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去拉他的亵裤,忽然一道剑光闪过,凤惠君忙闪开,站定才见来人是消失了许久的慕月,凤惠君诧异了片刻,“嗬,原来母皇居然把你送给了凤嘉君,呵呵,母皇还真是偏心啊,好,既然你也来了,那就一起吧!”
说着凤惠君就和慕月动起手来,慕月原本只是经过,却没听到院中有声响,这才将他引了进来,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
顿时一阵激烈打斗,慕月手中有剑,占了优势,凤会君一阵闪躲后,见床上的文墨轩紧紧地攥紧手中的被子瑟瑟发抖,跃到床前,一把扯过早已瘫软的文墨轩来挡慕月的攻击。
慕月见此不敢再用剑攻击了,凤惠君见此讥笑一声,趁慕月不慎,一脚踢到慕月的腹部,这一踢凤惠君尽了全力。
慕月被她踢倒撞在圆柱上,口吐一口鲜血,凤惠君邪笑,将手中的文墨轩扔回床上,转身朝慕月走来,慕月奋力想爬起来,腹部剧烈的疼痛却将他摔回原地。
凤惠君一步又一步的靠近慕月,站在他面前,蹲下身子,伸手去碰慕月。
一阵杀气席卷而来,凤惠君忙侧身闪开,嘭,身侧那张桌子瞬间粉碎,凤惠君惊恐的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凤嘉君扣住了颈部要脉。
“你说我要是现在杀了你,有谁会知晓,嗯?”凤嘉君冷冷的看向她,三番两次夜闯她的府邸,看来有人真的是不想活了!
那眼神似千年寒冰冷冽刺骨,凤惠君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感,那是一种对强者的畏惧感,她一直自认功夫不差,却不想在她面前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身后听到声响的知秋也带人赶过来了,见到的就是她们的主子相当气愤的掐住皇太女的脖子,吓了一跳。
主子可是很久没有动杀戒了,看来事情很严重。
凤嘉君见她不回答,加重了力度,“是不敢回答还是,你很想尝试一下,嗯?”
“四……四皇……妹……姐姐……不是……故意的,放……了……我!”不知是因为被掐住脖子呼吸不过来,还是恐惧,凤惠君的声音颤抖起来,再没有了之前的高傲。
凤嘉君冷笑:“不是故意的?皇太女三番两次深夜擅闯我定安王府,是在自己府中睡不着,想让本王送你到地府你长眠吗,嗯?”
凤嘉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此刻她在她眼中就似一只蝼蚁。
“四……皇妹,求你,求你饶了姐姐这一回,求你!”凤惠君这次是真的怕了,这种如死神般的气势没有经历过生死场上的厮杀是练不出来的。
凤嘉君鄙夷的看着此刻正向她求饶的凤惠君,嫌恶的一挥将她甩到了门外。
嘭的一声,终于透过气来的凤惠君感觉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顿时身上散架了一般的疼。
“这只是小惩,要有下次,本王不会再顾忌什么狗屁姐妹情深,滚!”
“是是是,我这就走!”凤惠君没了之前的高傲,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快要散架的身躯,艰难的朝府外走去。
不是她不想用轻功,而是她感觉自己身上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一用力身躯就撕心裂肺的疼。
凤嘉君回头看倒在地上的慕月,吩咐知秋找了大夫带他下去看,慕月被下人带下去后。
处理好了其他事,凤嘉君才走到床前看文墨轩,见他蒙着被子瑟瑟发抖,连着被子将他抱起,一边拍着他。
“墨轩,没事了,我来了,出来了,好不好,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文墨轩紧紧地攥住被子,死死地不放,凤嘉君感觉到异常,哗啦一声震碎了整床被子,入目就见文墨轩脖子上一大片的血迹。
文墨轩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还要往床里头缩,凤嘉君心里气愤的不行,她原本以为凤惠君只是夜闯她的府邸而已,哪成想……
她若早知道凤惠君将他伤成这样,她就应该废了她,而不是仅仅封住了她的经脉。
凤嘉君心疼的拉过文墨轩,将他按到自己怀里,摸着他的头发吻了吻他的发心,“对不起墨轩,是我来迟了,对不起,我们先把伤口清理一下好不好,嗯?”
文墨轩只是紧紧地的抱着凤嘉君不说话,被凤惠君强迫的那一刻,他以为他的一生都要完了,幸好,她来了。
凤嘉君起身去给他拿药和纱布,文墨轩抱得更紧了,凤嘉君拍了拍他的后背:“墨轩,我去帮你拿止血的药和纱布,你会儿就好,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要,别,别走!”文墨轩颤抖着抱住凤嘉君的腰身。
凤嘉君安慰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走,我只是去帮你拿药而已,你脖子的上要处理,乖一点好不好!”
“不要,不要!”文墨轩下意识的呢喃,他好怕,怕她离开。
凤嘉君熬不过他,只好抱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让知秋帮她打了一盆热水。
擦干净血迹后,就见原本白皙的脖子此刻血肉外翻,凤嘉君心疼的将他抱紧在怀里,帮他上药,拿起金疮药和纱布全程文墨轩都不曾松开凤嘉君,死死地攥住她的衣袖。
清理完伤口后,凤嘉君抱着他入睡,文墨轩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晚上都紧紧地缩在凤嘉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