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没有早点遇到你。”
桃子说道,“如果早点遇到你,我想,我也就能早点明白这个道理,早点解脱了。”
“现在也不晚。”
叶城说道,“说心里话,我还是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
桃子问道。
“羡慕你现在可以彻底解脱了。”
叶城说道,“可以重新开始过自己的人生,可以享受生活,可以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不必顾虑这些乌七八糟的麻烦。”
桃子一愣,叹了一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好羡慕的,我也不过是侥幸逃脱,如果他们家族内部没有发生动荡,可能他们早就对我下手了。
叶城,你也别气馁,说不定,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安然无恙的逃脱。”
叶城苦笑一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你以前经历过那么多的危险,不都化险为夷了么,这说明你天生命大,一定可以最终化险为夷,得到你想要的自由的。”
桃子说道。
叶城点了点头,“但愿吧。”
“叶城,那你现在……到底有没有弄清楚,你和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桃子说道,“为什么当初猫姐会拉你下水?”
叶城摇摇头,“前段时间,其实本来又机会可以弄清楚的,猫姐也答应了我,要告诉我这一切,可没想到,后面发生了这些事情,我想,一时半会儿,他们估计也不会告诉我了。
你对这事儿也一点儿都不知情么?”
“当初,我听了陈昊然的话,把你骗到了东州,但具体是为了什么,他们也没有告诉我,甚至连陈昊然自己都不一定清楚。”
桃子说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似乎认为你是什么人的孩子。”
“这些我也知道。”
叶城说道,“算了,不说我了,你有什么打算?
离开滨海后,你打算去哪里?”
桃子说道,“我还没有想好,之前本来是打算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别的国家,但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什么麻烦了,我就不这么打算了,毕竟,如果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语言不通,我想生活下来,应该是很困难的。
反正我现在也有些钱,足够后半辈子养老了,找个小地方,做点小生意,我喜欢花,就开个花店,挺好的。”
“那挺好的。”
叶城笑道,“将来再找一个心仪的人,一起过后半生,应该也挺幸福的。”
“是啊。”
桃子说道,“本来,我预想的这个人会是你,但现在看来,有点不现实了。”
叶城一愣,笑道,“没关系,你人这么漂亮,一定能找一个比我更好的。”
“我可不这么认为。”
桃子说道,“在天玺会所待了这么些年,我见的男人可多了去了,没有哪个人像你这样单纯的。
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和欲望,不光是会所里的那些男人,包括那些个有钱有势的人,他们都一样,充满着各种欲望。”
“这也正常,否则,那些家族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有那么大的势力,那么轻易的就能控制一个城市的经济呢。”
叶城说道,“我也没高尚到没有欲望,只不过,我只是不想因为欲望而陷入麻烦,仅此而已。
以前呢,不懂爱情,而且遇人不淑,现在呢,遇到了真的感情,就只想着怎么能摆脱麻烦,和她在一起。”
桃子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未免有些不自然,干涩的笑了一下,说道,“那你……如果始终都摆脱不了这麻烦呢?
她怎么办?”
叶城叹了一口气,“这正是我发愁的地方,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觉得,你也许可以考虑另外一条路。”
桃子说道。
“另外一条路?”
叶城不解的问道,“什么路?”
“既然你始终都摆脱不了这个麻烦,那就索性别去摆脱了。
以你现在的能力,获得自由,也许另有路径可走。”
桃子说道。
叶城一怔,他似乎隐隐明白了桃子的意思。
“你是说……” “对。”
桃子说道,“你现在烦恼,不过是因为你只是一个局外人,你始终站在游戏链的底层,所以他们对你来说,才算是麻烦,可如果你能真正走进去,有一天当你站在顶端的时候,也许,就是另外一种风景,那些人对你来说,就不再是麻烦了。”
叶城苦笑道,“你让我去做他们的族长啊?
我可没那个本事,再说,我也对那些没有兴趣,最关键的是,我不认为像你所说的,做到最顶端就可以获得自由,得到我想要的,你看看索伦布家族的那位上官族长,鸠山家族的明纱族长,他们获得自由了吗?
他们的人生算是幸福吗?”
桃子说道,“那也许是因为,他们还并没有真正的做到最顶端。
如果你……” 叶城打断了她的话,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桃子,不过还是算了,我不认为这是可行的,我对他们那些事儿,完全没有兴趣。”
“好吧……” ……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将来的打算,便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胖子和瘦子就带着叶城他们去转了转,别说,这西域的风情,也别有一番风味,不光是风土人情,还有那些特色的美食,确实很有特色。
叶城发现,这两个家伙,虽然脑子有点不好使,但却颇有能力,他们玩什么吃什么,根本不用排队,直接就给安排了。
除此之外,他们还给叶城和桃子买了许多当地的特色东西,花了不少钱,弄得叶城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他们看起来似乎一点也不心疼。
也是,他们既然是什么月氏家族的人,自然是有财力和能力的。
几个人玩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他们给叶城找了旅店住下,打算第二天就送他们回去。
当天晚上,叶城和桃子正在睡觉,忽然叶城感觉门外有脚步声,而且,还不是一两个人的脚步声,十分杂沓。
他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