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是一个郊外的别墅,地方还有点大。那小头目主动在前面带路,看样子他是轻车熟路了,对这里的地形也甚是了解。
他们把吴猛带到一个地下密室,密室里有各种刑具,倒有点像是审问犯人的监狱。
吴猛四处打量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寒颤。
来到一个人字形的木桩前,那小头目吩咐那些马仔,让他们把吴猛绑上去。
吴猛自认为自己是见过世面的,可这样的地方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以前打架斗殴,也三天两头会被警察请去坐坐,但也没见到这么瘆人的地方呀?
吴猛被绑在了那人字形木桩上,那些负责绑吴猛的人这才前去向那小头目复命。
那些小头目怒眼瞪了吴猛一眼,吩咐那些人好好看好吴猛。他轻摇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痛得差点叫出声来,紧锁着眉头。
“妈的,我这胳膊恐怕是脱臼了,我得去找刘师傅给我弄弄,待会儿再回来好好收拾他。”
小头目自言自语的说着,扶着自己那受伤的胳膊,一瘸一拐的朝地下室的出口走去。
留在地下室负责看管吴猛的人,没有再多理会吴猛,虽然吴猛吱吱呜呜的叫着,想让他们帮自己拿掉嘴里的衣服,但那两个人却充耳不闻,任由吴猛在那里挣扎。
其中一人拿起桌上的半瓶二锅头,往桌上一个玻璃杯里倒了半杯,仰头全部喝下肚去,然后重重的将杯子拍在桌上,一拳头锤在桌上。
“哎!也不知道这小子得罪谁了?害得我们遭罪,今晚又得守通宵。”
另一个人走过来,在那人肩上怕了两下。
“这倒不至于,又不是什么亡命之徒,再说不还绑着吗?我还不信他有缩骨功不成,能从这苍蝇都飞不出去的地方逃走。我这就去买些肉回来,我们吃饱喝足,轮着守。”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你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快去快回。”
那人应声朝出口走去。
留在那里那人,从裤腰带上取出一本杂志,坐在桌子旁,一只脚踩在条凳上,脚掌还在有节奏的上下晃动着,另一只脚踩在地上,嘴里哼着小调。
看着杂志上那些前凸后翘,一丝不挂的美女照片,他露出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手还不自觉的在自己裤裆里摸索着。
我以为我就够猥琐的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猥琐,真恶心。
吴猛把那人不雅观的举动全部收在眼底,看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我靠,妈的,想弄也别当着我的面呀,看得我心里直犯恶心,这他妈是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把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不再奢望他能把自己嘴里的衣服拿下来。
他顺便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个地下室看起来很陈旧,不像近几年建的,应该是以前那些大户人家,在自己家特意建造的私人牢房。
他的左手边有两间用木棍围起来的房间,不,应该是牢房。就在离他不远处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铁锅,里边有两个已经生锈的烙铁。
这里一切的陈设,都让吴猛有一种穿越的感觉,好像自己回到民国时期,甚至是更往前的时代,处处都是古风古气。
刚刚他使出浑身解数对付那帮人,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现在他是疲乏的睁不开眼了,虽然被绑着,眼皮还是重的睁不开。看着看着,他居然酣然入梦,这才真是名副其实的站着也能睡着。
鲍爷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穿着一件灰色的真丝睡袍,两只脚翘在一个玻璃茶几上,半躺在沙发上,左手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右手拿着电话筒,在和什么人讲着电话。
“尚董,人已经抓回来了,你打算关他多久,是要以礼相待呢?还是要给点颜色给他看看?”
“半个月吧,顺便帮我警告他一下,别自不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行,我办事你放心,保证让他不敢再马蚤扰尚小姐。实在不行,老子废了他,让他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电话那头的尚董,似乎不想把事情闹大,确切的说,是有点推卸责任的感觉。
“我可没说要你把他怎么样,只是让他不再马蚤扰我女儿。”
“尚董,你放心,我既然敢收你的钱,就绝不回把脏水泼到你身上,出了什么事,都由我鲍爷担着,连累不到你。”
鲍爷一下就明白了尚董的意思,这些人舍得一掷千金,无非是想让他们帮忙解决麻烦,又不想惹祸上身。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他鲍爷既然是吃这碗饭的,当然也会注重口碑,不会让雇主有任何后顾之忧。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没别的事,我就先挂了。”
尚董的老婆突然翻了个身,看见深更半夜尚董还在讲电话,她揉了揉眼坐起身来,尚董赶紧草草结束和鲍爷的电话。
“老尚,这么晚了,是谁呀?”
