稍离开了一点儿。
薛盛安扬起小脸,发现叶岩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看来是憋得不行了,不禁有些心疼。
心一横,薛盛安便把他推开来,跨坐在他腿上。
反正看叶岩这个样子,等他真正明白男子之间的房中之术,不知得到何年何月去。
虽然薛盛安鼓起勇气,想自己主动一下,但他看着叶岩那硕大的家伙,咽了咽口水,立马后悔了。
“盛安,你怎么了?”叶岩不懂少年坐在自己腿上何意,只知道他被少年盯地快要爆炸了。
薛盛安忍住羞意道:“我知道一个可以让你舒服的方法。”
“什么方法?”叶岩顿时眼睛一亮,连忙坐起身,搂着少年急急问道。
“但那个方法会让我……很难受。”薛盛安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开了口。
叶岩闻言,蹙了蹙眉道:“既然你会难受,那还是算了。”
欢爱之事,当然得让相爱的人都身心愉悦,如果一方愉悦,另一方却难受,就不叫欢爱了。
他亲了亲少年的唇,道:“我去冲个澡,你先睡吧。”
话落,他便抱着少年从他身上下来,准备下床。
薛盛安知道叶岩这是打算去洗冷水澡,急忙拦住他。
“别……”薛盛安小声说着,脖颈处的皮肤泛起了淡淡粉色。
但他还是坚定开了口,“我帮你解决。”
还不等叶岩说话,薛盛安便忍着心头的羞意,低下头含住了叶岩的那处。这是他前世在孙府看别的男宠做过的事,那时候他一直觉得做这种事很恶心。
但给叶岩做这种事却没有预期而至的恶心感,薛盛安抬眸看着一脸震惊的叶岩,心底反而有些小满足。
叶岩被温热含住,忍不住闷哼一声,猛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少年的动作。
盛安竟然在、竟然在……
等他反应过来少年干什么事之后,不到十息时间就泄了。
薛盛安没料到叶岩这么快,顿时被呛到了,咳地满脸通红。
叶岩急得不行,忙把少年抱到怀里,去拍少年的背,“快吐出来,脏!”
薛盛安缓了咳嗽,咽下去后,才道:“不脏。”顿了顿,又解释道,“是千柏你的,所以不脏。”
叶岩听到这近乎表白的话,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大掌按着少年的头就是一通狂吻。
一吻完毕,叶岩才抵着少年额头,喘着粗气喃喃道,“盛安,我爱你。”
以前他还安慰自己,盛安父母不同意他俩感情的话,他就在一旁守着盛安。但现在他才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光想一想盛安以后要跟他妻子做这种亲密的事,他就要嫉妒得发疯了。
薛盛安捧着叶岩的脸,眼底满是认真:“我也是。”如果他不爱叶岩,就不会愿意为他主动向父母坦白,也不会愿意为他做这种事了。“我也爱你。”
叶岩听了少年这句话后,兴奋地不行,翻身压住他,把他从头到脚吻了个遍……
京城皇宫内。
齐元帝把太子招来,又屏退左右,才低声问道:“证据、证人可都收集到了?”
“回父皇,证人有了,还差最关键的书信没找到。”
齐元帝头痛地撑着额头,沉默了许久,又问道:“南兴郡现在已经被彻底掌控了吧?”
太子迟疑了一下,轻点了下头,“是,另外国内那些起了蛇患的地方,民心都有些动荡。有传言说是父皇您……弑杀成性,到处征伐别的国家,导致天降灾祸……”
“得了,别说了,这些我都听过了。”齐元帝有些不耐地挥手。
太子忙起了另一个话题,“儿臣听说金平县已经查到起蛇患的原因了?”
齐元帝点了点头,道,“齐阳郡的郡守前两日借着来京中述职的机会,偷偷与我的人联系了。他交给我几个证人,不过那几个证人根本不知幕后主使是谁,而且早已身中剧毒,没甚用处。”
太子一惊,连忙问道:“那蛇患到底是如何起来的?”
齐元帝冷笑一声,道:“有人在连云山修了个蛇窟,在里面养各种毒物。也不知他们是从何时开始计划这件事,我这边居然没收到一点消息。”
“那些人是南疆国皇室的余孽?”
齐元帝点了点头,忍不住哼了一声,“你那位皇叔手段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能够遮蔽我的耳目。”要不是他帮忙掩盖消息,南疆国的人有胆子跑到他大齐国的地盘干这件事?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暗叹一声,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