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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豁子进看守所
    这没有睡去的人是睡在省府某一大酒店客房里的张雨桐。
    张雨桐没有理由这个时候能睡去。在二附医院收费大厅里与曹正轩不期而遇注定了这个晚上对她来说是一个不眠之夜。
    她连看曹正轩的勇气都不具备,何况同行的还有曹忠河与余婆婆!
    羞愧自不用说,但更多的是碎心碎肺!
    就感觉有成千上万块碎玻璃在砸自己的内脏。
    张雨桐直感觉是报应。是上苍在报应她。
    她耳根子太软了。她怎么都应该拒绝潘龙头天晚上让她搀扶潘明礼到病房外走这个要求的。如果她拒绝了,今天这尴尬的一幕就不会发生了。
    潘明礼毕竟是彻底改变了她人生轨迹的人,是毁了她和曹正轩之间的幸福的人。她可以为了潘明礼活下来而陪在潘明礼身边,但她没有义务伺候潘明礼。她的行为近乎伺候潘明礼了。
    张雨桐恨自己耳根子为什么这么软,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渐渐地对潘明礼恨不起来。在酒店里,或者在走去酒店的路上以及返回医院的路上,想起发生的一切,张雨桐还会恨潘明礼,可一旦见了潘明礼痴痴傻傻的样子,以及潘明礼那么依赖她的状态,这种恨就立即烟消云散了。
    张雨桐不清楚的是,她之所以有这些变化,一方面是潘龙夫妻这几天的言行在潜移默化地影响她,另一方面则是性的因素。或许,这一点没有人认可,也可能有读者觉得橙子我把性对一个人的影响摆在了太高的位置。
    这么想的人,一定是年轻的读者。大凡经一些世事的人,都会认可我的观点。
    当然了,张雨桐最终选择陪在潘明礼身边,与潘明礼不顾生死救她有关,与潘明礼死活离不开她有关,然而,性的因素却是潜在的。一定情况下,性的因素还会起主导作用。
    关键是潘明礼给了张雨桐太强烈的刺激。这种刺激让人终身难忘。
    主要是潘明礼做的铺垫太多了。
    他等于完全激发了张雨桐的生理欲求,将张雨桐的生理欲求激发到最极致状态,然后又用药物增进这种感觉,最后又彻底释放张雨桐积蓄在她体内的热量,从而让张雨桐****。
    这种感觉很多女人很可能一辈子都不一定能体验到,张雨桐却在她第一次中就体验到了,她怎能不深深地被影响?
    四十以外的男人都有这种认识,xing对于女人来说实在太总要了,xing甚至决定了女人对你的依赖程度。四十以外的男人与女人进行xing的游戏,很多时候顾忌的是女人的感受,而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感受。他往往以女人有了感受而自豪。为了促使女人产生这种感受,拼命压制自己,克制自己,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前列腺。
    这是因为四十以外的男人鲜明的感受到,如果你的努力总不能让女人极致体验,女人就会对你非常淡漠,而一旦你让女人极致体验,她对你的态度会出现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所以说,xing的因素绝对影响了张雨桐的选择。
    事实上,就是这几个晚上,张雨桐痛苦而又羞愧的晚上,张雨桐躺在床上,心里欲求还时不时跳出来诱惑她。这不是张雨桐疯骚,而是一个女人最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那句话,潘明礼带给她的极致的体验太有吸引力了。张雨桐的生理不知觉的就想再次体验。
    试想,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张雨桐能不在床上辗转反侧吗?
    ……
    提及性的因素,橙子再妄自揣度一下曹忠河初恋女孩为什么会与弹棉花的小年轻私奔,曹忠河不理解秀花为什么会这么做,也没有人告诉他秀花出现这么大的转变的原因,在橙子看来,其实就是性的因素在这里作怪。
    据曹忠河的回忆,在他出远门之前的一个晚上秀花决定将自己的初次献给曹忠河,曹忠河却因为害怕而退缩了,这就说明,秀花已经有了心里欲求,很可能这种欲求还非常强烈,否则,秀花不可能这么不理智,她也知道奉献自己的初次会带来什么后果。
    由于这种欲求没有得到满足,偏偏曹忠河出了远门,又不知道何时返回,这时弹棉花的小伙子抓住时机撩拨秀花,秀花成为小伙子的“阶下囚”就是一种必然。
    橙子一度觉得,这种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所以,橙子提醒每一个痴情的男子,爱一个人便要充分注重所爱人的心里欲求,满足爱人的心里欲求是你的天职。
    不信橙子这种说法的,还可以去看一看渡边淳一的《化身》。在这本小说里,渡边淳一就讲述了一个中年男子爱上一个年轻女子的故事,中年男子百般实现了年轻女子的心里欲求,使得年轻女子很是依赖中年男子,但最终年轻女子离开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便嘲笑自己是“渡船”。
    ……
    第二天下午,横弋看守所。
    一个三十来岁的预警压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进了看守所,送进了看守所某个号子里。
    这个年轻人个头只有一米五五左右,却非常壮实,肌肉无比发达。特别丑陋的是他的嘴唇是豁的,故而他的外号就叫豁子。
    他是因为诈骗而暂时关进看守所的。
    “我告诉你们哈,8号是你们新的成员,别他妈欺生。”狱警警告号子里的成员。
    “警官你放心好了,他妈我们最欢迎的就是新成员。”一个四十开外的瘦子尖着嗓子道。
    “去你妈的。”狱警直接给了瘦子一脚,“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8号要有事情我就找你。”
    “咔,那他妈人肉游戏根本就玩不成了。”瘦子叫道。
    豁子进了号子,向每个人低头哈腰打招呼,他也很自觉,直接蹲在了蹲坑附近,而原先蹲在蹲坑附近的那个人则提前解放。
    “这位大哥,你可得谢谢我。”豁子冲那人道,“如果我没有认错,你是我们县工安局的副局长江良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