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二百二十章 失踪案
    虽然不算近,但其实黑蝴蝶侦探事务所就在同一条街道上。
    亚戈来到了黑蝴蝶侦探事务所。
    他对于这间事务所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干涉。
    从那法尔子爵那里拿到的200金,基本上是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
    以原主的能力来看,完全是个外行,而从保林的各种准备来看,各种事情都可以自己处理。
    之所以会叫上他一起去做这个委托,就是因为原主父亲去世,法斯特家因为债务缠身,落得个连市区宅邸都被债主收去的境况。
    与其说是找他帮忙,倒不如说是特意分钱给他。
    至于保林直接用掉钱,把事务所成立起来,倒是没什么好说了。
    以原主的那个逼样,100金到他手里,基本上没几天就会消失在棋牌游戏室。
    毕竟,保林和原主人第一次提的时候,被原主以“这样的工作并不体面”而拒绝了。
    以他对保林的了解,如果不是因为原主父亲去世这档子事,保林也基本不会再提及。
    而且,仔细回想一下,那天保林来法斯特家,更像是来找艾尔莎而不是找他的。
    不过,还未靠近到门前,他就看见有道身影在事务所的门口徘徊着。
    委托人?
    亚戈脑中浮现这个词语的同时,望向那道人影。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四十岁,穿着灰黑色的老旧大衣,撑着黑伞。
    不认识的人。
    亚戈回想了一下,并没有在脑海中找到这人是谁的记忆。
    看到亚戈走来,那人也只是瞥了亚戈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事务所的大门打开,一个男人走出,撑开了雨伞,与那人并肩离开。
    来到门前时,上浮的视角中,可以看到其中一人在离开的时候,微微侧头偏转视线。
    “是在看我会不会跟踪他们?有反侦察的习惯......”
    心里嘀咕着,略带疑惑地看着两人的背影,亚戈在门上敲了三下,然后推开了门。
    “请进......狄亚戈?”
    当他走进门时,正坐在桌后的爱琳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略显疑惑。
    随即,她迟疑着开口道:
    “是钱不够用了吗?”
    说着,她拉开抽屉,似乎是要拿出什么的样子,钱币的撞击声在抽屉里响起。
    随后,爱琳的手里出现了一个袋子。
    对于原主这人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印象有深刻了解的亚戈并不对爱琳的反应奇怪,心中暗骂原主的同时,他连忙摆手道:
    “不,我不是为了这个来的,我是想问一问失踪案的事情,看看灰鸽子有没有相关的消息。”
    爱琳将信将疑地将装着钱币的小布袋收回抽屉。
    因为非凡者的缘故,尤其是欺诈师途径的“魔术师”能够使物品变形的能力,就算做再多的防伪,也无法防范这类假币。
    所以,在这个世界,纸币虽然有发行,但是发行的相当少,使用起来相当麻烦,能够进行纸币交易的客户,基本都是有资质要求的。
    并没有成功从声音上判断布袋里有多少钱的亚戈,在爱琳的注视下说道:
    “刚才哪两个,是‘灰鸽子’?”
    灰鸽子,也就是情报人员的称呼。
    “野生的。”已经熟悉这方面工作的爱琳点头道。
    野生的......情报贩子?
    “这三天里,市西区平静了很多,案子减少了不少。”
    说着,爱琳从左下的抽屉里桌面上抽出了一个文件袋,又从桌面上堆叠的文件堆中抽出了几张报纸,递给亚戈:
    “从其他区灰鸽子的反馈中发现,市北区的案子数量大大减少,并且解决的速度相当快。”
    “我们新商业区附近出现的案子也在迅速减少。”
    “余晖守卫管辖的市东区、断裂齿轮管辖的东南区也出现了类似的状况。”
    说着,她问了一句:
    “是最近的失踪案?”
    “狄亚戈是为了某件失踪案而来,并且不是为了找杀人后失踪的管家的。”
    爱琳思索着。
    “对。”亚戈回答到,同时翻开那些文件记录,“是一个叫做朱莉安娜的女孩......”
    在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便发现爱琳的眼神有些变化。
    “不,不是,她是法斯特家之前雇佣的女管家梅珊的女儿.....”
    亚戈哭笑不得地解释了一下,这不是他的风流债啊。
    “梅珊大婶的女儿?知道她长什么吗?”
    亚戈这个解释,爱琳还是相信了,对于曾经住在法斯特家几个月的她来说,这位女管家她也是认识的。
    她脑中回忆着相关案件的同时,也帮忙翻找起来。
    灰鸽子们带来的情报主要是各种疑似神秘物或非凡者的案件,以及市内一些已确定的非凡者的行踪。
    不是非凡者的情报可能基本上不太可能有,如果这边没有,就只能去荆棘树据点,去找找警署送到荆棘树据点的案件资料了。
    “不知道.....”没有见过对方的亚戈如实回答道。
    ......
    荆棘树据点,地下一层,资料室。
    阿莱娜希娅正在整理着警署送来的档案资料,而在她身边,气质文静的高根并没有呆在魔药室,也跟着她一起整理资料文件。
    此时此刻,高根正在比对着两份警署送来的案件资料。
    一份是10月13日,一份是10月15日。
    “报案人是‘朱莉安娜·赞威尔’,报案人声称从格林顿纺织厂回来,发现母亲不在,从邻居的口中得知已经三天没见过她了。”
    对比着,高根看向10月15日,也就是三天前的那份:
    “报案人是‘梅珊·赞威尔’,对于失踪,她声称自己一直都在家,对于邻居没见到她的说法,她表示是因为自己早上出去太早,而晚上回来太晚导致的,报案人声称,当天晚上因为下雨的关系,她提早返回,也因此从邻居口中得知女儿找她,第二天她去格林顿纺织厂找女儿,结果从纺织厂得知女儿朱莉安娜·赞威尔离开后并没有返回工厂,在一天之后,她选择报警......”
    高根抬了抬金边眼镜,仔细翻看了一下,然后皱眉:
    “这对母女没有居住在一起吗?”
    闻言,一旁的阿莱娜希娅回应道:
    “格林顿工厂有给员工宿舍。”
    听到这话,高根似乎想起了什么,摇了摇头:
    “员工宿舍?那些鸽笼?”
    说罢,他将案件文件放下,继续整理翻看其他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