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作者:徐徐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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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的权利。”
彦容不是很懂,道:“为什么没有?”
王锦垂眸道:“他是你喜欢的朋友,那是你的友谊,该怎么选择,我不能帮你做决定。”
彦容又生气了,道:“我要不要和他绝交的确是我的事,可你不生气,不朝我发脾气,我就以为你不在乎,好,接吻你不在乎,那做爱呢?那我就要去和别人做爱了!”
这当然是口不择言的气话,王锦皱眉道:“不要胡说。”
彦容不想要这种反应,气得开始打他,甩着手臂打他的肩膀手臂和胸口,边打边骂道:“你这个笨蛋!大笨蛋!我不但要和别人做爱,还要全都录下来视频给你看!你不许说生气,也不许发脾气,全都忍在心里,然后再大方一点,说那全是我的自由!好不好!好不好!”
他这次用了力气,王锦被他打的有点疼,下意识的退了退。
彦容又趁势推了他一把,惯性之下,他向后连倒了几步。
彦容脸上的泪痕还没干,怒目圆睁的瞪着他,道:“我不喜欢金越跑来勾引你,不喜欢那个聪聪总是缠着你,我都会告诉你,我生气,我在意你,你是我一个人的,别人都不可以碰你,连想都不能想,你怎么能觉得你没有权利来管我?”
他睁大眼睛,疑神疑鬼道:“你是不是已经开始不那么爱我了?可我还没有长大啊,我现在不可爱了吗?”
他从旁边桌上拿了那个喜羊羊的面具来戴上,说:“我不可爱吗?”
王锦:“……”
脸被挡在了面具后,彦容没忍住又有些哽咽,道:“我还没有考上大学,没有工作,也没有钱,你还不爱我了,我不可怜吗?”
王锦:“……你怎么了?”
彦容呜哇一声大哭起来,他坐在了床边,哭着说:“为什么我这么可怜?就因为我比你爱得多吗?为什么你不愿意多爱我一点?”
王锦突然明白了。
他走上前,把那个面具从彦容的脸上慢慢摘了下来。
彦容满脸是泪,眼睛已经有些肿了起来,把脸扭到一边不肯让他看。
王锦在他面前屈膝半蹲了下来,伸手摸摸他的脸,道:“你可爱,你最可爱。”
彦容还是不肯看他。
王锦道:“可是你不可怜啊。”
彦容沾着泪的睫毛颤了颤。
王锦道:“你长得这么帅,成绩还好,走了那么远到中国来,既坚强又勇敢,身边的每个人都喜欢你,你哪一点可怜了?”
彦容望着漆黑一片的窗外,低声道:“我没有爸爸妈妈。”
王锦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拍了拍,道:“可你的一个养父是全中国最有名的电影演员,另一个是今年福布斯排行榜上最富有的艺人,他们的感情很好,也都很疼你,今天梁玺还为了你把我骂的狗血淋头,说你是他们漂洋过海带回来的宝贝,叫我不要再欺负你了。”
彦容抿了抿嘴唇,他没有想到梁玺会真的帮他出头。
王锦道:“你这么优秀,家庭也幸福美满,谁说你可怜了?”
彦容侧目看他。
王锦朝他露出微笑,说:“我也没有不爱你……彦容,我很爱你。”
彦容动了动嘴唇,又抿住,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爱我什么?”
王锦道:“你不是知道吗?”
彦容:“……知道什么?”
王锦捏了捏他的腿,道:“你问过我爱你什么,我还没回答,你就说,你长得帅,性格好,和你做爱也很舒服。你说得都对。”
彦容觉得他在敷衍自己,愤然道:“就这些吗?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王锦反问道:“那你爱我什么?”
彦容:“……”
他爱王锦什么?
王锦很英俊,善解人意,不管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对他很温柔。
还有别的吗?
他竟然想不出了。
爱一个人的原因是这么简单的吗?
他有些茫然了。
王锦道:“不是那么简单的。”
彦容有点不高兴,王锦又猜到了他的心思。
王锦轻轻抓着他的手,柔声道:“爱上一个人的原因太简单了,会因为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可要让这份爱生根发芽,再到开花结果,是很难的。我喜欢你的漂亮可爱,喜欢你的真诚勇敢,喜欢带你一起享受性爱,这都只是爱的种子,它长在我心里了,还得给它浇水施肥,不然它也会悄无声息的死掉,给它浇水施肥的工作,不是我的,而是你的,我们在一起,你亲吻我,拥抱我,依恋我,每对我说一次‘我爱你’,它都会感觉得到,它会汲取到养分,从一颗小草长到一棵小树。你心里的那颗种子也是一样的,我要努力去给它养分,让它健康的长大,树干粗一点,枝叶多一点,不然风雨来了,它经受不了,就会受伤,甚至会死去。”
彦容听进去了,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有些骄傲的说:“它是一棵大树,特别特别大。”
他又把手贴在王锦的左胸膛,问道:“它呢?”
王锦笑了,说:“也很大。”
彦容道:“我不信。”
他揪紧了王锦衬衣胸口的那块布料,道:“如果它很大,为什么你会说,等我长大了,我们就会分开?”
王锦的笑容淡了下去。
他望着彦容,目光有些惆怅的暖意。
彦容感觉到了他的悲伤,却一脸懵懂。
王锦说了他不想说,可是又不得不说的一句话。
“彦容,等你长大了,我就老了。”
第六十六章、大结局
梁玺和王超吃完饭,他不能回家睡觉,漫漫长夜也是无聊,提议道:“去泡个吧?有阵子没去过了。”
王超现在这模样羞于见人,一点不想去,说:“我不去,你可小心我告诉柏图嫂子。”
梁玺道:“你告去,我就喝杯酒,又不干别的。”
说是这么说,他一个人也不想去了,喝酒还不如回去和柏图电话聊天,要是柏图那边方便的话,还能视个频。
这么一想,他立刻来了劲,结完账就火烧火燎的走了。
留下王超一个人,默默剥着吃了剩下的几个小龙虾,才慢吞吞戴好帽子回家。
他低着头只看路,在饭店门口和人擦肩而过,走了几步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个黝黑的大高个,一副粗犷彪悍的长相。
王超立马头皮一紧。
这人姓迟,是他去川藏线时,王齐给他找的向导,以前和王齐一起练散打的队友,他长了虱子的头发就是被这人亲手给剃的。
两人路上相处半个月,哪儿哪儿都挺好的,川藏行回来,即将抵京的最后一个晚上,在石家庄一个高速服务站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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