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长公主 作者:南玥惜
回到长公主府,陈公公已经喝了三巡茶了。
“陈公公,真不巧了。外面瘟疫肆虐,我刚才去外面探探情况,顺便想为病人们做些事情。”周乐之人未到,声已到。
陈公公放下了茶水,尖着声音道:“长公主仁心。这长公主府中的茶水好喝,我还未品完呢。”
他站起了身,吩咐身后的小太监捧上了一个红色的礼盒:“陛下也正在为瘟疫忧愁。但陛下再忙,也不忘惦记长公主。他吩咐杂家送来一根千年红参,并嘱咐公主尽量呆在府中,外面情况严重,莫要随意出府。”
周乐之点了点头。到底还是血浓于水,遇到潜在的危险,周昊还是担心她的。
“请公公转告陛下,阿姐一切都好,莫要担心。让他也照顾好自己,不要和病人有任何接触。”
“殿下有心了。”陈公公拱了拱手。他是先帝身边的老臣,如今看到姐弟和好,心里十分高兴。
“再请公公转告陛下。此次瘟疫来得又凶又急,我想组织大夫为百姓义务治疗。长公主府愿意出半年的收入,还请各位世家也倾囊相助,助长安城度过此次险关。”周乐之从采萍的手中带过来几片金叶子塞到了陈公公的手里。
“公公莫要推辞。左右也没多少钱。”说完,周乐之故意地按了一下陈公公的手心。
他盯了手中的叶子片刻,很快明白了她的意图。
“公主……陛下他……”
周乐之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我若是再不动作,只能挨打了。”
陈公公的眉头拧了起来:“陛下心里是装着殿下您的。只是陛下是国舅爷养大的,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我并不是怪阿弟。你说的我都明白。”
“好。时候也不早了,杂家先告退了。您多保重。”陈公公作了个揖,领着小太监没进了风雪之中。
陈公公一走,周乐之一下子就瘫在了梨花木的雕花椅上。父皇还在的时候,周昊就是个黏人精。哪怕是她睡觉的时候,都能在被窝里面找到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鼻涕虫。小小的人儿蜷缩成一个小肉球,胖乎乎的小手总是喜欢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只要看到他这幅模样,心里总是止不住的心软。
除了父皇母妃,他就是她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了。皇室中的其他人,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父皇去世的那天,奄奄一息的老人把半块兵符交到十三岁的她的手中,交代她务必要守护好自己的弟弟。而如今,握着另外半块兵符的鲁国公公然支持外戚,挟天子以令诸侯。而她除了仅有的几个先帝旧臣,可谓是孤立无援。父皇给的兵符,不仅是张护身符,有时候也是一张催命符。
周乐之晚饭没怎么吃。夜幕一落下,她就躲进了被窝里面。外面的雪大如席,寒风呼啸。如此严寒的日子,总是令人困倦。
迷迷糊糊之间,总有一阵春暖花开的感觉。可能是地龙的火烧得更旺了吧。
身下的穴道里面似乎挤进来了一个细细的物件,轻轻地刮过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啊……”破碎的声音被喊了出来。
周乐之睁开眼睛,看到洛大夫赤裸着身子,一手搂着她,一手沾满着褐色的药膏,在她的穴道里面进出旋转。
“你怎么来了?”周乐之的声音有些喑哑。刚说完,就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
“你很爱他吧?”尽管不该多嘴,洛英还是想问她。当得知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去看望他,再发现她红肿不堪的穴道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要被嫉妒给淹没了。
“你知道的, 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周乐之蹙眉道。她稍稍地抬起了自己的腿,让洛大夫能更容易顺畅地为她上药。他的皮肤滚烫,胸膛火热。她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脯,能很清晰地听到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
“他没有得瘟疫。只是普通的风寒。你也不会生病的。你应该相信我,而不是去相信别人。”洛大夫探过了自己的头,咬着周乐之小巧可爱的耳垂道。
似乎有一根羽毛划过她的心尖,令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了起来。洛大夫的手指带出了更多的湿滑的液体,混合着药物,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之上。
“唔……”周乐之的喉咙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洛英总是那么温柔体贴,从来没有让她有过一丝一毫的难受。
“如果你先认识的是我,你会不会爱上我?”洛大夫的手轻轻地划过她光滑细腻的美背,在她的后背点燃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
周乐之低下了头,忍住了内心的渴望:“对不起,你知道感情总是有先来后到。”
突然耳垂上传来明显的痛楚,洛英居然在咬她!
“先来后到是假的。你只不过是不爱罢了。至少给我一次追赶的机会。我真的不甘心。”洛大夫抬起了她的一条腿,修长的手指撑开了她的嫩肉,让他滚烫的龟头在珍珠处不停地滑动。
洛大夫喘着气在她耳边呢喃:“我想要你。想干你,想插你!”
周乐之还是本能地去推他。只是这回,手上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推搡之间似乎像欲拒还迎。
“给我一次机会!”他在她的耳边蛊惑着她。他扶着自己的粗大,不停地蹭着那处小核。她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了,在他的来回蹭动下, 喷出了一股灼热的液体。她的全身因为高潮而变得粉红,山峰处的红豆也因为兴奋而充血。
可是她反而觉得空虚了。因为没有被填满而感到无限的空虚。她想见郭钰,想要他用那根又长又粗的棍棒填满自己。
感受到了周乐之的心不在焉,洛英一个挺身,肉棒没入了一半。
“不……”周乐之踹了他一脚,退到了床脚。她坐了起来,抚摸着自己起伏的胸脯。
周乐之眯着眼睛盯着他,水眸里面是疏离与冷漠。虽然接受一个男人没有那么难,但她也不想随便。
“好,我给你机会。我的府中不养闲人。你将带领城中的大夫治疗瘟疫。若是无法控制瘟疫的蔓延,我要你拿命顶罪。若是你控制了灾情,救治了百姓,我的身边就给你留个位置。你,可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