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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怀了别人的野种(H) 作者:宫水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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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晃荡模糊的视野里,那人缓缓回头,向自己走来。

    “你……是谁……”方培试图抬起头,但随即被另一个人强制着压在地上,甜腥的液体灌入口中,他被迫喝了一点,其他都吐了出来。

    “上面的嘴不听话,就用下面的嘴吧。”

    方培模模糊糊地听到空洞遥远的声音传来,突然下身一凉,裤子连同内裤被扒了了下来,冰冷坚硬的细长瓶口插入后庭,冰凉的药水爬过肠壁,蔓延出火辣辣的痛感。这样的情景他再熟悉不过,不是第一次被灌下春药,可是内心却泛上无法抑制的惊恐和恶心——这些人是谁?借穆骁戈的名义把他引出来,到底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找上他……

    身体迅速发红发热,喉咙干渴得厉害,意识越来越远,身体深处仿佛钻入了成千上万的蚂蚁,麻痒和疼痛折磨着最脆弱的甬道,性器高高地挺了起来,根本无法释放。

    双手绑在后面,衣服纠缠间扯成了碎片,毫无遮掩的双腿被分开压住,不知谁的手指插进了敏感的穴口。方培浑身一震,猛烈地挣扎着,几乎将钳制住身体的两人甩开。

    蓦地一个手刀砍在颈上,方培才陷入了昏厥,软软地倒了下去。

    始终站在一旁的人俯下身,揉捏着挺翘结实的两瓣屁股,修长的手指捅了进去,里面火热湿滑,贪婪地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呵呵,这么贪吃,是元凛没有把你喂饱吧?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只是简单地解开了裤子露出笔直粗长的阳具,便覆上了毫无反抗能力的肉体。

    作者有话说:本章含有极少量ntr片段,删减肉详情见彩蛋,彩蛋也包含一点点剧情但是不看也不影响正文,所以不喜欢受被别人qj的就当宝宝没写这个彩蛋呀!宝宝是纯洁的宝宝。

    不是故意把肉放到彩蛋的,因为许多同学接受不了,放在正文太膈应人了,所以不在乎这些的重口宝宝自行取蛋。

    方培的xxoo范围只限定在月月家那几只,并没有被乱七八糟的人那啥过,所以不知道算不算个安慰……

    第27章 怒火(渣攻捉奸炸了)

    天旋地转的眩晕中,方培缓缓地睁开眼睛,黄昏悠然又颓废的光芒洒在脸上,意识清醒的刹那,他便被倾泻而下的羞耻和绝望的包围。

    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他一人,浑身上下酸疼得难以动弹,股间更是火辣辣得近乎麻痹,困难地抬起手,他试图撑起虚软的身子,却颓然地软倒在地。

    黏糊糊的东西失禁般地涌出穴口,他这才注意到,不仅仅是那里,连脸上、大腿、胸前、小腹,都沾满了浓浊的体液。喉中传来腥苦的气息,他捂着嘴干呕着,只吐出了没有完全咽下的男精。

    他被强暴了,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有几个人,更不知他们的意图为何。衣服已经撕得粉碎,他赤裸着满是情欲痕迹的脏污身体,勉强使出浑身力气,双臂抓着树干草茎向前爬。

    蓦地林风穿过,带来隐隐约约的犬吠与马蹄声。

    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方培大脑一片空白,慌忙躲避到密丛之中,从头到脚忍不住战栗发抖。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让那个人看到……

    手胡乱抓着破碎的布条擦拭着不断流出液体的后穴,他只觉得头重脚轻,也许是之前药力的作用还未完全散去,受到刺激的秘洞分泌出湿滑肠液,绯红色泽不受控制地袭上脸庞,他努力平复着下腹烧起的欲火,但气息还是渐渐紊乱,呼出的气热得烫人。

    胳膊皮肤擦过咬破皮的凸起乳头,疼痛麻痒的感觉电流般窜上脑际,胸口胀得沉重下坠,他单手握住鼓囊囊的胸乳揉搓了一下,想缓解那里酸麻的痛感,不料奶孔张开,迫不及待地喷出了浓郁的乳汁。

    方冉出生后,他放不下二十年来的男性尊严,从没有给婴儿喂过奶水。后来为了重新接近元凛,服用了好几个月的避孕药物,据说可以保证一年半载不会受孕,哺乳期的奶水也能抑制。

    可在这个时刻,他居然又下奶了,难道意味着药效过去,自己会再次怀孕……

    心神大震,方培猛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被肏得松软糜烂的后穴里,指头弯曲挖出了一大股浓腥的液体,反复了几次,可是被射得太深,大部分还蓄在里面。

    在雪城期间,年长的枭族人曾经跟他说过,部分枭族身体结构特殊与常人不同,交媾后仍有一段时间的储精期,确保顺利受孕。平日里他给元凛操过以后,若是不深入清理,过上几天仍能发现残留在内部的精液。

    “水……水……”方培也顾不上会被搜寻的士兵发现,嗅着空气中的水汽,钻出了草丛,匍匐着向外面爬去。

    刚挪动了四五米,忽而几条猎犬蹿到了近前,龇着尖利牙齿冲着他狂吠,紧接着,无数战马嘶号着包围了他,得得的马蹄声敲打着地面。

    “禀报陛下,逃奴已经擒住了。”景坤甩蹬下马,跪在地上,“属下失职,请陛下责罚。”

    元凛脸似寒霜,秀美的眉间凝着压抑的怒气,他暗自咬紧牙关,攥着缰绳的手紧握成拳,骨头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中午才接到方培逃跑的消息,据说在宫中不翼而飞,上上下下翻了一遍也不见人影。直到手下发现了书房内的密道,顺着密道找到出口处,那里有人践踏过的痕迹,侍卫在落叶里,捡到一只做工极为精巧的袖扣,上面雕刻着标志性的风纹。大队人马继续搜寻了许久,终于在日落之前,在猎场边缘找到了失踪将近一天的方培。

    无毒不丈夫,他就是对那个贱人太宽容了,才给了他和同伙可乘之机。元凛怕自己激怒之下做出格的事情,便解下宝剑扔给景坤,随后便催动马匹,向包围圈处走去。

    侍卫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他们止住了窃窃私语,表情怪异地屏息低头。

    元凛还没看到男人,便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淫糜气息,方培身上独有的勾人媚香,竟混合着陌生人的刺鼻味道。

    他向下扫了一眼,然后闭上眼睛,突然回头吼道:“都下去!”

    景坤带着侍卫向后方撤去,在离得一段距离处停了下来,远远地驻守。

    元凛冷漠地盯着男人,海水般的眼眸瞬间转为极浅的冰雪,甲胄反射的银光滑过面庞,他眯起眼睛,手下意识地摸向剑的位置,却碰了个空。

    杀了这个贱人……杀了他……

    男人一丝不挂地蜷缩在地,一副被野男人狠狠肏过的样子,周身遍布青紫的吻痕和齿痕,大腿处沾着肮脏的白浊,私处被手狼狈地掩住,黑色耻毛隐约可见。

    他低着头,浓密黑发遮住眼睛,露出挺直的鼻管和颤抖的唇,瘦削的脸吓得惨白。闻声方培缓缓抬头,毫无焦点的黑沉眼珠望了自己一眼,绝望的神色袒露无疑,随即他自暴自弃地垂下眼帘,绷紧的身体跟着放松下来。

    元凛只觉得气愤到了极点,如果身上有一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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