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把张讼师那一套黑的说成白的,此刻是运用到了极致。
脸上和身上的红药水,以假乱真,让人觉得他就是被打了。
甚至,那些皇亲国戚的儿女都觉得秦铭应该是真被打了,毕竟这模样太像了。
此刻,皇帝见秦铭这个样子,也是心软,对丁宁说:
“秦铭毕竟也是驸马,你们打驸马,也是不对。”
丁宁急忙说:“陛下,我们真没打他啊……”
秦铭冷笑:“我问你,是不是你先动手说打?”
“是又如何?谁让你羞辱我们?”丁宁怒道。
“那我为何要羞辱你们?”秦铭问。
丁宁一愣,哼了一声:“难道你去青楼,还不许我们给公主表妹说?”
“你怎么知道我去青楼了?”秦铭又说。
丁宁冷笑:“因为那天我也……我……听人家说的。”
说到后面,他急忙改口。
秦铭笑了:“因为你也在?你看到我了?”
“不是,听人家说的。”丁宁说道。
“听谁说的?让他出来作证啊!”秦铭继续说。
丁宁咽了口唾沫,他还是太嫩了,和秦铭斗嘴,欠点火候。
此刻被三言两语问的无语了,因为他不敢说自己去青楼了。
毕竟他是皇亲国戚,当着这么多人,还有皇帝和他母亲的面,敢说自己去青楼了?
所以,现在一时,竟无话可说。
“所以,你没看到我,只是听人说,然后又不说是谁说的,就带着一帮子人去妍儿那里说我坏话。然后,我还不能骂你们?”秦铭咄咄相逼。
丁宁后退两步,瞪着秦铭,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秦铭坐在椅子上,说道:“陛下,这些人无凭无据,就去小公主那里嚼舌根子。
一个两个去嚼舌根子我也算了,但二十几个都去了,这就不正常了。我好歹是个驸马,有这样对我的?
所以我骂他们几句怎么了?我有理啊,还不能骂啊?然后这些人不服要打我。那就打呗?打了又回去找家长来告状,这算什么?”
丁宁等人脸都涨红了,听到这里,好像是他们有些矫情了。
毕竟嚼舌根是他们,打架他们也打了,回家找家长也是他们,现在告状也是他们,这么一想,是有点丢人啊。
别说他们了,就是他们的父母都有些尴尬,觉得丢人。
本来还有理,自己儿女被打了,要找秦铭麻烦。
可现在看起来秦铭伤的也不轻啊,大家都有错,他们来告状反而显得有些过分了。
于是,这些皇亲国戚,也都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皇帝深呼吸一口气,说:“这事儿,都有错,不过,都是孩子们闹矛盾罢了,既然都有伤,朕就不责罚你们了。
但是,秦铭你记住,这些人毕竟是皇亲国戚,也是你的亲戚,大家以后要相亲相爱,怎么能动手打人?
还有你们,秦铭毕竟是驸马,你们能跟他动手吗?眼里有没有规矩了?都长点教训,以后这种事,不准发生。”
这些皇亲国戚的孩子纷纷躬身:“是,陛下~”
秦铭也点头,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皇帝瞥了眼秦铭,对那些皇亲国戚说: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为了小孩子打闹跑到朕这里来,也不怕人耻笑!”
这帮子皇亲国戚都红着脸,赶紧退下。
屋子里,只剩下,秦铭和小公主了。
秦铭瞥了眼皇帝,心里松了口气,应付过去了。
而皇帝也开口对秦铭,说:“你也下去,好好休息吧。”
说着,皇帝就低头,继续看奏折,秦铭闻言说:“那陛下我走了。”
皇帝点头:“嗯~”
于是,秦铭直接站起来,和小公主一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皇帝忽然一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扭头对刘公公说:“他走出去的?”
刘公公咽了口唾沫:“好像是!”
“秦铭,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连朕都敢骗……”
秦铭和小公主走出老远后,听到了皇帝的怒吼,接着两人嘻嘻哈哈笑着,跑的更快了。
回到安乐宫,秦铭对小公主说:“这次这些家伙来串通挑拨离间我们,肯定是受人指使,还是有人不想让我做这个驸马,所以以后,尽量别听人家瞎逼逼。”
小公主乖巧的点头,然后说:“放心吧,没人能撼动我们的感情。”
秦铭笑了,捏了捏小公主的脸。
两人腻歪到天快黑了,秦铭这才回家。
回到秦府后,焰凌菲和叶筱舞还在等他吃饭。
天色不算太晚,秦铭就坐下一起吃了点东西。
“秦铭,听说你又升官了!”焰凌菲看着秦铭说道。
“嗯,做了顺天府尹,这下每天忙得很了。”秦铭说道。
以前他的官职大多都是带着皇帝给的一个任务的闲职,任务完成了,就闲的不行。
现在他做了顺天府尹,整个顺天府帝都包括下辖二十个县,都是他的管辖范围,头疼的很啊。
这当差的第一天,他就接了个案子,以后指不定多麻烦。
“我明天开始,就住府衙了,凌菲,你和小舞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去府衙住。我每天在府衙办公,就懒得回来了。”秦铭说道。
焰凌菲和叶筱舞都点头,她两去府衙,也能帮秦铭做个饭啥的。
虽然做的饭实在是有些那啥……
正吃饭,管家忽然来了,说:“少爷,外面有人求见,已经来了好几次了!”
秦铭抬头,说:“冯家的人?”
“对,他们自称是冯家的。”老管家说道。
秦铭放下筷子,说:“带进来见我!”
老管家去了,不多时,三道身影走了进来。
两个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人。
有一个中年人秦铭还认识,正是朝廷的一位大学士,姓袁。
三人见了秦铭后,就见那两个冯家人一起躬身。
“老夫冯家家主,见过秦大人。”
接着袁大学士开口:“秦大人,本官夜来造访,叨扰了。”
秦铭起身,说:“袁大学士,看来冯家的确财力雄厚,把你都请来了。”
袁大学士笑了下:“秦大人说笑,本官和冯家主是老友了,所以特来一起,帮他儿子向秦大人你求情。”
“求情?”秦铭笑了下。
冯家主说:“秦大人,我儿罪名并不大,大牢里呆二十年,确实有些……可否求秦大人通融一下,老夫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秦铭看了眼冯家主,想了想,才说道:
“我记得你儿子说过,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冯家主也笑了:“大人,您,想要多少,尽管开口!”
秦铭嘿嘿一笑:“这么牛逼的吗?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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