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丑夫 作者:深北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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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看好门,少爷罚了就是,莫冤枉我……”
商三少拿眼细瞄她半晌,似乎是在辨别真伪,最后看她发上脸上都滴着水,胸前也一片湿,这才移开了眼睛,上前两步劈手扯过骑装,犹自气道:“我不洗了!这就出门!”见桑榆还木头似的不动,又道,“热汤子莫糟蹋了……”
桑榆为难道:“等您骑猎回来,再热的汤子都必得冷掉了……”
商三少长出一口气,气得不行:“你给我滚进去泡着,没我允许不得出来!”
等商三少会友回来,桑榆已在浴桶里泡晕了。她哪敢在少爷用的浴桶里沐浴,因此只当做是惩罚,穿着衣裳就进去了,一开始极热,后来极冷,再后来就晕了。而商三少早忘了这茬,回来后找不着桑榆伺候,才又想了起来,到浴房来找的时候,桑榆都泡蔫吧了……
再后来,商三少叫钱三来打发了红巧,也没再提拔别人。桑榆依旧贴身伺候着,只是似乎更不讨少爷喜欢。商三少总数落她:“石头心,一个眼儿也没有,傻子!”“比猪都蠢,你早晚得笨死!”“除了干活儿你还会什么!”那次桑榆想回答说会刺绣,但看商三少面色实在难看,就没敢张嘴。
冬去春来,转眼已是一年,商三少虽时时嫌弃她,却一直由她贴身伺候,桑榆自认为这个少爷除了爱骂人外,对她也还算不错,只要闭上耳朵不去听,日子还是挺好的。四月春末,是桑榆十五岁的生辰,府里的姐妹们私下里给她道了喜送了些小礼物,桑榆挑了一个银钗将头发挽了发髻,整天都笑盈盈的。
夜里商三少发了脾气,将值夜的红袖骂走了,桑榆只得亲去伺候。商三少见她挽了发髻,似乎是觉得新鲜,瞅了片刻,倒是熄了怒火,还赏了一套红珊瑚珠的头面,作为及笄贺礼。
那日算是桑榆的大日子,她破例穿了一身绯红色的裙装。商三少也极有兴致,催她将头面装扮上了看看,等桑榆重梳了发髻穿戴上,商三少只说了一句:“红彤彤的,像个新娘子。”桑榆有些害羞,连忙动手要卸下那耳坠子等物,商三少却上前来握住了她手,先叹了口气又说了一句,“这么蠢笨原做不了大丫鬟,我却偏得意这没心机的,叫你气得不少,却还得为你打算。”
桑榆惊讶,也听不出商三少的言下之意。商三少见她那眼神就知道她没听懂,只得把话说白了:“你孤身一人,无任何仰仗,只能先做通房。事缓则圆,将来再慢慢筹谋。”
桑榆瞠目结舌,通房的意思她当然懂。只是她还没来及消化,就听到商三少笑了几声,弯腰将她抱上了床。
一个懵懂少女,及笄之日,被无良少爷,三言两语就定了终身,拐上了床。
只是此时的桑榆已非彼时的桑榆,从记忆中抽身出来,桑榆略一回想,就想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再想到商三少在集市上与她初次见面时的情形,桑榆确定了,那个缺心眼的前任,临了临了,还是被人设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任桑榆与商少爷的过往,所有恋情的开始都是比较美好滴哈,虽然有点儿那啥啥……
* 前阵子不能保证更新,就也没跟榜,编编给上了广告位,站短上说日更吓一跳,后来问问别人好像不是自己申榜上的就不用。现在三次元的事情终于忙过了一个段落,回来了。不过觉得文案上挂的固定个更新时间挺好的,以后就还这样。我写完了就放存稿箱,20:00-22:00期间发。另外,那两个长评的加更,也会在近期补回来。(拖晚了耽误了,承诺完还没搞定,对不住大伙儿啦,在这里诚恳道歉,特别是给两个长评的作者“小望”和“麻婆小黄瓜”亲道歉,希望大伙儿原谅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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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掉魂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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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的记忆回来了,心里却有点乱。她觉得这个桑榆前世肯定是被人设计了,最后才落荒而逃,导致一缕芳魂踪迹渺渺,要不是她穿越了过来,孩子估计也跟着完蛋了。要说,这也算是大仇了,那毕竟是七七的亲妈,如果这记忆她一直没有也就算了,如今千丝万缕地又与过去联系了起来,不知道是否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这闭着眼睛胡思乱想了大半宿,迷迷糊糊地一直似睡非睡,也不知道到了夜里什么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叫大门:“南山,南山啊,开门!”桑榆听着是个男人的声音,乍一听也没分辨出是谁来。但紧接着一个女声就也招呼上了:“桑榆啊,桑榆!”
这是梨花嫂的声儿,桑榆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嘴里大声答应着,飞快地穿着衣裳。那边儿沈碧盈自然也跟着醒了,快速地穿戴起来。
桑榆几乎与南山同时开了屋门,桑榆离大门近,先去开了门,南山也到了,他披着棉袄问道:“哥,嫂子,咋了?”
桑榆却一直惦记着个事儿,立刻问道:“是不是香草夜里又惊了?”
季秋阳道:“干娘呢?起来没?草儿看样儿是吓着了,夜里一直睡不安稳,连哭带喘,一惊一乍的,看那样儿,掉魂儿了。”
季南山一拍脑袋,懊恼地道:“准是让我给吓着了,快进来!”
梨花嫂道:“就不进去了,叫干娘去我家吧,家里就春树看着她呢,我赶紧回去。等干娘起来,让你哥领我那儿去。”
季婆子这时候也穿戴好走出来了,季秋阳连忙搀着她往家里走去。桑榆扭头道:“南山,你看家,我跟去看看。”
季南山答应了一声道:“我去把先生也喊起来,万一不是掉魂儿了,是个病啊灾儿的,也好赶紧医治。”
桑榆“嗯”了一声,紧追着季婆子去了。
两家住得近,桑榆又着急,两步道儿就到了。香草那屋里掌着灯,桑榆掀开门帘悄声走了进去,只见人都聚在了那屋里,季秋阳、梨花嫂与春树几个在炕上坐着,季婆子站在炕边上,几个人的视线都落在小香草的身上。
这人来人往,开门说话的,再轻声也有个动静,但香草却全然未醒,仍旧闭着眼睛。乍一看除了皱着眉头小脸上似乎挂着薄汗外,好像也并不太严重。桑榆刚松了一口气,就见小香草身子一阵类似痉挛的哆嗦,接着哼哼叽叽地呻吟了起来。
梨花嫂摁住她肩膀,小声叫她名儿:“草儿啊,草儿!没事儿,不怕啊,娘在这儿呢!”
这又碰她又叫她的,香草却仍旧没睁开眼睛,只是身子不哆嗦了,又变成了挂着薄汗皱着眉头的小模样儿。梨花嫂甚是担心地抬头看了一眼季婆子,道:“干娘,你看……”
季婆子点头道:“嗯,是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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