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邓传江被自己气得如此愤怒,曹正轩更加淡定,“呵呵,校长爆粗口,这好像也是新闻耶。邓校长好像忘了,上次我就跟你说过我济生超市要参与竞标。济生超市参与竞标,也是为了追求利益,这是肯定的。但我这么做,更重要的是推动校内店利益最大化,从而让老师们受惠。您不觉得是这样吗?”
“你,你真的太虚伪了。你就这么肯定济生超市一定能竞争得上?”
“邓校长,这是另外一回事。无需您操心。这么说您是答应了,答应把经营权推向社会?”
“谁说我答应了?”邓传江暴跳如雷,“财务已经和小张重新签订了合同。经营权已经属于小张!”
“是吗?那我请问这个重新签订,条约又是什么?经过了教代会吗?”
邓传江看着曹正轩。
“没有对不?既然没有经过教代会,这种签订是不是就是无效的签订?那完全可以重新竞标啊。”
“你不可以这么得寸进尺的,年轻人!”邓传江脸色铁青,说话一字一顿。
“那随便您,”曹正轩站起身,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不过我告诉您,法院在审判的时候有一种推理叫合情推理,邓校长您知道吗?徐俊东垄断校内店多少年,就与您私下合作了多少年,相关的数据可以通过合情推理推出来。”
“我艹你妈的,”邓传江在办公桌上猛地一拍,“给我出去,给我滚出去!”
“邓校长,您又爆粗口了。呵呵。”
曹正轩干笑着离去,留下烦躁无比的邓传江待在办公室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邓传江几次调出徐俊东的号码,只是再也没有勇气拨出这个号码。
……
很快到了晚上,卢湾一个菜农家里,余勇剑带着他两个兄弟——老二杨录伟,老三叶志国正叫拳喝酒。陪同的还有两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喝酒已经进入尾声。从地上摆着的三个空白的酒瓶可以看出,这五个人平均每人至少喝了六两酒。每个人都很兴奋。
“我说军哥,龙哥,”余勇剑打着酒嗝,“总之这次的事情要好好感谢你们两个。接下去的两天是关键的两天,大家撑住了,事情就成了。王钟义那边最后肯定会妥协的。”
“说什么感谢,要感谢是我们感谢余总你,”被称为军哥的人道,“你这么替我们菜农考虑,还给我们发辛苦费。是大家都要感谢你。”
“还请我们喝这么好的酒。”被称为龙哥的道。
“这算什么,”老二杨录伟道,“我老大说了,等你们哥俩去县里,请你们泡脚,ktv,一条龙服务。”
“有姑娘的不?”龙哥问道。
“你只要把事情搞定,”老三叶志国道,“还会没姑娘?让你左拥右抱,一次性爽个够。阳江河西的河西浴场你们去过不,嫩嫩的姑娘给你搓澡,就连你的花朵也给你洗的干干净净的。”
“我艹,你们城里人这么懂得享受。”军哥道。
“军哥,龙哥,你知道用什么洗吗?”
“那还能用什么洗?”军哥反问道。
“用她的嘴洗,哈哈哈哈。”
“妈的,还真有这种事啊。”龙哥道。
“你们呀,”余勇剑道,“别听老二老三瞎咋呼。你们也别羡慕。你们身边还少吗?男的都他妈出去了,就剩你们几杆枪,那才叫畅爽。”
“可问题是我们的枪她们都看不上,看重的是余总的枪啊。王家媳妇是不是已经洗好在等你了,余总?”龙哥一副非常猥琐的表情。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余勇剑很自得地道。
二十分钟后,余勇剑撇开其他人出现在一栋三层楼的楼房前。楼房的一楼和三楼的窗户都黑乎乎的,唯有二楼一个房间亮着灯。
余勇剑走到一楼大门前,轻车熟路地推开了一扇门,闪了进去,并迅速关上了门。
余勇剑摸黑到楼梯口,沿着楼道扶着墙上到二楼,直接推开了亮着灯的那个房间的门。
房间里,一个看着年纪在二十四五岁的女人坐在床上,正看着电视。
“你喝了多少酒啊,”见余勇剑进了房间,女人掀开盖在大腿上的被单下到地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让余勇剑看着瞬间觉得口干。
而女人上身,穿的是长袖睡衣,睡衣宽大,女人胸前的两座山峦便可以在里头自由晃荡。那什么罩罩类的东西,女人直接取掉了。
女人扑进余勇剑怀里,嘴巴就印在了余勇剑的双唇上。
“艹,这么猴急啊。”余勇剑含含糊糊地道,因为嘴巴被女人包住了。
……
楼房外面,一棵枣树底下站着五个人。两个高大魁梧,其他三个,一个留着络腮胡,一个大耳垂,一个头发长而身体瘦弱。正是夏军和付斌几个人。
“夏部长,是不是可以进去了?”长头发的张北坤问道。
“这个时候已经入戏了吗?”夏军道。
“余勇剑喝那么多酒早入戏了。”大耳垂的吴昌东道。
“那就进去。”
夏军一声吩咐,众人都从口袋里掏出布匹蒙上了脸,推开余勇剑关上的那匹门鱼贯而入。落在最后面的络腮胡项丰宇没忘记关门。
五个人进门就听见楼上传来噗呲噗呲的声音。女人那异样的声音挠的大家浑身发燥。
很快五个人出现在二楼亮灯的房子前。余勇剑和女人玩游戏竟然没有关房门,怪不得几个人在楼下都听得很清楚。
“你们谁呀?”是女人先发现五个人。
“什么谁呀,就我一个人啊。”余勇剑道,身子还在用力地冲撞。
“门口,门口。”女人道。
余勇剑这才看向房门口。夏军几个人已经冲到了近前。夏军一拳崩在了余勇剑脸上,项丰宇和吴昌东即刻将余勇剑按倒在地,掏出绳索将他手脚都绑了,一匹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付斌掏出匕首横在了女人的脖子前,“我们找的是余勇剑,你不闹,不叫,就没有你的事。”
“我不闹,我不叫。”女人惊恐万分,一时间忘了扯过被单盖住**的身子。反而是跟上去的张北坤把被单丢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