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速度像是平常一样不减。
贺茵:……
上了车,一路飞奔到家,贺茵和沈烁熙都坐在后座上却没有任何交流,气氛尴尬僵着,到了目的地,沈烁熙先下了车。
“下车。”
沈烁熙一手拄拐拉开车门,贺茵惊魂未定的看着她走了下来。
“哎,才回来?”刚进家门,沈妈就迎了上来,她穿了一身睡衣,睡眼惺忪的,看样子是专门等两个人。
贺茵有点尴尬的,“伯母,您快休息吧。”
沈妈笑眯眯的打量着她,表情轻松:“喝酒了?伯母给你弄点蜂蜜水吧。”
“你别操心了。”沈烁熙态度有点不好,沈妈愕然的看着她,表情立马变得凄凄惨惨,“你……我一个老人家等了你一晚上回家就等了你这么一句话?”
这要是平日里,沈医生心情好,还能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的任沈妈演戏,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正怒火中烧,而且,她只是腿伤了,并不是脑袋被门夹了,本来她还只是猜疑,但现在看自家母上的样子,那胡浩然是谁安排的她能不知道么?
沈烁熙两眼冒火的看着沈妈,“你别管了,这不正如你意么?”
什么意思?贺茵疑惑的看着沈妈,沈妈立马变老实了,哪儿还敢说什么,她灰溜溜的进屋睡觉去了。
“你能自己洗澡么?”沈烁熙抱着双臂,看着贺茵,恢复了最初那霸气冷漠的样子。
虽然心里有点委屈的,但贺茵不得不承认,她居然很受虐的喜欢沈烁熙用这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对她,真的是……很啊。
“可以,没事。”贺茵的脸还红扑扑的,但眼神却明亮了很多。
沈烁熙听了冷冷一笑,“明明没醉还让人扶着。”
贺茵皱了皱眉,“我们喝了一白一红,怎么没醉,我不过是怕你担心,我现在根本站不稳,脑袋还嗡嗡的呢。”
沈烁熙点头,干脆的说:“那好,我给你洗澡。”
贺茵:………………
要不要……沈医生你要不要这么无耻啊!贺茵一向都是算计别人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算计过。
她连忙说:“不用了,你腿还伤着。”
沈烁熙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好:“怎么,伤了就伺候不了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贺茵的脸又有些红了,她低着头咬着唇看着脚下。
沈烁熙看着她,淡淡的问:“你不好意思了?”
贺茵快速的抬头看了她一眼,脸更红了,今天的沈医生真的很反常啊。
沈烁熙没什么表情,云淡风轻的说:“都是早晚的事儿,别墨迹,很晚了。”
这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贺茵虽然不愿意,但她还真有点怕沈医生那张扑克脸,不得已的,她慢吞吞的往浴室走。
浴室里,沈烁熙把拐放在一边,她找了椅子坐下,那悠闲的样子就差手里放一个椰汁了。
贺茵:……
“怎么了?”沈烁熙跟大爷看戏一样看着贺茵,贺茵咬着唇小声的问:“你就在那坐着?”
这次,沈烁熙倒是笑了,只是笑的让人心里发颤,“我的腿不能沾水,难不成你真的想让我帮你洗?”
“谁说的!”贺茵很快的否定,沈烁熙点了点头,“那就快点的吧,我坐这是你说腿脚不软,万一你倒下了总是有个人。”
贺总真是被沈医生堵在了死胡同里,她现在真是服了这个表面上衣冠楚楚实际上坏水直流的人了,想要继续说什么,可偏偏沈烁熙说的话都是事实。
叹了口气,贺茵也豁出去了,她看了沈烁熙一眼,缓缓的脱裙子,她一弯腰,那滑若无骨的身子配着水蛇一样的腰,当真是红颜祸水,她微微挽起长发,回头欲语还休的看了沈烁熙一眼。
那一眼啊……是充满了怎样的风情……
沈烁熙坐在椅子上,原本刚进屋,身体还有些冰冷的,可随着那诱人的曲线暴露在视线中,她只感觉喉咙发干,身体发热。
贺茵是什么人?就算是输,她也要在输中求得一线生机。
沈医生不是想看么
好啊,她就给她看,就像她说的,这都是早晚的事儿。
贺总不愧是总领着一个娱乐公司,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影片里的勾人的明星,那一甩长发,带起一片雾气……
渐渐的,水蒸气开始飘起,贺茵的身材维持的特别好,像是少女一般泛着让人垂涎的光芒……
水滴一点点向下,划过挺巧的山峰,一直到那深不见底的谷底……
贺茵含着万千风情看了沈烁熙一眼,很快的,她转过身去,留了个浑/圆的臀/部对着沈烁熙。
沈烁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刻,她有多么的恨自己这受伤的腿。
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桃香,贺茵也从最开始的放不开到后来的哼起了小曲,她洗的很细,当抹着沐浴乳的手措向双峰之际……
沈医生终于忍不住了,她拄拐起身,看都不敢看贺茵:“我看你是酒醒了,我回屋等你。”
“呵呵,不看了?”
狐媚的笑容,暧昧的口气,贺茵得意的看着仓皇而逃的沈医生,她的心情现在已经不仅仅用满足来形容了,对于深爱的人,谁不希望看她深受诱惑的样子?
没了沈医生这个观众,贺总的澡洗的也就快了,她一身清爽的进了卧室。
沈医生正坐在床上愣神。
“在干什么?”贺茵看着她,很明显,刚才的胜利为她稳固了自信心,甚至看着沈医生这强力压抑情绪的样子,她还有些得意洋洋的,没错,她是故意的,就想趁着沈医生脚不方便多欺负欺负她,省的以后被欺负的渣都不剩。
沈烁熙一抬头就看见贺茵披着长发,穿着一身白色半透明的薄纱长裙,胸前的两处粉嫩随着她走路时起时伏,沈烁熙立马不自然的偏过了头。
“给我吹头发,我好累哦。”贺总开始作死了,沈医生顿顿一下,拖着半残的身子靠近了贺茵。
这下不仅是视觉神经上的刺激了,沈医生的嗅觉也被深深的蛊惑着。
“真香。”沈烁熙轻轻的嗅着贺茵的长发,贺茵妩媚的笑着,“我从小身子就有桃香的味道,妈妈说刚出生的时候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