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帅?
’见到王旭,宋佳欣心中不由暗暗有些不舒服,眼底可见质疑。
随着修为精进,培元丹又有脱胎换骨之功效,此时的王旭皮肤越发晶莹剔透。
但在宋佳欣眼里,这幅皮囊,简直就是天生的骗子人选。
王旭那个神医名头的含金量,她已经不相信了。
“王旭对吧,我叫铭宇,如今金明市古楼医院内科主任专家。”
铭宇上前,低头俯视,声音很是冷淡。
“铭大哥你……”宋佳欣脸色一变,似乎猜到什么。
下一秒,就见铭宇傲然道:“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直说,今天就在你这诊所和我比一场,你要是赢了我,今天我老老实实的带你回悬壶金明分部,把你介绍给所有人,我心服口服。”
“否则的话,不只是我,金明分部的所有成员,都不会服气,让你压在头上。”
见状,宋佳欣没再开口,反而默默退到一边。
王旭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突然笑道:“我为什么要和你比?
我是鸿老亲自邀请的悬壶传道人,在悬壶内部,论身份、地位,你都无法和我相比。
你不过,只是悬壶中的普通一个,你服不服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值得我关心吗?”
他越说声音越冷,脸上笑容也渐渐消失。
“说到底,你们两个不过是来给我带路的货色,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铭宇眼都气红了,他盯着王旭,声音一点点拔高:“你不敢和我比是吗?”
“不敢?”
王旭嗤笑一声,冷笑道:“就凭你,还不配和我比!”
上来就报出自己古楼医院主任专家的身份,叫嚣挑衅比医术?
都什么玩意?
医术是用来比的吗?
是治病救人的!当老子会惯你们?
就这种货色,王旭还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加入悬壶的!果然,陈鹤轩和鸿老说的对,悬壶一代不比一代,一颗自以为是的老鼠屎就会坏了一锅粥,简直给悬壶丢脸。
“你也是这个态度?”
看也没看气的脸都黑了,浑身轻颤,似乎想要动手的铭宇。
王旭转头看向宋佳欣,目光冷淡。
“王医生你误会了……”宋佳欣微微低头,似乎想要解释。
“废话就别说了,做好你们来的工作,带路!”
王旭直接打断她。
说完,他已经当先走出诊所。
后面,铭宇和宋佳欣两人脸色都无比难看。
不过两人最终还是赶了上来,领着王旭上了车,车子一路向市区行去。
车上,开车的铭宇脸色黑如锅底,一言不发。
他不时透过后视镜扫两眼王旭,双手不断松合,五指捏的发白,可见心中怒火有多深。
他铭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自从加入悬壶之后,那些和王旭一样的悬壶替补年轻人,哪一个不对他恭敬有加?
小心翼翼?
而王旭?
一上车后,就一个人霸占了后排座位,闭目养神,跟大爷一样。
车内气氛极其压抑。
最终,还是宋佳欣开口,想要缓和下气氛:“王旭医生,我叫宋佳欣,将是你未来悬壶内的私人顾问和秘书,我负责帮您熟悉整个悬壶内部,和鸿老之间的联系。”
“现在我们在去金明市悬壶分部的路上,那边是一个医学研究所,需要穿过市区去另一边,路程较远。”
“你有什么需要问我的,都可以直接问,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回答。”
“没有问题,开车就行。”
王旭眼都没睁开,淡淡道。
见他这样,宋佳欣脸上顿时闪过一丝冰冷。
她自认,自己已经给足了王旭台阶和面子,结果却换来这么一个态度?
而王旭根本懒得和这两个人说话,言外之意,废话少说,当好你们的司机就行。
‘如此娇纵狂妄,鸿老这次找的人恐怕真的看走眼了!’宋佳欣心中不满。
而铭宇更是暗自冷笑:‘小子,等你到了悬壶,那些和你差不多年轻气盛的候选成员,甚至是宿老们,看你怎么下的来台。
’‘到时候,我会把现在屈辱,十倍让你奉还,让所有人都看清你这种垃圾的本质!’‘不懂尊敬前辈,狂妄自大,什么东西!’……悬壶六号医学研究所,是金明市的分部,位于城北的一处郊区科技园。
作为一个研究所,平常这里人员虽多,但大多各自忙着自己的事,很少有人聚集聊天。
但今天,却不一样。
整个金明市范围内,几乎所有的悬壶成员都过来了,正式成员、后补、宿老导师……此时,研究所的会议大厅内,正聚集着十几名今年的候补。
“听说今年我们的晋升仪式导师,是由一个和我们差不多的年轻人负责的?
因为他,我们早就该出的名额,一直拖了半个多月!”
一个穿着白色休闲服的年轻男子叫道。
虽然是候补,但在场众人都是从上千名年轻同辈中挑选出来的,都有自己的骄傲。
“这位新导师可不简单,听说还可能是悬壶新一任的传道人,年龄和我们一样才二十多岁,我们以后说不定都得挂着他门生的名头。”
另一名带着圆框眼镜的男子冷笑道。
话音话外,都充斥着不满,一个和他一样大的人,有什么资格当他的导师?
更别说门生头衔了,以后说出去恐怕都是同行天才之间的耻辱!要不是悬壶的候补资格得来不易,他早就转身走人了。
“才二十多岁?”
这消息显然很多人才第一次听到,不少低头玩手机、发呆的全都不敢置信的跳了起来。
“哼,不止,对方甚至连候补流程都没走,直接就被上面的人空降,别说我们,很多前辈、导师都不知道。
一个和我们一样的年轻后辈,没有寸功,凭什么当我们这一届的传道人?”
眼睛男子又爆出一个劲爆的消息。
“对啊,这么年轻,他能教我们什么东西?
不会是悬壶上面有人腐化了,放下来镀金的吧?”
有人猜测道。
其他人闻言,脸色一时都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