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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持剑而来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持剑而来
    “师父,确定要去?”
    老李神色间有些担忧,道:“这个节骨眼上和赖家接触,怕是宴无好宴。”
    秦宁沉思了少顷,道:“不管是不是好宴,总归要去的,我相信赖荣,而且此次来江南,不就是因为赖家的青木花?”
    “可赖家不止赖荣一个人。”老李道。
    “无妨。”
    秦宁摆手,道:“你继续盯着姚家,这宴,我还吃定了!”
    老李也没有在劝。
    毕竟这次江南行动本就是要见招拆招,看看赖家有什么招数,也是在计划之内。
    待到了傍晚时分。
    赵晴雨才是幽幽醒来。
    睡了一下午,赵晴雨感觉脑袋都快要炸了,只揉着太阳穴从床上艰难的坐起来,迷糊的问道:“几点了啊?”
    “五点五十。”秦宁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时间,应道。
    赵晴雨伸了个懒腰,只下一秒又是躺在了床上,眼角余光瞥到秦宁穿着整整齐齐,道:“要出去吗?”
    “我出去一趟,你留在酒店等我回来。”秦宁道。
    赵晴雨从床上跳了下来,道:“那不行,我得跟你一起。”
    “老老实实在酒店呆着。”秦宁道:“这次出去有正事。”
    “切!”
    赵晴雨冲着秦宁做了个鬼脸。
    不过也没有胡搅蛮缠,而是哼着小曲打开自己的旅行箱找出了衣物要去洗漱,而秦宁则是在沙发上继续等待,待六点整的时候,手机响起,正是赖荣打来的,秦宁也没有接电话,而是随手挂了,起身道:“我走了,记住,我回来之前不准离开这家酒店。”
    “知道啦!”
    卫生间里,赵晴雨有些不开心的回应道。
    秦宁也没多说,整了整衣领就直接出了酒店房间,待乘坐电梯来到一楼大厅后,正瞧见一身唐装的赖荣正一丝不苟的站在那里等候,瞧见秦宁后,才是上前来,恭敬道:“师叔祖。”
    “甭客气了。”秦宁道:“走吧。”
    “请!”
    赖荣伸手,道。
    出了酒店。
    随着赖荣来到了车上。
    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女子,长相倒也姣好,只是脸色清冷,给人一种非礼勿视的感觉。
    “老赖,行啊,多日不见你让我刮目相看。”
    秦宁扫了一眼这开车的女子,胳膊肘顶了顶赖荣。
    赖荣颇有无奈,道:“师叔祖,莫要开玩笑,这是我的徒弟方青秀,青秀,这位就是我常给你说过的天相门传人,以后莫要失礼。”
    “秦前辈。”
    方青秀声音也颇为清冷。
    秦宁干笑两声,道:“前辈就算了,叫起来怪别扭。”
    “礼不可废。”赖荣很是严肃的说道。
    秦宁翻了翻白眼,道:“讲真的,老赖,你不去铁笔相,我都替你亏的慌。”
    赖荣没有言语。
    只是脸色似乎有些纠结。
    秦宁瞥到后,自然也不会多言。
    车内的气氛一时间也颇有些清冷,眼看着就快要到了目的地,赖荣才是开口道:“师叔祖,您对最近的流言有什么看法?”
    “我他妈坐着看。”秦宁撇撇嘴,颇有不屑,道:“怎么?你想除掉我这个欺师灭祖的败类?”
    “不!”
    赖荣摇了摇头,脸色十分凝重,道:“我相信师叔祖的为人。”
    秦宁道:“想说什么?”
    赖荣道:“这次流言蜚语来势汹汹,整个玄门内部已经是流言四起,想压都压不住,师叔祖现在最好应该回到大罗山,相信诸葛老祖会给您一个清白。”
    秦宁翻了翻白眼。
    他的确想回大罗山一趟。
    但也绝对不是现在。
    否则顶着一身臭名回山,不被老瞎子笑话死才怪,而且秦宁也丢不起这个人,这个节骨眼回去,那岂不是告诉别人怕了?
    “别说没用的,来点建设性的。”秦宁道。
    赖荣苦笑。
    显然早就知道秦宁会如此,只是他还想试一试罢了,沉默了少顷,赖荣道:“这次摆宴,以我赖家为主,同时还有铁笔相齐中兴。”
    说到这。
    他明显又顿了顿,语气很是沉重道:“齐中兴是持剑而来。”
    “他妈的。”
    秦宁脸顿时一黑。
    齐中兴是何许人?
    铁笔相的二档头,在整个玄门都有极高的威望,而且威望之高也绝对不是崔谏那老杂毛能比的上的,同时他本人也是玄门有数的高手之一,曾经玄门内多少作奸犯科的没几个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这种铁笔相高手来江南,秦宁可是颇有压力,而让秦宁真正骂娘的,却是这货持剑而来。
    几百年前。
    铁笔相初成立之时,因为种种原因,难以有所作为,天相门祖师爷刘伯温为解决这种情况,留下佩剑于铁笔相,使得铁笔相威严大振,而十多年前秦宁被葛路葛通激怒,杀上铁笔相,由老瞎子在背后撑腰要一把火烧掉整个铁笔相之时,铁笔相的人就是将这把剑请出来,老瞎子和秦宁才是不得已作罢。
    此次齐中兴持剑而来。
    秦宁可不相信这老家伙是手持一把破铜烂铁而来。
    肯定是刘伯温的佩剑!
    “过分了吧。”秦宁冷着脸,道:“当初我就该一把火烧了整个铁笔相!”
    “师叔祖,千万不要冲动。”赖荣沉声道:“齐中兴手持刘伯温祖师佩剑,整个玄门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杵逆,您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恐怕欺师灭祖的帽子真的要扣实了!到时恐怕跳进黄河都要洗不清了。”
    秦宁深吸了一口气,道:“这群老杂毛。”
    赖荣苦笑不止。
    而后又是道:“师叔祖,您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今晚,而且齐中兴不同于崔谏,我相信他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秦宁冷笑。
    只是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毕竟这次齐中兴竟然将刘伯温的佩剑请来,恐怕铁笔相是真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了。
    今晚上稍微一个应付不当。
    恐怕就得吃一肚子火气。
    揉了揉眉心,秦宁感觉一阵阵头疼。
    “师叔祖?”
    赖荣颇有些担心。
    他是真相信秦宁的,否则也不会在路上对秦宁说这些。
    秦宁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没事,这次你们赖家是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