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忧口齿间的清香让凤嘉君忍不住往里探了探,缠上他灵巧的舌尖,江无忧哪被人这么待过,忍不住的呼吸急促下意识的呻吟出来,凤嘉君被他一向冷清的言语中吐出的动情之音险些散了魂魄,急促的抱住他的腰身,两人动情的深吻着。
分开的时日与此刻的激情成了正比,两个人都难舍难分的一吻再吻,直到迷失在了久违的柔情中,终于凤嘉君放开江无忧的唇时,两个人都气喘嘘嘘,凤嘉君看着怀中人娇喘连连的模样,忍不住的又咬了上去。
“嗯……”被迫的江无忧下意识的抓住凤嘉君的手臂,又转而抱住她的腰身……
江无忧靠在凤嘉君的肩上,两人躺在望月楼顶看着皎洁的圆月。
江无忧把玩着凤嘉君落下来和自己的头发交缠的秀发,大有白头偕老之感,忽然江无忧似乎想到了什么,撑起脑袋看着凤嘉君:“嘉君,我想让你陪我去见个人,可以么?”
“谁?”凤嘉君转头看向他。
“一位故人,他的棋艺很好,我时常会去寻他下棋,这次我要离开了,想和他道个别。”
“好,我陪你去!”江无忧笑着任由凤嘉君拉回怀里,静静躺着。
第二天一早凤嘉君就带着江无忧出了江南城,朝逍遥峰去。
顺着天然而成的阶梯爬到峰顶,才见到一座古刹,凤嘉君不解的看向江无忧,江无忧却笑笑,上前推开了门,径直往寺中去,凤嘉君跟在身后。
绕过几间禅房,才在后院见到了江无忧要找之人,原来是个僧人,正背对着他们摆弄着棋子。
“你来了?”沧桑的声音从他口中传了出来。
江无忧上前,双手合十,“是,大师傅,无忧来了。”
凤嘉君不禁好奇眼前人是谁,会让无忧这么恭敬的对待。
这么长时间没来,这一次却在他的言语中感受到了欢yu之色,看来他是找到了心动之人了,僧人接着道:“还带了人?”
江无忧回头看了看凤嘉君,眼眸中尽是柔情,凤嘉君会以淡淡一笑,“是,是我即将要嫁的妻主,凤嘉君。”
啪嗒一声,僧人手中的棋子落在了地上,颤抖着起身,缓缓地转过身来看向凤嘉君,见到凤嘉君的那一刻,他的眼里掩着无尽的激动。
凤嘉君这才看清他的脸,除了有少许岁月留下的足迹,五官长得十分精致,倘若这张脸再年轻个十岁,定还是个风熠华绝代的美男,只是凤嘉君总觉得他的脸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凤嘉君内心暗笑,只可惜了是个僧人,否则他定也让一帮女子为其折腰!
凤嘉君不解的看向僧人此刻的异常,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激动,如果她没有察觉错的话,他是在听到她的名字时乱了分寸的。
凤嘉君向了无问好:“大师好,我是无忧未来的妻主,今日陪无忧来看看您。”
了无这才收回目光,双手合十与胸前,低了低头,“阿弥陀佛,施主请坐吧。”
凤嘉君在江无忧的陪同下坐在了了无禅师对面,眼前是一盘棋局,了无给他们斟了一杯茶,期间手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这晃动的手勾起了凤嘉君的好奇心。
“大师可曾见过我?”凤嘉君还是觉得了无给她一种无形的熟悉感,似乎他们本该认识似的。
了无顿了顿,放下水壶,双手合十于胸前:“阿弥陀佛,前尘不可记,施主也莫要再问。”
凤嘉君点了点头,出家人不就是想忘尘吗,既然人家不说她也没必要再问,看了一眼棋局,凤嘉君淡笑道:“大师喜欢下棋?”
江无忧一旁解释道:“了无禅师独居逍遥峰多年,所以喜欢一人独奕,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遇到大师的,大师的棋艺很好,嘉君要不要试试?”
凤嘉君淡笑着将目光投向眼前这位唤作了无的僧人,“大师觉得呢?”
了无禅师没再说话,倒是摆起了棋盘,凤嘉君知道他这是默认了,也陪着他摆了起来,想来他的性子和无忧倒是有些许相似,都感觉对人爱理不理的。
你一子我一子,两人一盘棋下到了傍晚,走到最后却成了和局,凤嘉君不得不佩服眼前人的心思缜密,竟连她也被他带得团团转。
了无收了子:“阿弥陀佛,施主,到此为止吧。”他已经大概对她有了了解了,也知道了她的实力。
凤嘉君也放下手中棋子,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试探之意:“大师棋艺超群,晚辈愧不敢当。”
了无合手于胸前,朝凤嘉君点了点头:“定安王也不简单啊,后生可畏。”
凤嘉君抬头看向他。看来眼前人还真是深藏不露,独居孤峰,隐于世外却看得透彻,“大师谬赞了,时辰不早了,晚辈该告辞了。”凤嘉君起了身,
同时也拉着江无忧起身,了无却再次开口:“定安王可否听贫僧一句话?”
“大师请讲。”
“三定天下,逐鹿中原,火凤涅槃,七子齐现,这就是王爷的命盘,王爷好生珍重,阿弥陀佛。”
凤嘉君淡笑了笑,没再说话,带着江无忧下了山。
了无却在她转身离去那一刻睁开了双眼,炙热的双眸紧紧地跟在她离去的背影后,是她!真的是她!
下了山,江无忧还是一阵狐疑,不知道大师说的是什么意思。
“嘉君,你说刚刚了无大师说的有准吗?是什么意思啊?”江无忧不解的看向凤嘉君。
凤嘉君停下来,敲了敲他的脑袋:“傻瓜,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天命!”
江无忧晃了晃脑袋,被凤嘉君拉上了马,往江南城赶去,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一回到江家,少秋就将女皇的催促带到凤嘉君眼前,看来女皇是怕极了凤嘉君再干抗令之事,早早地就开始派人来催。
江满月知道这件事情后也不为难凤嘉君,早早地开始替江无忧准备好嫁妆,让江无忧随凤嘉君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