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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男人的心你别猜
    送走罗远军众人,安夏真的很疲倦,今天的事情不费力,但劳神,刚才那几个点看似一下就能解决,可点的选取、角度的调整、力道的大小,都影响骨头的二次恢复。

    安夏用两个馒头加了一些豆腐乳,吃了之后沉沉睡去,一觉到天黑,把家里又仔细收拾了一遍,吃食规整了一下,看着橱柜,除了米缸和几个咸菜坛子外加三把挂面,家里着实没什么吃的。

    好在空间还有存放的三只母鸡和一篮子鸡蛋,果然跟她想的一样,这些东西放在空间,就被保鲜了,死了的老母鸡到现在都跟刚放进去一模一样。

    安夏打算等外婆回家后,炖鸡汤喝,多的汤也可以煮面条,鸡肉捞出来配上辣椒炒菜也好吃,或者把鸡胸肉细细撕成小条,加上调料麻油扮成鸡丝面条吃。

    空间里那些滋补的食材,她就慢慢炖粥给外婆吃,只可惜武市这年代买不到牛奶,要不牛乳燕窝,也是很滋补的,她就不信,自己这样细心照顾,外婆的身体会好不起来。

    这一世她再也不要看着外婆早早耗尽浑身气血,六十多岁熬得像八十岁的太婆,在痛苦挣扎中死去,她要好好学习医术,通过自己的努力调理好外婆的身体,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到许多钱,让外婆安享晚年。

    想到钱,安夏又睡不着了,摸摸贴身背心的口袋,里面有五章一百块的整钱,这是罗远军给的,外婆最早给留给她的一百多块,上次买衣服鞋子加上来来回回坐车,也花了七十来块,剩下不到五十块。

    从明天开始,她就要每天往区里跑,对罗远军的断腿再接进行为期一个星期的后续治疗,想想每天来回两块钱的车费,安夏心疼极了,两块钱都可以买十个馒头了,自己省着点吃能吃五天。

    还是太穷了!她自嘲地笑笑,心念一动,手里突然多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长得全须全影的人参,这是颗长白山老山参,要是拿出去卖,起步价都是万做单位的。

    可惜了!安夏仔细看了看老山参,闻着人参特有的淡淡药材味,有一种提神醒脑的功效,但她很快就放回空间,撇下心头各种想法,终于睡去。

    一大早,她拿了一个馒头,就跑去镇上坐小巴,麻婶兴冲冲地来,没想到扑了个空,此刻麻婶的脸晶莹剔透,肌肤光泽有弹性,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张脸看起来干干净净,那些雀斑除了个别几个还留有淡淡痕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张脸五官端正,皮肤白里透红,甚至她脸上有些细小的皱纹都抚平了不少。

    麻婶已经把冰清玉肌膏全都擦完了,中药还剩两天,她来找安夏,就是想告诉她自己这脸跟还了张皮似的,现在走出去,好些日子不见她的人,猛地都认不出她是谁,还有好些老爷们盯着她眼珠子都不错,惹得自家男人吃飞醋。

    好多嫂子们问她,到底擦了啥好东西,她全都推说是去城里看了中医,开了调理身体的药方,吃了药才慢慢好的,隔壁左右也见她出来在村口倒药渣,大家也信了她是看的中医,麻婶来还想问问安夏,村里这么多嫂子们都想变美,能不能把那个医生请来给大伙看看,大家伙愿意多出钱。

    谁知安夏出去了,这事她只能再等等,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她留了个心眼,没说是安夏给找的中医,村里人欺软怕硬的事情做多了,安夏跟婶子一个弱一个老,那个中医也不好遇到,到时候事没办成,再让安夏落下埋怨。

    安夏到了客运站,走出停车场,正想找人打听一下罗远军的地址,身边儿突然想起喇叭声,她没搭理,再要问就听到有人喊她,是陆柏川。

    “安夏,我送你。”

    安夏转过头一看,陆柏川居然开车来了,周围的人对安夏投去羡慕又嫉妒的目光,尤其是一些大姑娘小媳妇的,看到下车的陆柏川气势凛凛,冷峻霸气,对安夏的嫉妒又浓了三分。

    “陆队,我自己去就行了,区里不大我慢慢找。”

    陆柏川目光突然冷了下来,“这是大队领导安排的,考虑到罗队是因为任务受伤,安排我每天接送你给罗队做治疗,你不用感谢我。”

    陆柏川不舒服,他不舒服安夏对他的客气,仿佛不愿意见自己,任何事情都不想麻烦自己,他自问自己已经收住了心,只是想多照顾一下安夏,因为她一个人带着一位生病的老人太难了。

    没错,自己就是想多照顾她一下,没有别的企图,可她却跟防贼似的放着自己,他心里不舒服这种态度。

    安夏不明白陆柏川为什么突然不高兴,她真的是怕麻烦他的工作,给罗远军擦药按摩也要一个小时,陆柏川现在是大队长,万一有什么紧急任务,他不在的话,会不会影响前途。

    安夏莫名其妙,坐在车上两人谁都不说话,陆柏川生着闷气,安夏是不想再因为那句话没说对,又惹他不高兴,就这样一路来到罗远军家中。

    罗远军家里是自己盖的私房,三层楼,此刻罗远军被安置在一楼,安夏进去后,在罗远军爱人的监视下,没错就是监视,而且目光也不是很友善,见到安夏连个敷衍的笑容都没有。

    这些安夏全然不介意,仔细给罗远军上药按摩后,问了问他的感觉,告诉他此刻正在恢复,让他自己千万别乱动,叮嘱完后告辞离开。

    “老罗,你明明难受的不行,为啥不告诉她,昨天晚上你明明疼地一晚上没睡着。”

    安夏一走,朱秀兰脸上的担忧神色力现,安夏来之前,丈夫叮嘱她不许说话,不许责怪安夏,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她忍了又忍,才没做声,她现在已经认定,丈夫是被安夏洗脑了,什么拔出了脓毒,救了丈夫一命,那都是她吹的玄乎,实际根本就是小病。

    结果丈夫却相信了安夏的医术,现在居然鬼迷心窍到要断腿再生正骨,结果第一晚就疼得不行,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安夏出来后,脸上的轻松表情变成凝重,生肌活骨膏,最难熬的是头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