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霖王宫前面的广场上,一众来自各皇朝势力的修士们见到天空中青芒显现,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场中所有人都想看看究竟是谁夺得了天武宝库的传承。
在众人瞩目的视线中,天上的青芒微微一闪,光芒四起间,几道略显狼狈的人影被甩飞了出来。
其中两道人影,刚被甩飞出来,便是齐齐大喝一声,各自提起手中的wuqi互相大打出手,大有不死不休的意味。
“咦?这几人不是风云皇朝的人吗?”
“那是风云皇朝皇榜第一妖孽云沧海,他在和什么人对战?”
“是陈聪!皇榜第二妖孽陈聪!”
“我想起来了!去年皇榜排位战,他以三招之差落败于云沧海手中,想不到这才仅仅过去了一年时间,他便能与云沧海斗得不相上下了!”
“可是,他们为何要互相争斗?难道是为了天武王的传承?”
“一定是他们两人中有一人获得了传承,另外一人想要抢夺!”
场中众人议论纷纷,就连那些大帝级强者心中也是在不断猜测着云沧海和陈聪战斗背后的深意。
“禾山四老,去拦下他们!”
徐盛元向身后四名的老者命令道。
云沧海和陈聪都是风云皇朝的年轻天骄,无论这两人谁最后击败了对方,对于风云皇朝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是!皇子殿下!”
禾山四老是风云皇室所培养的高手,对于徐盛元的命令自然不会违抗。
当即这四老便飞将过去,把云沧海和陈聪各自拦了下来。
“都闪开!”
云沧海满脸怒火的看着陈聪,眼中杀意浓烈:“今日,我定要让这贱民血溅五步!”
陈聪乃是寒门子弟,听到云沧海口口声声喊他贱民,也是怒意横生:“好哇,今天我便要看看,你这贵族子弟的血有多臭!”
“都给本皇子闭嘴!”
这时,徐盛元也是飞了过来,他一脸阴沉的喝斥道:“你们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互相斗殴,是诚心想让其他皇朝的人看笑话吗?”
云沧海和陈聪见徐盛元发火了,顿时浑身气焰大削,老实了下来。
在风云皇朝,世家豪门虽然强盛,但是再强盛的豪门,底蕴也不如皇室深厚。
正因为如此,徐盛元虽只是一名皇子,而云沧海和陈聪却也不敢在徐盛元面前随意造次。
“都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人不是一队的吗?为何要互相攻击?难道真如旁人所说的那样,你们两人中有人获得了天武王的传承?”
徐盛元见两人不再动手,旋即高声发问道。
场中的其他皇朝势力代表听闻之后,也纷纷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云沧海和陈聪各自冷哼一声,皆是没有开口,两人即便被禾山四老拦下,依然对对方心怀杀意。
“启禀十七皇子殿下,既然云兄和陈兄都不想讲出来,此事还是由草民来说吧!”
见到徐盛元似是又要发火,与云沧海和陈聪同处于一个小队中的一人走了出来。
这是一名身穿灰色长衫,面容枯瘦的青年。
于是乎,众人的视线又汇聚到了这青年的身上。
青年干咳了一声,被这么多人看着,神情难免有些紧张:“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进去之后……”
接着,这青年便将事情的始末,和他们所经历的一切,原原本本的都讲了出来。
“什么?天武宝库里设有三个关口?”
“第一关竟是小队战,而且还是生死对战,九百多支队伍就淘汰掉了一半人!”
“那可是我南域年轻一輩的数千年轻天骄啊,就这么陨落在里头了!这闯关之残酷,简直骇人听闻!”
“每一关还有魂气灌体和天器奖赏!不仅如此,夺得了第一名还有额外的魂气灌体奖赏!这……这奖励简直太丰厚了!”
“伪圣器!第二关居然出现了伪圣器!这天武宝库果然是大造化啊!我要是能得到这伪圣器,必可纵横南域啊!”
“什么!第二关又折损了数千天骄!那伪圣器最后一层的妖兽居然达到了魂帝境!仅有几百人闯关成功!”
“啊!第三关竟是考验修士的气运,天武王果然不愧是数千年前的风云人物,气运一道虚无缥缈,他居然能够将其掌控,真是旷世奇才啊!”
“第三关的奖励竟是一座高达千米的宝山,上面等级最低的宝物也有玄品?”
“天啊!果然是大造化啊!闯关奖励都这么惊人,那天武王的传承岂不是比这还要高出数倍!”
听着青年的述说,场中众人的心情随之也是一阵波澜起伏。
许多人在震惊的同时,也不免神情悲怆起来。
只因为,他们知道,自己门下或者势力中的小辈,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第二关的闯关考核内竟是出现了魂帝境妖兽,只这一关就足够抹杀掉各势力九成的天才弟子。
真正的事实也的确如此,能成功进入第三关的考核者,基本上都没有魂皇境以下的。
“啊!崔洋吾儿,你可是我三才门的骄傲,未来的希望啊!年仅十七岁便达到了魂王九级,怎么就陨落在这里了啊!”
“商宠曾孙!你可是我商家五百年以来最强的天纵之才啊!老夫还指望着你为家族带来辉煌,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啊!”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带宏儿他们过来,老天无眼啊!老天无眼啊!”
人群中传来一阵阵哭声,许多接受不了现实的人纷纷哭喊起来。
两名天道门的太上老祖,也是一脸的悲怆,他们也没想到天武王的闯关考核竟是这么的残酷。
想到沈连升那仅有半步魂皇境的修为,两名老祖都有些欲哭无泪。
那可是上百名天道门的精英弟子啊,就这么葬送在了天武宝库之中。
往日这些年轻弟子在门内可都是众多长老无比宠爱的对象,都是门内那些长老们的心头肉。
这回倒好,死的一个也不剩了。
两位天道门太上老祖,几乎可以预料到,那些门内长老听到这个消息后,都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大致的情况便是如此!”
此时,青年的叙述也是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