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赶忙跑进房间,文墨轩见有人进来,立马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春草一进门就见文墨轩衣衫不整的趴在床上,又惊又喜,公子终于是想通了,这样公子就能好好的收心了。
“公子,你怎么样,还好吗?春草马上去给你吨补品,公子你别急,春草马上就回来!”说完撒腿就往小厨房跑,留下文墨轩一个人愤愤的坐在床上。
他不能再等了,原本他还犹豫要不要做那件事,现在,经过了刚刚的事后,他再也无法忍受和她呆在一起了,她就是一匹狼,他一定要早些得手才行……
出了暖玉轩,凤嘉君朝雅竹轩走去,早上走的匆忙,还没来得及跟清竹说一声,想必他该不高兴了。
经过昨晚一夜后,凤嘉君越来越正视自己的心意了,也越来越念着他了。
皇正夫凤仪宫。
皇正夫柳清扬斜靠在美人榻上,一手轻轻支着脑袋,闭目养神着,轻蹙的眉心却诉说了他此刻内心的焦躁,秀美的长发散落开来,随意垂落在身侧,小斯不紧不慢的给皇正夫柳清扬轻捶小腿。
“禀皇夫,皇太女殿下已在殿外候着!”一小斯疾步进来,轻声禀告。
柳清扬这才微微睁开了眼,慵懒开口:“让她进来!”
“是!”小斯退了出去,柳清扬这才挥手让其他侍人也退下,凤惠君疾步走了进来,朝柳清扬行了个礼,“孩儿见过父君!”
柳清扬并没有马上让她起来,而是定睛看了她片刻,凤惠君正疑惑着,不知父君这么急忙的找自己来是什么意思。
“嗯,起来吧!”柳清扬起身,理了理衣摆,凤惠君上前虚扶一把。
“听说惠君这两天找了你凤嘉君的麻烦?”
凤惠君愣了愣,她已经做得很隐秘了,不知父君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却又很快的掩下思绪,回道:“孩儿只是想试试四皇妹的实力,并没有怎么为难她!”
柳清扬冷哼一声,挥开她的手,径自朝主位走去,“你是为难不了吧!”他早已让她不要大意出手,他这个女儿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孩儿……”
“可留下什么痕迹?”枪打出头鸟,他可不希望他的女儿成了凤嘉君第一个对手!
凤惠君愣了愣,回道:“没有!”
柳清扬这才松了一口气,素手敲了敲扶手,转而严肃的看向凤惠君,“惠君,父君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暂时不要去找她的麻烦,对付她只得慢慢来,急不得!”
凤惠君听自己父亲又这么说,心中甚是不悦,“父君所说的慢慢来是要怎么个慢法?难道她不露出马脚,孩儿就要等个一生一世不成?这西武的天下本就该是孩儿的,难不成孩儿还要拱手相让不成?”父君不帮她就算了,怎么还处处阻挠她!
柳清扬有些气急,无可奈何道:“你……你未免太过心急了些,小心引火烧身!”
凤惠君冷笑着看向柳清扬,“这点父君无需担心,孩儿已经有了好办法,相信很快就能从四皇妹那里夺得兵符,没了兵符,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蹦跶!”
“还是小心为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惠君就这么莽撞出手,也不知是祸是福。
“父君放心吧,孩儿自有分寸!”凤惠君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柳清扬却是担忧的摇了摇头,女儿长大了,也渐渐地不再听自己的话了,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
刚走进院子,凤嘉君就遇到正要给清竹添茶水的小斯香泥,这香泥还是凤嘉君安排来照顾清竹饮食起居的。
香泥见凤嘉君进来,忙的欲下跪行礼,却被凤嘉君嘘声止住,端过他手中的茶,香泥了然的暗暗退下。
凤嘉君这才进了雅竹轩,见清竹正背对着她坐在桌前绣什么东西,凤嘉君暖暖的笑了笑,将茶水静静地放置在桌上,悄悄走到他身后,抱住他,清竹吓了一跳崩了一下身子,随即又放松下来。
凤嘉君见他只是短促的走神又恢复过来,好笑道:“清竹都没往后看,就不怕是采花贼!”
清竹听到凤嘉君这么说,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回过身来抱住凤嘉君的腰身,嘟囔道:“这世上我会认错所有人却唯独不会认错了师姐!”
凤嘉君听他这么一说,收住了笑,将他往自己身上又带了带,伸手将他散落的发丝往耳后别了别,亲了亲他的额头,清竹羞涩的笑了笑,靠在凤嘉君的胸前,凤嘉君这才拿起清竹绣的东西:“清竹,这是什么?”
“我想给你绣个荷包,到时候师姐戴给我看好不好?”清竹歪着可爱的小脑袋。
“好!”凤嘉君放下手中的荷包,搂住清竹,咬住他的耳根:“清竹,我想你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清竹不禁的脸红心跳,娇嗔了凤嘉君一声,“师姐,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风嘉君吞没在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