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眼前一幕,看着眼前的刘阳,小哥……
傻眼了。
“你……”
“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堆积如山……
几乎堆积的和小山一样的妖兽尸体,此刻横放在刘阳的身边,而刘阳,身上,却毫发无伤。
便是一点伤痕都不曾显现。
现在就连疲倦这两个大字,似乎都未曾在刘阳的身上印衬过般。
“你问我要如何保护你吗?”
刘阳回过头,对着小哥微微一笑。
那你便看着吧。
“啪嗒……”
一声响起,刘阳缓缓的向前踏出一步。
“轰隆!”
仙灵力……
恐怖的让人心惊的仙灵力,有如旋风一般,在刘阳周围升起。
“那便这样保护你……”
“这……你可就别说我,出尔反尔了啊。”
……
“怎么样,黄少,什么时候过去击杀那妖兽领主啊。”
人群的最前端,此刻的江子峰身上,也犹如刘阳一般,身上毫无损伤。
甚至就连鲜血,都未曾沾染在他那一席绣衣之上。
“等等……”
撕拉一声响起,黄成天应付着江子峰那犯人的话语,一边虚空一握,猛然抓爆了自己面前的几只妖兽。
“等这该死的兽潮,稍微减弱一点,我这就便过去,屠了那烦人的东西。”
“呵呵……黄少宗主果然好气魄,那我……可就期待着了喔。”
江子峰嘿嘿一笑,身子有若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的向后一移,躲开了一只妖兽的攻击。
一抬脚,当即把那三米多高的巨物,踢成了一滩碎肉。
“话说……”
“你觉得那些低阶的修士,现在怎么样了?”
江子峰嘻嘻一笑,轻佻的借力转过了身子,探出手向着身后看道。
“估计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吧……”
黄成天依然面不改色的在把面前的妖兽,撕成碎片,压根就懒得认真搭理这烦人的东西。
“好……好像不是……”
忽然,江子峰的声音再次传来。
“嗯……?”
听着江子峰的声音,黄成天下意识的一怔。
这声音……怎么……
好像和以往的不同?
他回过了头去,和江子峰一般的,同样怔在了那里。
“那……那是什么东西……?”
……
“吼!”
在两人前端,桑子尘此刻正不停的挥剑杀敌,随着他人动剑走,一只大仙师境实力的妖兽,当即再次化成了他剑下亡魂。
“我……我说桑兄……你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我感觉……我感觉我要继续走不动了。”
风无轩看着那前面越来越密集的妖兽,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方才的他,自作聪明般的答应,和桑子尘一起,去诛杀那领主妖兽,可这都还没走近那领主妖兽的身,他便已经隐隐有了顶不住的感觉。
越是向前,这妖兽的等阶和密度,那便越大,这一路下来,就是风无轩自己,都有些记不住自己到底击杀了几名妖兽了。
疲惫和面对高价妖兽的压力,也第一次的从他身上浮现。
“实在不行的话,你要不就留在这里,或者退回去吧。”
桑子尘面不改色的再次挥剑,把一只猴状的妖兽,再次一分为二。
此时的他,和风无轩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上一下。
“这……这个……”
听着对方毫无情面的话语,风无轩当即哽了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这个时候,一个东西,却砸在了他的头上。
“妈的,谁啊!”
几乎是下意识的,风无轩回过了头去。
而他眼前的东西,却让他彻底傻在了那里。
“他……他怎么来了?”
只见此刻的刘阳,浑身上下,身子身边,都包裹满了那邪神之力,一道道的邪神之力,在刘阳的操控之下,仿若死神的镰刀一般,疯狂的收割者沿途的生命。
“这……这真的是人,所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怔怔的看着刘阳身后,那由他自己所收割出来的血路,风无轩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丝毫没有发现,此刻的桑子尘,已经渐渐的离自己原来越远。
“看……看来,以后的修武界……”
“他是必将要展露头角了。”
风无轩苦笑了起来。
“快看啊,那里,就在那边。”
这个时候,那观众席附近,有人喊了起来。
他是这次比赛,或者说关卡的解说,而他的存在,正是为了调动那些,姜梦楠大长老走后,其他观众的气氛。
只见此刻的他,夸张的站在他的板凳之上,用力的指着那一路朝着妖兽,领主走去的刘阳,疯狂的吼道。
“那个新生的黑马,居然……居然也像那浩剑门的少剑主一般,居然就这样,就这样朝着那些妖兽领主走去。”
“他这是要干些什么,难道……难道说他也想象那些天骄一般,击杀妖兽领主吗?”
“哈哈哈哈!”
听着那主持人的喊叫,台上的那些观众,当即爆发起了一阵哄堂大笑。
“黑马,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黑马……”
“在这个世界上,修炼门派,资源,那才是第一要素,哪怕真是有什么,流落到荒郊野外的天才修士,那哪个不会加入门派的,这个黑马……“”
“我……不看好。”
主席台上,一位身穿深蓝长袍的老人,鹤发童颜,好不精神。
他的背后,此刻更是别着一枚约莫五尺长的长剑,似乎在表面其身份地位。
“呵呵……玉门长老说的不错,这个世界上,的确不存在什么黑马。”
而在那老人身旁,一位貌美少妇,此刻正端正的微微躬身倒茶,一双白皙美丽的酥胸,此刻随着她那乖诞的动作,而显露大半。
这等身材娇容,要真让外面的男人看到,那估计都得垂涎三尺了。
只是那负剑老人,此刻却压根连看都没看那美妇一眼,只是微眯着眼,继续看着台下激烈的争斗。
“我说梦楠这些繁琐的事情,以后你就要下人做便好了,何必亲自上阵,弄的这般繁琐呢?”
“你也知道,我这老人家,压根就不拘谨这些。”
老人微微抚须,依然看着台下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