“没事,一个朋友,让出去喝两杯。”
“这深更半夜的喝什么喝呀?”
“可不是吗?所以我就一口回绝了,赶紧睡吧!”
尚董有些作贼心虚,三言两语搪塞过去,赶紧钻进被窝里,背对着妻子睡下。
鲍爷挂掉电话,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的女人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衣,半卧在铺上,两条修长而又白皙大腿露在外面,一副娇柔妩媚的模样,那双狐狸眼睛像是能勾魂夺魄似的。月匈前春色外泄,若隐若现,让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鲍爷,人家都等不及了嘛!你快点嘛!”
那女人看见鲍爷进来,更是搔首弄姿,向鲍爷发嗲。
鲍爷解开浴袍的带子,将浴袍脱下扔到一边,像恶狼一般扑向“猎物”。
“马蚤狐狸,看鲍爷今晚上怎么玩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
鲍爷三两下脱掉那女人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就开始了他那最原始的运动。他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运动,在不停上下起伏。
他身下的女人,表情痛苦而又不失娇媚,嘴里一直发着嘤咛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刺耳。
她的声音穿过墙壁,穿过门板,传遍了整个别墅,给寂静的夜奏响了一首并不悦耳的乐章。
守在鲍爷门口的两个马仔,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心里那可真不是滋味。
“你说鲍爷真有那么厉害吗?这每晚叫得都给他杀猪似的,也不考虑考虑我们这些单身汉的感受。”
站在门口守门的其中一人,朝着另一人不满的念叨着。
“你小声一点,让鲍爷听到了,准割掉你的舌头。”
听了同伴的话,那人无奈的摇摇头。
小头目把脱臼的手接好,正巧从鲍爷的门前路过,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他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侧着耳朵多听了一分钟。
这声音,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呀!光是听一下,就已经热血沸腾了。若哪天也能染指一下鲍爷的女人,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又是那个玉芙蓉?”
小头目朝看门的两个人问了一嘴。
“不是她还会有谁,这叫声她要敢称第二,还有谁敢称第一。”
小头目从这人嘴里,听出了不痛快。
也是,不说他们,如果是让自己在这里受这种活罪,他也肯定受不了,早晚给憋得干不了正事。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那人的肩膀两下。
“兄弟,你保重。”
他说完话,一个人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里,负责看守的两人,正在啃着烧腊,大口大口的喝着二锅头。两人有说有笑,大声的划拳助兴,虽然只是两个人,但兴致却好得很。
小头目从楼梯上走下来,还在地下室的入口,他就听到了两人兴致勃勃划拳的声音。酒香和肉香迎面扑鼻而来,让他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出来。
他大摇大摆的来到密室,很显然他的右手已经接好,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大领导视察工作的模样。
这些小头目,就喜欢在这些马仔跟前显摆威风。
他轻咳了两声,那两人闻声,把嘴上的油一抹,赶紧慌慌张张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其中一个赶紧将桌上所剩无几的烧腊裹好,急忙急促的往怀里一撮。另一个走到他身后,帮他打掩护。
“九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心里这口恶气没出,我怎么睡得着。吃什么好吃的呢?老远就闻到味了。”
“没————没————吃什么。”
那人紧张得吞吞吐吐,兴许是怕这个九哥责罚吧!
九哥朝他们走过来,看了一眼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骨头。
那两人冲着九哥尴尬的笑着,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
“拿出来。”
九哥跨坐到凳子上,拿过一个空酒杯,倒了半杯酒。
“九哥,拿什么?”那个负责打掩护的人,躬身凑到九哥耳旁问到,动作甚是恭敬。
九哥一巴掌拍到那人后脑门上,“我说你说这话,是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当我三岁小孩是不是?”
这人被他拍得一下扑倒在桌面上,把桌上的酒杯给打翻在地。
另一个人见状,赶紧掏出怀里的烧腊,双手捧到九哥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