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了,江瑶都没有回来过,秦义一个人倒也过的逍遥自在,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出去把自己的童子身给破了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大门开了。
“我……我不回家,我还要……再喝一杯。”
门口玄关处传来了江瑶的声音,不过听着似乎醉的不轻。
秦义听后连忙走了过去,只见江瑶目眩神迷,步伐凌乱想要挣脱她身后女人的束缚。
送江瑶回家的女人看到秦义连忙道,“江瑶喝多了,快过来扶着她。”
从对方的手里接过江瑶,秦义连连说了几声谢谢,随后女人便离开了。
“你……你放开我,我还能……还能喝的。”
江瑶再次剧烈挣扎了起来,力道极大,差点就挣脱了。
闻着一身的酒味,秦义忍不住道,“这几天没回来,你是泡在酒池里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扶着江瑶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你……你管我。”
江瑶看着秦义露出了讽刺了笑容,此刻的她半醉半醒。
秦义没有说话,他倒了一杯茶递在她的面前,“把茶喝了醒醒酒。”
“我不喝,你给我滚……”江瑶小手一挥,秦义手上的玻璃杯就甩了出去,落在大理石地面上,摔的七零八碎。
看着满地狼藉,秦义气的直瞪眼,“你这个臭女人,真以为自己是女王吗?
我他妈的就是犯贱才给你水喝。”
说着他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走几步。
江瑶的哭声就传入了他的耳中,秦义又于心不忍折了回来,结婚半年多,江瑶在他的眼里始终都是女王的形象,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哭的这么伤心,心中的气顿时消了一大半。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半响秦义问道。
可江瑶什么都不说,就是一个劲的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秦义不会哄女人,但他知道一个女人最孤独无助的时候,需要的不是什么嘘寒问暖,而是一个踏实可靠的肩膀靠靠。
坐在江瑶的身旁,他伸手搂住了江瑶的肩膀,想让她依靠在自己的怀里。
然而迎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巴掌,当即就把秦义打蒙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哎哟,我去,你就是个疯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我再也不会让你们这群臭男人碰我半分,而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一条狗,又有什么资格碰我?”
江瑶此刻看过去似乎清醒了很多,不但说话流利,而且眼神聚焦。
她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插进了秦义的心上,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气急败坏道,“你真以为你是千金之躯啊?
谁稀罕碰你。”
说完,他起身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并用力的将门给关上了。
躺在床上,秦义气的胸前上下起伏,他简直就是自找苦吃,管那破闲事干啥,她喝醉了,心情不好和他有关系吗?
他发誓以后不管江瑶如何,他都不会再管她,更不会自取其辱。
之后的几天,江瑶下班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进书房,而是喝酒,整瓶整瓶的喝,刚开始秦义懒的管她。
可每当他看到江瑶一点都不怜惜自己身体,大口大口灌酒的时候,他那颗烂好人心又在作祟了。
明明说好的再也不管了,可他就是狠不下心来,到底她是他名义上的老婆,他这个做丈夫的又怎么能和她一般计较。
看着茶几上已经空了的红酒瓶,秦义走过去夺过了江瑶手中新开的一瓶红酒。
江瑶不悦抬起头看着他,“把酒给我。”
因为喝酒的原因,她的脸颊一片绯红,加上她此刻穿着宽松的睡裙,完美的曲线若隐若现,整个人魅惑至极。
“妖精。”
秦义吞了吞口水,但并没有把红酒给她。
见秦义不给她,江瑶起身准备去抢,但被秦义躲了过去,同时道,“别再喝了,就算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也不该作践自己的身体。”
“哈哈哈……”突然江瑶嘲讽般的大笑起来,“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了,这段时间你是不是背地里骂我好多回了?”
像是被江瑶看穿了心里,秦义眼神有些闪躲,他倒是想当面骂,可是敢吗?
“那……那个……”正当秦义想要解释的时候,江瑶打断了他。
“半年了,你这块遮羞布已经没任何作用了,过几天咱们就把婚离了。”
呃?秦义有些消化不过来的瞪大了眼睛,他没听错吧,他能恢复自由身了?
但很快他冷静了下来,江瑶这时候提出离婚,加上她最近的反常行为,肯定是出什么事了,不由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像你这样的窝囊废能解决什么事?
别在这里恶心我了。”
江瑶讽刺道。
听到江瑶骂他窝囊废,秦义十分窝火,同时又很不甘心,他不服气的大声道,“你都没说什么事,凭什么说我是窝囊废?”
看着气急败坏的人,江瑶轻视一笑,“我的仕途完了,副处也被姓王的给夺走了,怎么你有办法让我坐上副处的位置?”
秦义一听,烈焰瞬间就灭了,他就一个穷屌丝一没人脉二没钱的,哪来的通天能力让江瑶坐上副处的位置。
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天晚上他记得周立华貌似已经答应了江瑶副处的位置会是她的,怎么就让那个姓王的给捷足先登了?
可他不敢问江瑶,因为一旦问了,江瑶就会知道他已经发现了她和周立华有一腿的事,到时候她再给他来个毁尸灭迹,他岂不成了孤魂野鬼?
见半天也没回应的秦义,江瑶从他的手中夺回酒瓶,仰起头就灌了起来,大量的红酒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了下来,很快她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望着这种不要命的喝法,秦义无心欣赏她曼妙的身姿,他伸手想要夺走酒瓶,但被江瑶冷冰冰的眼神吓的愣住了。
很快江瑶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半漏了一半,她用力的将空瓶掷在茶几上,然后无视秦义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被当成了空气的秦义内心很不是滋味,男人最怕的是什么?
不是苦也不是累,而是被老婆当成了窝囊废。
在江瑶即将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秦义大声道,“要我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江瑶的手顿住了,她看着秦义的脸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帮不了我。”
砰!
说完,江瑶用力的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