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应该可以确定。夏总说的小邬山度假村就这里。广潭这地方度假村是很多,但小邬山度假村只有一个。”高个子把着方向盘道。
“齐大根待他们还真不薄啊,”坐后座的一个小个子道,“在这种地方度假,恨的就是肾不好啊。”
“滔哥,你筋骨这么好有什么担心的?”与小个子同坐后座的青年道。
“建国你忽悠我,要说肾好,我们兄弟四个就数你最好。你忘了上次,你一个晚上约三次。”
“那不是第一次尝试美国药丸的威力吗?他妈的它总是威武的样子,只好找人来消耗它。搞得我第二天走路都迈不开步子。”
“哈哈哈。所以说这玩意还是不吃的好,它不是补肾,是伤肾。”
“你们两个就别扯淡了。吴军,你找个地方把车子停了。我们熟悉一下地盘。”青年吩咐道。
“好咧。”高个子应道。
……
阳江小餐馆内,曹正轩站起身来,“既然大家都吃饱了,那就散了。我和紫宁还要再商酌一下明天的活动环节。”
“我也要回超市了解一下销售的具体情况。”郑梦洁道。
“我还有一些后勤工作要做。就散了吧。”王钟义道。
众人便纷纷离席。
焦紫宁与宋珂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
曹正轩正要赶上前,汪水芬将他叫住。
“三弟。”
“嫂子。”曹正轩停下步子。
“你有没有想过和紫宁处对象啊?”汪水芬声音很轻地道。
“想过,只是人家副厅级干部子女,早就有了对象了。”
“啊,太可惜了。”
“你还担心正轩找不到女朋友吗?”孙大伟打了个酒嗝道。
“你说话声音小点。”汪水芬嗔道,她挽着孙大伟的手臂,“我哪是担心三弟找不到对象,是紫宁与三弟太般配了。”
“这倒也是。奈何名花有主。不过,我相信正轩能找到与他更般配的姑娘的。”
“谢谢大哥大嫂的关心。”曹正轩道。
一干人走到阳江后路,互相嘱咐着注意安全,各自散去。
曹正轩,刘天生,焦紫宁三个人计划走路回玫瑰小区。
“要不叫一辆出租车吧。焦姑娘高跟鞋,不好走路。”刘天生道。
“我没事。我们女人为了漂亮这方面的能力强着呢。”焦紫宁道。
“二哥你是操心惯了。你不知道紫宁想趁机陪我走走路啊。”曹正轩开玩笑道。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刘天生尬道。
“你听曹正轩瞎掰。”焦紫宁笑道,“他一贯自大,自我感觉膨胀。”
“这一点我倒没发觉。哎呀糟糕,我竟然把一件事忘了。”刘天生拍着脑袋道。
“什么事?”曹正轩问道。
“我得去一趟二部。所以,我不能陪你们走路了。”
“你陪我们走到玫瑰小区,再去二部,正好顺路啊。”
“我不能让我的负责人等太久。走了。出租车,出租车!”刘天生向一辆出租车招手。
刘天生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那我们走。我这二哥呀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办事风风火火的。”曹正轩走向人行道。
焦紫宁跟着上了人行道,“你不会没看出来,你二哥是故意把空间让给我们俩吧?”
“你看你,又多想了。刚才你还批评我自我感觉膨胀呢。”
“我没想多。不信你打电话问你二哥?”焦紫宁的好心情写在脸上。
“那还是算了。打电话是要花钱的。”
“嗬,你有这么抠吗?正轩。”
“什么事?”
“我现在很后悔当初怎么就答应只做你妹妹。”焦紫宁侧转头看了曹正轩一眼。
“怎么突然有这份感慨?”曹正轩问道。
“因为我们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啊。刚才你大哥大嫂的话我可是听见了的。”
“是大哥大嫂关心我。”
“你又回避主要焦点了。根本原因是我们俩太般配了。要不你就委屈一点?”焦紫宁停下步子柔柔地看着曹正轩。
“紫宁。”曹正轩眼神空洞地看向前方。
“嗯?”
“我还是觉得咱俩以兄妹的身份相处更好。再说我现在压根儿没有这种心情。”
“后一句话我认可,前一句话我不能接受。好吧,既然这样,”焦紫宁迈步往前走,“就等以后你有这份心情了我再跟你扯这个话题。对了,现在是往彩虹桥走,还是左拐?”
两个人已经到了南京路与阳江前路的交汇处。
“往彩虹桥走。等会我们沿着阳江河散步,带你领略一下小山城美好的夜景。”曹正轩道。
“我正有这个想法。”焦紫宁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来。
……
省府郊区小邬山度假村其实是一个风景区的附属部分。它背后是一座海拔高度只有两百米的山丘,山名便叫小邬山。
这样一座山丘留在省府郊区,不可能不充分被打造。
于是围绕着小邬山,广潭正府动了很多脑筋。在山上建了楼,整了古代名人的雕塑群,还将原先被莫名其妙拆除的寺庙重建了。要说小邬山最有名的,还是这一座寺庙。很多人来这里烧香拜佛。各处都在传扬,说邬山寺的和尚道法高,灵验,这么一传十十传百,不仅本省市的老板官员,就连外省市的老板官员都跑这里来拜菩萨,许愿还愿。
这样,小邬山度假村就应运而生了。
娘娘腔与艺术家来这里养伤,享受的是最高规格的待遇。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
两个人的脚受了伤,不能操控主动权,请来伺候的姑娘便主动请缨。这使得两个人形成一种认识,为齐大根办事,哪怕断了手脚也值得。
某别墅二楼客房内,空调开放着,娘娘腔拥着一个姑娘坐在席梦思床上背靠着床背看电视,时不时玩一会手机。
两个人都穿着睡衣。那姑娘睡衣的领子敞开着,风景宜人。
娘娘腔的手自由地在风景区内徜徉。
“你别嘛,”姑娘发出嗲嗲的声音,“你总这么拨弄,整得人家浑身滚烫滚烫的。”
“那是空调吹的。”娘娘腔盯着电视屏幕。
“你明明知道不是了。”
“那让我检验检验。”
“还需要检验吗?”
姑娘将娘娘腔推倒在席梦思上,就要主动出击,这时,房门外忽然传来急促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