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周可可笑得一脸不可置信,我回头看眼睛,大眼皮眨了好几下,周可可忽然停下来看着眼睛问:“还真有啊?”然后他们两个交流了一会,我在旁边只看到他们好像在说话但是什么都听不到,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明白这种心灵感应一样的交流用的什么原理,不过遇见周可可之后面对的谜团太多了,没什么闲心去研究这个。
周可可说了一会儿回来坐下,让我形容一下我的秘书,看看眼睛能不能知道他的来历。我叹了口气,问:“我秘书的影像眼睛也没法看是吧?”她点点头,我开始叙述我秘书的事情:“他的全名是付钏文,是三年前应聘到公司的,当时公司的规模已经不小了,我们几个人都忙不过来,我原本的秘书是跟着我一起创业的,那年他老婆快生孩子了,公司里的事又占用了太多时间,他一狠心就把工作辞了,一点招呼都没提前说,要说他也够狠心的,说走就走拦都拦不住,其实这也是”周可可手一挥打断我:“别跑题!说付钏文的事!”我捏捏鼻梁,心说自己现在怎么这么唠叨,我集中精神继续:“当时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重新找个新秘书,根本没时间再一步步从基层培养,想从下面找个合适的人也找不到,所以只能从外面招,而且一来就要正式上岗,要求相对很高,我亲自面试,然后就相中了付钏文。”我把自己放倒在沙发靠背上,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付钏文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很安静,当时他从外面进到办公室里,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点了点头就当作打招呼,然后沉默的坐下了,我当时就对这个人印象很深,他不像别的应聘者一样进来就很紧张或者急着表现自己,这种从容的态度让人很有好感,然后他的资料也写得很好,资历学历都不错,回答问题也很流利。最后定下来的是他和另外两个人,我让他们先跟着原先的秘书适应一下工作,看谁比较好再订合同,当时给他们的适应期只有三天,第一天另外两个人完全不能适应,但是付钏文刚过了一上午就基本上手了,第二天下午我直接和他定了合同,然后他就在公司里确定了下来,一干就是三年,平时工作,怎么说呢,很完美。”我挠着下巴,忽然想不到付钏文的任何一点错误,再仔细一想的话,他甚至有些太面面俱到了,任何工作交给他做都是滴水不漏,这样一个人为什么要在我的公司里工作呢?如果他自己去当老板的话绝对前途无量啊。
我越想越浑身冷汗,付钏文的能力绝对不在我之下,平常忙的要死,当我有时间关心一下下属的时候他往往有事,我原本以为只是时间不凑巧,现在想来我三年居然没有一次能去深入了解他的。我对周可可说:“没办法,我对关于他的事没有任何可说的。”一抬头又看见她和眼睛在眉目传情,我心说我刚才说的你们有没有听到啊,周可可这时候回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坐正,面对我很认真的说:“眼睛刚才查到了,关于付钏文的事咱们不用管了,管不着,不过不用担心是敌人就是了。”我说:“他都把我一脚踹出来了这不算事?”周可可摆摆手大有“此事莫重提”的意思。我想想也是,自己的事情还搞不定呢,哪有功夫去找别人的麻烦。我正想着我秘书的事就此作罢呢,周可可摸着下巴说:“其实说不定查一查也不错呢。”我看她一脸坏笑,顿时有点一个头两个大起来。
我把茶水换一遍,掂量着要不要接周可可的话,倒完茶叶回头一看。周可可那丫头又跑进眼睛里去了。我坐下给自己倒口茶,觉得好像除了账本和我秘书的事也没什么别的事了,我是不是也该赶紧到学长的家里看看,喝着茶一抬眼我差点没把自己呛死,付钏文和周可可一起站在我的眼前。茶叶水呛进气管里的感觉真是难受死了,我咳嗽着在沙发上滚成一团,周可可赶紧过来给我拍背,我心里忍不住的咆哮啊,姑奶奶你这时候贴心了,刚才去找他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咳了一会我眼泪横流,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转,坐起身定了定神,我看见付钏文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我尴尬地抿抿鼻子,心说这叫什么事。周可可端坐在长沙发上一脸“老娘厉害吧”的表情冲我抛眼色,我懒得理她,咳了两声装看不见,这时候付钏文说话了:“王总,”我苦笑一声,公司都成那样了还叫个什么总啊,他看见我的表情顿了一下,接着说,“很抱歉这些年来关于我自己的事有很多对您隐瞒了,但是想必您也能理解,这个世界的事情不适合对外讲。”我点点头表示理解,心说你本事大能穿过不同空间把我一脚踹飞,我敢不理解么,而且别用敬语成么我听着难受,他笑了笑:“刚才在公司里的事情也非常抱歉,但是那边的事与您无关,如果把您牵扯进去只会对您不利。”我故作深沉接着点头,想着老大你能别说官话了吗?你来这儿到底干嘛啊。“另外关于公司的事情,我感到非常遗憾,这些年在公司里,我能感觉到您对这家教育机构的用心,现在公司的状况非常的差,我也已经没什么能做的了。”他接着慢条斯理的说话,我脑子里想着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他等级不是比周可可高吗?怎么就被那丫头片子给找来了。
我看他端着杯子喝了口茶,十有八九要说正事了,赶紧收神听他说什么,他说:“对于您现在所处的困境,我们非常抱歉,这些事情绝大部分是因为我们的工作失误造成的。”我心说不就是让一女鬼带我看了回罪案现场吗,爷还能承受得住,结果没想到他接着说:“另外您的重要性没有被通知到也是我们的失误。”我听得一愣,我很重要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瞥一眼周可可,这妮子却不看我。我示意付钏文接着说,他笑了笑:“由于我们不能过多干涉您的事情,所以和您接触的只能是一人,但是由于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被特许可以帮您一次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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