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tyle::100;textdeo:i;}.readtpcite{display:none;visibility:hidden;}
汪大白跟大概我说了说刚才发生的事,那医生打晕我,汪大白同时进行了抢攻,但是身后人群里有一群医护人员也劫持了几个后勤,情况混乱,他没能把我救出来。这次的事情俨然预谋已久,但是汪大白没有多说,只是告诉了我现在的情况。
现在我和那些后勤被困在平台中间那个坑里,这个位置易守难攻,想救人难于登天,显然这次的行动,这些人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而有了人质之后,那医生组织人手攀上了洞顶,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现在两方在僵持,汪大白问我人质们的情况,我抬头看了看,说大家都挺好的,就是觉得这情况有点操蛋。
“哦,”汪大白接着问看守我的人什么情况,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在乎所谓人质的情况,问看守才是重点。
“三个人,”我尽量让嘴型不明显:“端着枪,三个人都在我们右边,弧形排开,左边我们已经坐到最里面靠墙了。”我跟汪大白确定了双方的方向,我说的左右对他来说屁用没有,最后还是相互对照洞顶得出结论,汪大白让我通知人质们,尽量往边上靠。万事皆备,我的动静显然还是收到了守卫的注意,压力很大,我只能装作抬头看风景的样子,随后一道闪光向着洞顶上的人冲去,强光炸开瞬间吸引了坑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当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躲避强光的时候,一道影子从坑外跳起,我听到身后石壁“咚”的一声,接着枪声不断,地板像是炸开来似得震动起来,我缩着脖子往后躲,子弹壳噼里啪啦的崩了我一裤。
“好了。”汪大白把我从地底上提溜起来,我看到地上躺着的守卫尸体,内心十分卧槽。外面显然也是在战,汪大白平地起跳翻出去了,留下我们几个人在坑里懵逼。
上去?不上去?被射到就不好玩了,但是不上去一会一个手雷扔进来也相当不好玩。等着吧,我往墙边一蹲,至少等枪声停了再说。
我没想到后勤还能随身带着烟,我们一根没吸完,枪声就远了,我还在想这平地上怎么也能打这么久,就听见头顶一个声音:“太猥琐了吧你!大白在外头忙活你就在这里蹲坑?!”虽然话不好听,但是见到周可可我还是挺高兴的。“别逼逼,”我回她:“赶紧找个梯子过来,这边血流得都快让人没处落脚了。”她骂了我一句洁癖就扭头走人了,我远远听见她跟人要梯子的声音,后勤救自己人也是很积极的,等出了坑我才发现他们怎么会在平地上也能让战况持续那么久的了。
大概是我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看到有几块巨石堆叠在平台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石头上不少弹痕,显然刚才的战况比我想的还要激烈些。我身边都是一些看着面熟的后勤,汪大白已经带着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问周可可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周可可说这事还得从之前往洞顶打闪光弹的时候说起,那时候从天空上掉下来了一些类似于微型怪物的东西,原本周可可以为那是小型的黑壳怪物,现在想来,这肯定也是那些叛徒搞的鬼,当时有几个后勤受了轻伤,所以都在医疗处里面疗伤,我被打晕之后,局面就变成有些复杂,原本以为只有那个医生挟持着我,没想到,人群里面突然炸开了,那些刚被救出来的后勤也成了人质,然后就是叛变的医疗组,把人质都赶进了坑里面。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奇怪,那医生爬上洞顶,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而汪大白因为估计人质而没有去阻拦。再再然后就是汪大白去救,双方打起来,周可可虽说比我更清醒一些,但也一头雾水。
“你看清楚那帮医生上洞顶去找到什么了吗?”我问她,但是她只是摇摇头,说汪大白一直举着闪光弹在准备,她都没有看清楚什么情况汪大白就开始行动了。我觉得,汪大白肯定是另有目的的,因为这里和上面的祭坛相通应,那么这里肯定也有一些关键的东西,我们已经在上面把卫奇的指甲烧过了,但是,汪大白他们的组织如此兴师动众的来这里,我想应该不会只是为了救卫奇这么一个人。
想到卫奇,我不禁嗟叹,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就我那么一愣神的功夫,有人接到消息让我们收拾东西,跟着大部队的方向一起追赶叛变的那帮人。我不禁又重新打量现在的情况,为什么汪大白所属的组织要费如此心思来到这里,那叛徒又是什么人,洞术的这些人,为什么要经年举行跟黑壳怪物有关的仪式。而这一切,又到底他娘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会一步一步的走到如此地步,我所想要解决的问题,能否在这里找到答案。
想想我就恼火,妈的,老子还有一个要倒闭的公司和一帮黑社会要对付,结果成天在这里跟你们一帮人在这里怪力乱神。这些谜团在我脑子里面乱转,可能是因为想得太投入了,周可可跟我说话我都没听到,她冲过来揪着我让我走慢点,别一会儿冲进战局里面。我心说哪有那么倒霉,但是也懒得与她争辩。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我们已经顺着平台的边缘,往悬崖上走去了,看地势来说,一直向上的话,搞不好还能到达之前巨茧所在的地方。这里显然之前经历过战局,崖壁上能看见弹孔的痕迹,有些石头被子弹打得撬开,手扶上去就会掉下来一大块,我在队伍的最后一个,感觉非常疲惫,渐渐和前面的周可可拉开了一些差距。
突然,身旁的崖壁上伸出来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刚想要叫,但是,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进我的嘴里,我瞬间就意识到那是一只枪口。
不知为何那一瞬间,我竟没有感到惊恐,从崖壁里面穿出来的人把我拖进了悬崖上的缝隙里,我感觉到脚下有很多碎石,这人是用碎石堵住了缝隙的出口,我前面的整个队伍才人没有发现他,我想我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一种境地了,以至于危机反应的系统都已经麻木。缝隙很小,我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那个人显然知道我不会妄动,于是把我嘴中的枪口拿了出来。我扭过头,发现这是之前劫持我的那个医生,他笑着对我说:“好久不见呀!”这之后我开始感觉到浑身冷汗了。
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zhulang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