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应天府尹死都想不到,出现在他应天府的这位作死的年轻人,竟然就是当今的皇帝,秦铭!
此刻不仅是裤裆湿了,腿也是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秦……秦……不,陛……陛下……”
府尹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剧烈颤抖,此刻吓得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他可以不怕任何人,但秦铭这个可怕的存在,不怕是不可能的。
现在哪个不怕秦铭?不论是秦铭的地位还是他的能力,都可以把楚国的官员们死死的压制。
而一想到刚刚他居然让几十个衙役想杀了秦铭,应天府尹就不寒而栗,他明白,现在自己已经不是会不会死的问题了,而是应该担心死的有多惨。
而他身旁,那县令还一脸懵逼,心想什么情况?怎么还跪下了?难道这位真是大官?
另外……陛下是什么……
这县令做梦都没想到,现在在他眼前的,正是楚国的皇帝。
“臣该死……”
应天府尹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下头。
那县令有些懵逼,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点跪下了。
现在的情况,让他很是不解啊。
秦铭哼了一声,说:“应天府尹,你胆子不小啊,还敢让人杀朕,怎么,今天是打算让朕,交代在这里?”
“不不,臣罪该万死,臣不知道是陛下您,臣知罪,求陛下降罪……”
府尹此刻丝毫不敢反抗,他甚至还要求皇帝降罪给他,因为他明白,在这位大人物面前,任何的巧言令色,都只会让他死的更惨!
秦铭哼了一声,说:“你当然有罪,还罪该万死呢。”
府尹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秦铭来回踱步,随即说:“朕限你几日之内,把你和你手底下这些官员贪污的所有银子全部交出,送到户部。
你自己,届时也去自行认罪吧,这样,朕还可以让你一家老小留下性命,只死你一个,否则的话,后果你应该明白!”
府尹身子剧烈一颤,随即绝望的开口:“谢陛下……”
秦铭哼了一声:“好自为之!”
随即,大步离开府衙。
府尹久久跪在地上,秦铭给了他这样一个命令,就这在走了。
但他和府尹自己都明白,府尹,不敢不听这个命令。
如今的楚国,秦铭可以说是一言九鼎,他说了的话,府尹只能听,否则的话,下场会很惨。
跪了许久,他才站起来,长长的叹了口气:“悔不知当初……”
“大人,他……他是……”县令懵逼的问。
府尹叹了口气,说:“我们……死定了,这位,就是当朝皇帝,秦铭!”
“什么?”那县令脸色瞬间惨白,说:“不……不是说朝廷的官员……怎么是皇帝?”
府尹绝望的摇了摇头,心里憋屈。
“大人,就算他是皇帝,可为了咱们活一命,也大可冒险想办法杀了他啊。”县令又开口。
府尹凄惨的冷笑一声:“你对咱们这位陛下,一无所知……面对千军万马他都能单手灭之。他若是想,我们早就没命了。
现在,老实规矩的按照他的命令把一切贪污的银子交出来吧……这么做,还能祸不及家人,否则,就不只是死咱们这几个人了……”
县令瘫软在地上,这一刻他才明白,从一开始,他就太弱智了。
曾经,秦铭答应了他,只要他把证据给秦铭拿到手,帮助秦铭惩治这些贪官,可以饶他一条命。
可惜,这个绝佳的补救机会,被他毁了。
……
再说秦铭,出了府衙后,已经是下午。
他心情好,却又不好。
好的是,土改推广施行的力度很大,让百姓们实现了家家有自己足够耕种的土地。
一是保证了农户们接下来的优质生活,二是为以后农业的强大发展打下了坚实基础。
让百姓们以后的生活得到保障的同时,也不会再为税而愁,甚至收入多了,交的税也就多了,还能让朝廷更加富足。
而让秦铭不高兴的缘故,自然还是因为贪污。
从当初的礼部户部等一些前任官员的贪污,到后来北边灾区各官员的贪污,再到各个地方官大大小小的贪污,以及这次应天府对税的贪污,都让秦铭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官者,绝大多数,都会贪。
这种贪,有小贪,也有大贪。
但无论大小,都会普通一个个蛀虫,在国家和百姓之间,不断的侵蚀。
最终,百姓疾苦,朝廷不堪重负!
所以,这群蛀虫,秦铭必须清理。
想要发展楚国,奸臣要杀,贪官,也要杀。
而现在,他已经出来了有好几天了,是时候按照机会,回去杀一些人了。
想到这里,秦铭脸上露出冷笑,说:“希望我不在的这几天里,蹦跶的人,不会太多!”
而紧接着,他便直接赶路,在天黑之间,用两个时辰的时间,回到了帝都。
皇宫,清心殿!
秦铭坐在桌案后面,看着面前摆放的不少奏折。
对面,是坐在一把椅子上的成王爷,还坐着几个这几天一起处理朝政的尚书。
成王爷见到秦铭,松了口气,说:“陛下,您总算回来了。”
秦铭笑了笑:“怎么?朕离开几天所以,成王顶不住了?”
“臣还真是顶不住,先帝说,陛下您应该杀一些人,果然没错。您走的这几天,有些家伙,还真是不长记性,这几日私下依旧是拉帮结派,私下里,对陛下您这个皇位,不服的很!”成王说道。
秦铭笑了笑,意料之中,他之所以在上位后,就离开皇宫,就是让这些人肆无忌惮的露出马脚。
成王爷叹了口气,继续说:“臣多次被一些其他的王爷郡王找上,议论陛下您非楚家血脉一事。
一些大臣,也是时常在奏折上,写一些东西,屁大点儿的事,也要征求陛下意见……
您看看,这一堆的奏折,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在说废话,这不是故意找事儿?”
秦铭打开成王专门放出来的一些奏折看了看,是太仆寺卿的奏折,秦铭看了看,这奏折上,说的居然是他们太仆寺有一匹母马现在难产,他们不知道该保大保小,要请陛下定夺。
刑部尚书苦笑摇头:“定夺他妹啊,先不说这破事儿也来找陛下,那就是陛下给出了批示,送到他们手上,那马还等得及?”
秦铭笑了笑,说:“他们跟朕玩儿小心思呢?好啊,朕就陪他们玩。余泽,马上派人去太仆寺看看那马到底是保了大还是保了小。”
余泽领命离开,成王爷不解:“陛下这是?”
秦铭冷笑:“如果他们保了大,朕就在奏折里批要他们保小。他们保了小,朕就批保大。明天早朝,无论如何,都给他一个抗旨的罪。”
成王等几个尚书眼睛一亮:“陛下英明!”
秦铭也笑了笑:“让朕看看,还有什么找朕麻烦的奏折?一群傻子,以为朕还玩不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