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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气满满的勇气一下哗啦褪去,理论上再如何信誓旦旦的想要勾搭哥哥,甚至还要做那样这样的事情,在想象中哪怕尖叫都可以用幻觉持续下去,但现在这个样子,湿漉漉的,不知怎么的,就羞得一塌糊涂。
    她猛地抽开手,合拢腿,好看的绯红从小脸往下延伸,一直晕染到了小吊带的领口内。
    他也不催她,而是转为欣赏白嫩身体里浸润出来的红晕,五指改握,宽松的黑色布料被圈禁着内里的肉物,形成一根粗大的黑色棒子,在他虎口处探出巨大的顶端。
    她羞涩又难以抗拒的盯着他的动作,瞧着他的手虚握着,上下撸动,那条粗硕的黑色棍子时长时短的出没在虎口上方,很……奇特,莫名其妙的非常诱人,还让她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双腿放松,不再紧张的并拢。
    他勾着浅浅的笑,温柔的哄着她,“嗯,就是这样,别爬,看着哥哥。”
    她面红耳赤的瞧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上次半小时教学的惨痛,眨巴着湿湿的猫瞳,软软的提要求:“哥哥脱裤子~”她相当怀疑,万一看得心跳加速激情澎湃的时候,他来一句时间到,冷漠走人,她肯定要后悔得捶床啊。
    他缓慢的挑起眉,可惊讶可惊讶的表情,“噢?难道现在不是妹妹在向我分析今天看的电影吗?”
    她迷糊的歪了歪头,想起似乎的确有这么回事,但和现在有啥关系?舔了舔下唇,她耍赖的撅起嘴巴,“想看嘛~求求哥哥了~”
    他苦恼得很,“啊,可是我也想看嘛~求求妹妹了~”
    面对哥哥的撒娇,无法抵抗的她脸颊烫的要烧起来,欢喜又害臊,跃跃欲试的想要满足哥哥一切要求,又因为少女的矜持而手指发颤不敢主动,只得含含糊糊的问:“那、那哥哥要看什么?”
    他笑意加深,语气拖得长长的、柔柔的,“妹妹想要看我怎样,就先以身作则才行噢~”
    意思是,她要看哥哥脱裤子,自己就得先光溜溜?为难的扁了扁嘴,她有些抗拒让哥哥知道她在流水,从内心涌出的预警,似乎哥哥知道了,就会化身为野兽……可转念一想,她本来就计划诱惑哥哥啊,就算变为禽兽,也是她今天的目的,不是么?
    嗯嗯,她是小变态,哥哥是大禽兽,匹配匹配,不怕不怕~
    一下子想通了的白莲又笑起来,依然带着几分稚气和羞意,眉眼间却又多了丝媚意,含羞带怯的瞄了哥哥一眼,慢吞吞的抬了抬屁股把小内裤一点点的扯离。布料深陷濡湿得太厉害,她没有料到在褪离的时候,那种从双腿缝隙里扯出的感觉会那样强烈。
    倒吸了一口气,她瞬间就颤抖起来,几乎是被粗鲁对待的娇嫩地方瑟瑟缩缩的直泛酸软,如果不是她换了坐靠的姿势,怕是要整个人都坍塌下去的那种战栗感。
    她忙着哆嗦吸气,根本不知道,被脱到大腿中央的内裤上,有一根银丝粘粘腻腻的自肉粉粉的潮湿花瓣连着那粒皱巴巴湿淋淋的深红草莓上,而更多晶莹的液体正不断的从收缩的嫩瓣裂缝处溢出,缕缕下流,将整片软脂粉腻染得晶莹剔透诱人可口。
    他目不转睛的眯眼盯着那湿润滑腻的粉肉肉,难以遏制的呼吸粗重,浑身紧绷,满脑子都是肮脏至极的念头,贪婪目光流连的肉逼和屁眼,既然不能肏阴穴,那扒开小菊花往里射精也不错……
    随着小草莓内裤顺着细白的长腿越来越往下,那条蛊惑人心的银色液线断裂,他才倏地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暴躁的欲望。
    小家伙根本不懂他的隐忍,还在娇滴滴的要求他脱裤子。
    他干脆果断利落的扯下踢掉大短睡裤,涨得通红的阴茎耀武扬威的矗立着、摇晃着,如同一根茁壮成长的大蘑菇——菌柄不比菌盖小多少,根部还略微膨胀的那种——骄傲霸气。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她都没忍住的张开小嘴发出哇的感叹,“好大噢,哥哥~”似乎每一次都能刷新印象更大更粗更长,好厉害!
    比较起她有些扭捏的并腿而坐,他大方多了的盘着双腿,任由她打量自己的性器官,还能因她惊叹的目光中更加兴奋。瞥了眼滑腻的雪白嫩腿,他看着她上半身的小吊带,丝滑的料子下,硬挺的两粒小乳头早就暴露出来,若隐若现的很勾人。
    “嗯,怎么不继续脱?”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她意识到他的视线,连忙一把抱住自己,胜利般笑弯了眼,“哥哥原本就没穿上衣,我也不用脱啊~”对比起哥哥的赤身裸体,还穿着件小背心的她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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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笑,并不纠结这个小细节,若是他真的想,自然有的是手段让她乖乖的脱光还主动捧着奶子求他吸。
    “好了,那现在妹妹想看什么?”他自然的垂下手,握住勃发胀痛的性器,安抚的上下搓弄了两回,随意敷衍着饥渴的沟壑,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等待着。
    肉与肉的直接碰撞是隔着布料的任何想象都不能比拟的。她眨也不眨的紧盯着他的动作,专专注注的看着圆硕的龟头卡在他的虎口上,深肉色,看得出暴涨紧绷,因为不光顶端光滑饱满,就连他手掌下方露出的茎身都浑圆粗硕,扭曲的青筋盘绕,特别粗狂野蛮的感觉。
    而且哥哥脱了裤子后,专属于他的好闻味道一下就浓郁起来,急急轻喘几下,似乎连血液里都被沾染了他的气息,燥热一再攀升,就连身上光滑的小吊带都突兀的粗糙难忍,想要彻底脱光了,狠狠的挠一挠。
    各种纷乱的感觉翻滚,最为明显的却是藏在双腿间的那朵花儿,随着她的心跳愈发紊乱,那种渴望彻底绽放的感觉最强烈。看着雄性器官最上方翕张的窄缝里溢出的粘液,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女性生殖器官的疯狂蠕动。
    仿佛是阴渴求着阳,凹焦渴着凸,她急需着他。
    大概着就是性爱了,因为爱着,所以想要性,因为是哥哥,所以她想要被他填满,将那朵饥饿的花儿喂饱。
    只是,哥哥那么的巨大,小小的她真的可以吞咽吗?
    她疑惑又赞叹的打量着那根和她小臂那样粗、那样长的雄性性器官,尽管理论上知道女性的阴道延展性很好,可还是有些畏惧,哥哥丈量过给她看,会超过肚脐眼呢……
    这么的……令人敬畏啊。
    她不由得摸了摸小肚子,莫名的惊叹和无知的期望几乎泛滥成灾,哪怕被彻底撕裂了,也想要他,想要他重重的摩擦她的阴部,想要他把隐匿的花房密密实实的塞满,想要他曾经带给她那种神魂都飘忽了的快乐。
    她干渴的舔着唇,呼吸轻浅急促,精致的锁骨都带着诱人的红晕,她环抱着上半身,抬起眼看他,充满了渴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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