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作者:田家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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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这些荤话情人间说来只是情趣,林瑾犹显不足,不过也知道徐子言是到了极限了,再逼他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
“今天就先放过你。”他咬着徐子言的耳朵挑逗他,身下却扎扎实实地动了起来。
徐子言的呜咽声被他骤然快起来的动作给打断,委委屈屈地咽了下去,但是安静了没多久,又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呻吟。
“唔……”这软软的、略带嘶哑的声音从徐子言紧咬的嘴唇间漏出来,林瑾有些心疼地凑上去,温柔地舔开他虐待自己嘴唇的牙齿,身下不停,但是同时也侵犯起了徐子言的嘴巴。
徐子言被迫张着嘴承受,后穴享受着高质量的抽插,快感如潮,嘴被情人的唇舌堵住,合不拢,便总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低落,淫靡地在脸颊上留下亮色,配着他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令人忍不住把他欺负得更惨。
林瑾也不例外,他微微起身,嘴唇一路向下,来到徐子言被冷落地胸口,手口并用地玩弄起徐子言胸口的乳珠,直到它们统统可怜兮兮地挺立,红肿胀大,颜色殷红了起来才作罢。
徐子言盯着林瑾的动作,眼神里有哀求也有渴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叫林瑾住手不要再玩弄他,还是想要林瑾带给他更多、更疯狂的快感,更加凶狠地占有他,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反正,只要是林瑾就好,只要他愿意,自己怎么样都可以……
他在发情期最后的时间求欢,敞开身体任由强势霸道的alpha情人占有自己、为所欲为,徐子言其实只有一个目的,他哑着嗓子,在几乎令他失去理智的快感和呻吟中挣扎着对林瑾请求道:“林瑾,标记我吧……”
身下抽插的动作一停,徐子言知道林瑾听到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去看,这是他曾经拒绝、现在渴求的亲密关系,他不知道林瑾听到他的要求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也……不太敢去看……
停顿了一下的进犯片刻后便仿佛暴风雨一般重新席卷而来,敏感脆弱的肉穴再被反复抽插后不堪蹂躏,肿胀了起来,最初单纯的快感里带上了些许被摩擦的火辣疼痛,徐子言觉得他的身体快要从内部开始燃烧了,可是快感的高潮也离他越来越近,这些微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疯狂地跟随者林瑾的节奏,迎合着进犯,手指无意识地在林瑾的背上曲张,指尖不小心留下一道道红痕,而这些微的痛感则刺激着alpha更加剧烈地用占有身下的人。
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徐子言脑袋一片空白地登上了顶峰,感受到性器和后穴同时达到了极致,然后,在几秒钟的失神后,他却从快乐的顶峰,直坠深渊……将精液射入他身体的alpha尽管还温柔地搂着他,却并未标记他……
第二十六章 不是时候
“你为什么……”徐子言整个人都有些发颤,壁炉还在烧着,身体并不冷,可是心里却止不住地泛寒……
林瑾用力把他抱在怀里,有点无奈徐子言的敏感。
“你别多想,”他抚摸着徐子言光裸的背,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我只是不想让你怀孕,发情期标记你,概率几乎是百分百的。”
他其实很肯定,徐子言在做这个邀请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怀孕这个问题,不过他又有点不确定徐子言能不能理解他现在并不能接受一个孩子的原因。
徐子言在听完林瑾的话后平静了一些,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渴求爱人的标记完全是本能的冲动,随之而来的其他问题在那个时刻被他抛诸脑后,可是林瑾不想让他怀孕吗?
他踌躇了一下,忍着心里的怪异感受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不想要我怀孕么?”
林瑾安抚他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用力将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捧着他的脸和他面对面地说话。
林瑾说:“我不是不想让你怀孕,但是现在不能。”
徐子言被林瑾的动作和神态逐渐安抚了下来,在意识到林瑾不标记他的举动并不是一种拒绝之后,他慢慢开始认真地和林瑾交谈。
“为什么?因为我还在读书嘛?”
“原因之一,”林瑾说,“你的生活刚刚才稳定了一段时间,怀孕的动荡太大,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再去面对这个问题。”
“那原因之二、之三呢?”徐子言追问道。
林瑾抿了抿唇,回答地便不如刚才果断了,徐子言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点停顿,锲而不舍地看着林瑾。
“原因之二就是你现在怀孕可能让林家那边急得跳起来,那两个人能做出点什么来我无法估计,我不想那你去冒险。”
徐子言不说话了,乖顺地依偎进了林瑾的怀里。林瑾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林家的事,跟曾经那个连自己的生活都处理不好的徐子言无法交流这些,等一切走上正轨,他们冷战了,自然没办法去沟通,以至于到了婚后一年多的现在,林瑾第一次提到林家的种种,而言下之意却十分地不堪。
对于徐子言这种从小亲子关系十分和睦的人来说,林瑾的家庭环境是不可想象的,他以前就挺同情传闻中的“林家私生子”的,更不要说现在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搬出林家的环境,轻而易举地说服了徐子言接受林瑾的安排,他不再纠结于刚才那场情事里的不完美,不过出于某些不安,他还是执着地追问了一句:“那么,等到一切都合适的时候,你会标记我吗?”
林瑾环着他腰的手突然用力,徐子言一下子觉得喘不上气来,被勒得生疼,而粗暴动作的alpha却不放开他,反而在他耳边沉沉地说:“你是我的,既然你走过来了,就别想再逃,标不标记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徐子言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他们在木屋的最后一晚,徐子言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他的身体为之感到了久违的轻松,但是没有被标记的遗憾终究还是令他有些耿耿于怀。
起行时,被林瑾塞进雪地车里,他隔着窗户看着木屋,目光里有遗憾也有不舍。遗憾的是终究没有达成最终的标记,结成更加牢不可破的羁绊,而不舍得则是木屋里最最单纯的两人世界的相处,一旦回到宛城,总是会有所不同的。
林瑾注意到他的目光,安慰道:“如果你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常来。”
徐子言回头看着林瑾,笑了笑:“不,也没关系,其实重要的不是木屋,是你呀。”
饶是林瑾这样面冷的人,也经不住为这样的情话柔和了眉目,他凑过去吻了吻徐子言的嘴角,很认真地说:“我一直在,以前,现在,还有以后。”
这承诺,林瑾说过不止一次,一开始是给徐父的承诺,后来是给徐子言的安慰,而现在,才是他真正的爱语,徐子言忍不住抱着林瑾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离开了林区,将雪地车还给了守林人,徐子言对这个大家伙也有些不舍,林瑾摸摸他的头发,哄孩子一样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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