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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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闪烁着“你好厉害”的光彩,惹得刚好传菜出来的店主大叔一声冷哼,把碗甩在了他们桌上。
“快吃,吃完快走!”大叔说完就立在他们桌前,似乎真的打算看着他们吃完就把人赶走。
林瑾不理他,只是把筷子递给徐子言,又说:“别看这家店不怎么样,东西挺好吃的,你试试。”
徐子言点点头,虽然没尝味道不过也相信这间店味道不错,光看走油肉就令人食指大动,红汤颜色虽然深,但是清透光亮,面条白莹莹地整齐地码放在碗里。他尝了一口,确实是好吃,忍不住抬头对店主大叔说:“老板,味道真好。”
店主用鼻子看人,冷冷哼了一声,可惜表情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omega?”大叔转过头问林瑾,“感情不错嘛。”
林瑾放下筷子说:“这是我妻子,感情确实很好,至少不会把我关在门外。”
看着瞬间暴怒的店主大叔,徐子言总算明白为啥林瑾给他改造店面做策划,对方还看林瑾这么不顺眼了,然而徐子言也发现,林瑾应该很喜欢这个店主大叔,虽然很嘴巴很刻薄,可是人看起来却很轻送的样子,所以说,果然是闷骚嘛?他一边吃着面,一边心里吐槽着……
两个人果然刚刚吃完就被大叔从店里赶了出来,虽然看起来很狼狈,不过徐子言却心情很好,因为林瑾说刻薄话欺负店主大叔然后被暴怒的店主大叔赶出来的画面实在太过好笑,而这样的林瑾看起来则比那个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林总经理真实多了。
当他们最后坐上车要离开之际,大叔还站在路边紧紧盯着,似乎生怕林瑾再回来的样子,林瑾要开车窗,对着大叔说:“你要是对你家也能这么硬气,他早让你追回来了,又不是什么大矛盾,你就是太缩了。”说完,立刻一踩油门蹿了出去,徐子言看看后视镜里差点把鞋脱下来砸车的大叔,心有余悸地林瑾说:“你真敢惹他。”
“就是只纸老虎罢了,”林瑾笑着说,“每次都大吵大闹,但是还是任我吃了快三年,直到我毕业。”
徐子言歪着头看林瑾,对他说:“我还以为你从生下来开始就是这么冷冰冰的样子。”
林瑾在红灯间隙转头看看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徐子言的头,没说话。徐子言像被顺毛的猫一样乖乖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却莫名觉得气氛有点冷下来了,林瑾似乎在想心事。
他直觉的觉得林瑾一定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因为他又恢复成了一贯的面无表情,于是急急忙忙开口道:“下午去哪?你不回公司么?”
林瑾一打方向盘,蹦出两个字:“医院。”
然后徐子言就被拉去了医院做身体检查。下车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委屈地能滴得出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瑾,试图用眼神控诉林瑾的专制,可惜林瑾不为所动。
接待他们的护士看着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氛,话也不敢多说,只是带着人往里面走,徐子言拖着脚步不想去,可是林瑾就在他身后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
被抽血的时候徐子言唰得一下眼泪就下来了,林瑾都快让他气笑了,但是手上却温柔地抱着人,将徐子言团进了自己怀里,在他耳边安慰道:“好了,别哭了,小孩子都比你耐痛。”
徐子言抹了把眼泪,不说话。
林瑾解释道:“你这么乱来,我担心你身体,检查一下我才放心。”
就像所有小孩子一样,比他们至成熟一点的徐子言本来只是自己默默流眼泪,被哄了之后立刻更委屈了,说道:“又不是我要死撑到底的。”
林瑾沉默了一下,然后没有原则地承认道:“是我不好。”
他说完这话,正好护士抽够了血,拔了针头,徐子言总算服气了。两个人在会客室等了一会儿,得到一切正常的检查结果,这才离开了医院。
第二十九章 去约会吧(下)
出了医院,徐子言问林瑾下午是不是还要回去上班,林瑾看他一副口是心非就等自己否认的样子反而故意沉吟了半晌,直到看到徐子言真的快要不高兴了才说道:“当然不,偶尔也想试试和人约会,毕竟我实在有些可怜,没谈过恋爱就结了婚。”说到最后,语带调侃的样子,让徐子言终于又笑了起来。
“好巧,我也是,”徐子言答了一句,“那请问林先生第一次约我,有什么计划吗?”
林瑾说:“像我这样没有经验的人,恐怕也做不出什么安排,但是我想按照一般人的约会流程应该也不会错吧?喝喝下午茶、看看电影、吃吃晚饭,最后有一些成年人的夜间活动之类的。”
徐子言忍不住笑出了声,然而却故意说:“可是开头我就不喜欢,我不喜欢看电影啊。”
“是啊,我知道,所以我想了想,决定再复古一些。”林瑾顺势接口道。
林瑾的有备而来倒是让故意出难题的人有点小失落,不过随即又有些期待,于是问道:“到底要带我去哪?”
林瑾笑笑,却不再说话,比起保持神秘感,感觉更像是报复徐子言刚刚小小的戏耍。
直到林瑾的车停在宛城知名的洲际酒店门口,徐子言还是没想通林瑾到底要干嘛,总不见得大白天带他来开房?
徐子言相信林瑾还不至于这么不正经,事实证明,林瑾确实没有色欲熏心到这个地步。洲际酒店18楼正在举行一场拍卖会,徐子言走跟着林瑾走进了会场才低声抱怨:“我穿成这样,你也不早点提醒我。”
林瑾却不甚在意地说:“包厢里没人看得到你,而且就冲着那张请帖,你穿着牛仔裤、球鞋,侍应一样会恭恭敬敬请你进门的。别担心,林家的脸大,丢一丢又怎么了?”
徐子言挑眉,心里对林瑾这番诡辩不以为然,不过倒也并不怎么纠结,随着领路的侍应走进了包厢。
大约是从小生活非常富足,徐子言的物欲倒是非常淡薄,坐在拍卖会场里翻看拍卖手册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冲动,然而林瑾既然带着他来,他相信总有林瑾的理由,所以心里还是存了几分期待。
林瑾瞧他翻看拍卖手册那漫不经心的动作,笑了笑,伸手过去将手册翻到了第12页,徐子言看到林瑾动作,终于认认真真将目光放到了手册上,一看之下总算明白了林瑾的用意。
“这幅画居然真的保留了下来!”徐子言狂喜,语气也不禁兴奋了起来,“我还以为只是传闻,这么多年也没有流出确凿的证据,真不敢相信啊!”
林瑾笑了笑,解释道:“菲林士的信誉放在这里,否则我也不敢信了。”
徐子言大多数的爱好都和他的性格一样平和,唯独迷恋一位风格特立独行的画家,这位画家才华横溢,不满30岁便声名鹊起,然而不到50岁便早逝,死前一把火烧了自己的画室,无数画作付之一炬,而今天的第12号拍品是当时硕果仅存的唯一一幅画作。这画是一副静物,原本平平无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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