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凡与黄强被这个消息炸得晕晕乎乎,通过黄强爱人的详细解释,两人才得知,两天前守在他们家门前,维克多的爪牙突然四散了。
这两天一个人都没有,黄强爱人也是觉得十分疑惑,尤其是跟她约定了时间签合同的维克多也没有来,这让她更加奇怪。
观察两天都是如此,她再也等不下去,想着丈夫还在外面,迫不及待地来找丈夫。
邓一凡跟黄强互望了一眼,均看出二人眼中的疑惑,想了半天有许多种猜测,干脆一起等女老板回来,下午女老板回来了,看到店里多了一个人,正要尖叫,仔细一看是自己上次去见的华夏国女性,于是给黄强爱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带来了让邓一凡失望的消息,没有等到陆柏川。
邓一凡眼中希望的火苗彻底熄灭,三天,他已经三天没有找到队长了。
“要不报警?”
黄强给了一条建议,邓一凡沉默不语。
此刻两人担心的陆柏川,安静地躺在医院病床上,还没有醒来。
大使馆的人挺着急的,这已经第三天了,准确说都三天多了,人怎么还没醒,他们劝说安夏,让医生看看,安夏却拒绝了,告诉大家今天肯定能醒来,众人见她如此固执,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这几日默默照顾陆柏川的安夏,此刻正趴在陆柏川床边儿睡着,睡梦中梦到一只浑身长着老虎花纹的金色小猫咪,不停用小手抓挠她的脸。
“好痒!”
安夏嘟囔了一句,抬手去抓那只跟小老虎一般的小猫咪,然后听到一声低沉地喊声,她一下子惊醒了。
原来她一伸手,说是抓猫咪,结果打在了陆柏川肚子上,陆柏川已经醒了,看安夏趴在自己身边儿,以为是做梦,勉强抬起手摸了摸安夏的脸,结果腹部挨了一拳,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你醒了?”
看到陆柏川睁开眼睛,安夏激动极了,再看自己的手在陆柏川腹部,“我、我是不是碰到你了?”
陆柏川摇摇头,安夏神色忽然惊喜,“你醒了?”
她立刻出去找医生,听说陆柏川醒了,主治医生一脸不信,狂奔到病房,推开门看到陆柏川半靠在床上喝水。
“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除了身体有些虚弱,没什么感觉。”
主治医生不相信陆柏川的回答,给陆柏川做了一次全面检查,出来的结果让他连连惊呼上帝。
首先肋骨三处骨折,已经长好大半,这种回复速度简直比魔鬼还恐怖,其次颅内出血点已经消失,当初留在颅骨中的血块也已经消散百分之六七十,只剩下一小部分,所以已经不会压迫神经,这也是陆柏川苏醒的主要原因。
至于内脏出血,血液化验、血压心跳等基础检查,陆柏川完全合格,三天时间,他就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这怎么可能!
主治医生觉得自己要疯掉了,难道那东方巫术真的这么有效,难怪这些东方人似乎从不见老,他突然想起一个传说,说华夏人不老不死的传说,古老的华夏人,用他们的东方秘术,只会缓慢老去,但是根本不会死。
到这主治医生打了一个冷战,再看向安夏,只觉得她浑身充满神秘气息。
“你真的治好了他?就是你每次给他喝的那碗黑乎乎的药?”
这个老外什么目光,古怪极了,搁以前安夏根本不会搭理他,可现在她在国外,代表华夏人,而且是工作团,不能给大使馆丢脸,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希望在国外推行华夏国的中医。
所以她必须给老外露一手。
“没错,就是用我们华夏国的中医一医治好我的未婚夫……”
听到安夏说自己是未婚夫,陆柏川心里一阵甜蜜,又被小媳妇正名了,小媳妇心里一定有自己。
“我们也有外科,但我们更讲究激发人体自愈功能,能不伤害病人身体,就不伤害他的身体,再喝几天中药,他颅内血块就会完全消失,内脏受损也会自愈,还有肋骨骨折,再用几天药膏,肋骨就慢慢长好了,这些结果想必您已经看到了。”
安夏眼神一抬,望着主治医生放在一边儿的片子和检查报告。
主治医生说不出话来,因为陆柏川的恢复速度,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简直以为是魔鬼,这么快肋骨几乎愈合,颅内血块减小三分之二,只靠几碗黑乎乎的药汤,简直就是东方巫术。
安夏看了看主治医生的脸色,“你是不是不相信,如果不信可以让我给您诊脉看看,我是否能说准您身体的问题?”
主治医生此刻也无所谓了,伸出胳膊,主要是他真的有些好奇,安夏三只手指搭在脉搏上,细心诊疗起来,还真让她发现不少问题,主要是俄罗斯男性普遍喜欢饮酒,吃高油脂食物,所以身体问题也不少。
“您身体自循环系统紊乱多年,就是免疫系统低下,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患有荨麻疹多年,天气冷的时候,和春天起风的时候,您就会过敏,身上起大片大片的荨麻疹,奇痒难忍,严重的时候,内脏中也会水肿,引起呕吐高烧腹泻,而且您身上现在还在起着荨麻疹。”
安夏从中医角度讲解主治医生存在的问题,见他不明白,又用一些浅显或者西医的名词说出他的情况,主治医生从沉默到渐渐张开了嘴,一脸惊愕。
他确实有很严重的荨麻疹,最近又到了该死的冬天,只要一冷一热,他身上就会起大片大片的红疹,痒得受不了,挠久了就会红肿疼痛,而且这几日有些腹泻,医院开的药和擦洗的东西,根本不起效。
“你有什么治疗办法吗?”
“有两种,一种去根,需要内外同时调理,而且你要戒烟戒酒,不吃发物加强锻炼,还有一种是制表,先把你这次的病症压下去,可以擦药膏,或者药浴,戒烟戒酒不吃发物。”
主治医生听得半懂不懂,听说吃那种黑乎乎的药水他立刻摇头,最后选择了第二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