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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里的你
    医生,救救我 作者:一根草

    04

    这晚,在公园,两人做了两次。

    向悉见他车里都备着避孕套,穿好衣服好,一面平复气息,一面问道:“你有女朋友吗?”

    傅与阳的衬衣只扣了几颗,锁骨风光从领口泻出,他把座椅往后放,仰躺着,疏懒作态,“没有。”

    向悉轻闭上眼,没有就好,两人算不上道德败坏了。

    车厢封闭,气味散逸不开,原本激情凌乱,神经麻痹,倒嗅不出来。现在两人干坐着,那股腥味一点点占据鼻间。向悉把车窗泄开一条小缝,公园的清新钻进来,稀释了些许。

    剧烈劳动后易困,向悉就在车上睡过去了,一觉睡到家。各自说了一句再见,一人进居民楼,那车打了转向灯,飞速离去。

    电视台专门给向悉发了短信,说节目会在今晚播出。收到短信时向悉正在给实习生讲心电图,停下喝了口水,然后说道:“今晚我有节目播出,回去跟我捧个场。”

    实习生早已听说过这件事,赶忙应好。

    “我开玩笑的,你别看了,没什么营养价值。”向悉看了眼腕表,下午五点半,“行了,撤退吧。”

    换了衣服,从医院出来,向悉先去了趟超市,这才回家。停好车,拎着两包东西,走到自家楼下,远远地她瞧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背影,斜背着一个黑色皮包。从后面看,还算是不错的一个男孩子,向悉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待走近,男孩子回转身,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向悉这才后知后觉的认出来,是傅与阳。

    怎么从后面看那么瘦,那么疲惫?

    两人一起进了电梯,向悉没对傅与阳说欢迎,但也没拒绝他。

    向悉住在十九层,电梯走到五层时,傅与阳突然头一歪,靠在了向悉肩上。向悉站直了身,让两人身高差缩短一点,他靠的更舒服一些,她问:“累了?”

    傅与阳嗯了一声。

    “上次把地记着了?”

    傅与阳又嗯了一声。

    “就这一次,下次别来了。”

    这一次他没嗯。

    进屋,傅与阳把向悉抵在门边的桌上,一双手环住向悉的腰,“想喝莲藕排骨汤。”

    向悉拨开他的头,“喝你个大头鬼。在我这不兴点菜。”转身拎着东西去了厨房。

    饭做一半,傅与阳到厨房监督工作,炉子上的陶瓷锅咕噜冒烟,瞄了一眼,锅里莲藕炖得粉嫩,掺和着肉香,馋人至极。

    向悉推开他,往汤里洒了一把小葱,撒完正欲盖上锅盖,傅与阳的吻就落下了。向悉以为他只是碰一碰,却没想到他用舌头抵她的牙关。她不松口,他吮吸着她的下嘴唇不放,闻了汤香泌出的津液直往她嘴里过渡。向悉睁开眼,只能看见他的眉眼,且因为离的太近,看不太真切,不过隐约她又瞧见了他的额头,刘海耷拉下来,遮住了一半,他真是年轻的男孩子。她含糊不清地说:“乖,等会,好吗?”

    他还在亲,却亲着亲着笑了,“不想乖。”

    因着他笑,含她嘴唇没那么紧了,向悉退后一步,“十五分钟后吃饭。”

    向悉做了三菜一汤,傅与阳没怎么吃菜,汤泡饭吃了两碗。饭毕,他主动去刷了碗。向悉洗了个澡后在客厅打开了电视,调好频道,等着《健康之声》开播。傅与阳收拾好坐过来时,正好广告结束。

    “喜欢看这种节目?”傅与阳发现向悉还换了个坐姿看得很认真。

    “今天的嘉宾是我。”向悉刚说完,她就露面了,看完长舒一口气,“还行,不显胖。”

    确认好这一点,向悉对接下来的内容兴趣乏乏,准备从茶几上拿遥控器换台,却被傅与阳先一步夺走了。

    “换个台。”

    “看一会。”傅与阳把遥控器藏在他身旁。

    向悉原本盘在沙发上的腿踢了傅与阳一脚。傅与阳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挠她的脚心。向悉怕痒,双脚乱踢,梗着脖子哈哈大笑。稍一偏头,她看见电视里的自己,正一本正经地说:“孕期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危险期,不建议同房。”

    傅与阳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摸上来了,大拇指轻轻地刮着她的膝盖窝。电视里的自己还在喋喋不休,向悉一双腿翘起来,先用脚碰了碰傅与阳的腿间,那处还没兴奋起来。隔着西裤,她轻轻踩了几脚,脚下由软变硬,她移了位置,一双腿环住他的窄腰,脚跟就在他的尾椎骨处,时有时无的蹭一下。

    “你是不是累了?”

    傅与阳眼睛盯着电视,望着那里面向悉的一颦一笑,她正在撩头发,一缕头发别至耳后,露出耳朵,从电视里看不清楚,但他知道她耳廓上有一颗朱砂色的痣。收回目光,看向身旁的向悉,他说:“也还有点力气。”

    “那我来动吧。”向悉说着,就从沙发上爬起来,坐在了傅与阳身上。

    傅与阳顺势倒下去,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扶住向悉的腰,“可别半路撂挑子不干了。”

    向悉把他放在腰间的手举到他头顶,身子俯下去,“我是不想干,但是治疗嘛,我要坚持,现在放弃就前功尽弃了。”

    傅与阳配合着她每一个动作,只是会时不时侧首看一下电视,听听她讲到哪了。

    向悉脱了他的衣服,手按在他的下腹部,凹陷处慢动作磨他的凸起。她没水,两人干磨,都快摩擦出火星子了。向悉低头,打算从他身上下来。还没动一条腿,傅与阳捉回去了。

    傅与阳捻她的红果,慢条斯理地丢出两个字,“坚、持。”

    向悉使劲研磨了几个来回,两人都是瞬间皱眉。

    “我投入不进去,我没反应。”向悉声音低了些许。

    傅与阳轻叹一口气,手肘撑起上身坐起来,然后搂着向悉让她半躺在沙发,嘴里念念叨叨,“我怎么就愿意呢。”

    说完,他埋首在她腿间。

    带着温度的风轻吻过每一片叶子,但最深沉的宠爱都会给那唯一的花骨朵。叶舞花颤,风等盛开,耐心而温柔,不急不躁。

    良久,终于花骨朵沁出花汁馈赠给风。

    傅与阳起身,又与向悉恢复成原姿势。

    向悉借着花汁一点点吸纳,费劲,额头乍汗,她撩了一下脸颊旁的头发。傅与阳凝望着她的动作,忽地腰间用力,整根没入。

    向悉双腿抽筋,手轻捶他的胸膛,“急什么。”

    “不急。”他托住她的臀,往上抽出来一些,然后又放手,向悉落回去了。

    “啊——”向悉媚媚一声叫,“你别动我了,我来。”

    向悉把身体的着力点都放在了两人结合处,然后左右扭动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卷发由着她的动作,也在空中摆动起来,在傅与阳眼前划出一条又一条弧线。

    傅与阳闭上眼,电视里端庄撩头发的向悉与在他身上晃动头发的向悉交叉放映,明明没喝酒,他却迷糊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