Σ(っ°Д°;)っ开什么玩笑啊!写完都过了十二点了?!!!上帝呀周五给我二十五个小时吧!忙成鬼啊!明天上午继续!
周可可不知道在写着什么东西,一点也没有要理我的意思,我起身去看她手里的纸,上面是一大串字母,先是连在一起的一行,第二行几个几个字母的单独列着,再往下的字母都没有规律,一般都是abcd,不过有的行不含d,另一行字母范围一直到j,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门道,我想着她这么认真写的东西估计很重要,所以我不吵她,把茶几上的账簿又翻了翻,直到她长出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我给她换上新茶,等着她开口说话。
周可可自顾自躺在沙发上喘大气,喘了几口就起身喝茶,我还没来得及问她写的是什么,只见她把纸折了两折,收进口袋里了。我看得一愣一愣得,心说这什么个情况?我开口就问她:“你刚才写的是什么?”她讪讪笑笑:“没什么啦,我自己的一点东西。”我看着她,真的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正事要紧,我把茶几上的账簿按顺序排好,问:“这些账簿你从哪找来的?”说到账簿她激动了,拿起一本就翻:“眼睛带着我找的哦!这些应该是你那个什么老黑?就是那个黑社会的账簿吧!”说着指着账簿上的大条目递到我眼下面看,那里清清楚楚写了“刀械”两字,我把她的手推开。
“我看得见”我说,“但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以前听他们对话时他们说的都是暗语,老黑一向如此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账簿全用大白话写?你到底在哪找到的这些账簿?”周可可被我说得愣住了,她看看账簿又看看我,说:“我不知道啊,银镜直接把我引到一间房间里的,我看见桌子上放着这一摞东西就复制了一份过来啊。”我问她什么样的房间,她说:“还能是什么房间?就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嘛。”我都快郁闷死了,老大你心里理解的普通的房间我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样子啊!她看见我翻白眼,低头翻了翻账簿,问我:“你说这是假的?”我摇摇头,心说真是假的就好了,至少少一个不解之谜。我这一摇头她急了:“你不是说这是假的么?”我苦笑一下,跟她解释:“我只是说这个账本的存在有不合逻辑的地方,但是存在即真理,既然有这样一份账本,就一定有着账本存在的理由,”我叹口气,“原本以为能从你找到账本的地方找到和账本有关系的线索,不过现在看来咱们要在走一趟那个房间比较好。”
周可可真的还是个行动力强于一切的人,我话音刚落她就跳了起来:“好的!我带你去看看!”然后她愣了一下,从眼睛问:“什么?怎么可能?”我不知道眼睛又跟她说了什么惊天的消息,干看着周可可和眼睛说得昏天地暗,说我不着急是假的。我抓耳挠腮的等了半天,周可可一屁股跌回沙发上,闷声道:“咱们不用去我找到账簿的房间了,去不了了,”我赶忙问怎么回事,她接着说:“刚才眼睛告诉我,那间房间的影像被封锁了。”我脱口而出:“怎么会呢?”周可可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啊,这次任务难死了,走哪都倒霉走哪都被封感觉像被人追着赶一样。”我摸着下巴,觉得自己的头绪需要理一理,周可可说得对,确实有一种被追赶的感觉。
想着想着我突然记起一件事来,问她:“你原来找我的时候不是还能读取老黑和学长的影像吗?可是后来老黑给我下完药之后没多久他们两人的影像就无法读取了,也就是说影像是被最近破坏的?”周可可看着我,点了点头说大概是这样,我接着问,“可是现在我们可以用实时影像观察学长和老黑,而你找到账簿的房间却是连实时影像都不能用了,也就是说老黑他们和那间房间被封的方式是不一样的,对吧?”周可可看看眼睛,然后点了点头。我自言自语道:“也就是说拥有这份账簿的人和老黑不是一伙的。”“你说什么?”周可可问。我给她大概解释了一下:有账簿的房间被封起来了,以前的影像和现在的都看不了,而老黑他们只破坏了以前的影像,现在我们还是可以监视他们,两相比较,如果老黑可以把现在的影像也封住的话他绝对会这么做,这等于说是一个完美的堡垒,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这说明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他不知道或者没能力这么做,第二种是他已经不需要对我遮遮掩掩了,但是从他对我下药来拖延我这种麻烦的手法都使出来了来看,事实是第一种,也就是说有这个账本的不是老黑的人,甚至没有袒护老黑的念想,又或者老黑是那间房间的主人丢出来的饵,那人的地位比老黑高,账簿是专门准备给我们看的。
周可可听我说得有点傻,我看她的样子估计是没听懂。我冲她笑笑,说:“也就是说,这个账本我们可以放心用,不用担心多一个对手,因为对手的对手就是朋友啊。”她耸了耸肩,撇着嘴说:“好吧,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想了一下,想起自己有些事情要先问问,不然不知道是不是不用担心面前的对手却会被人背后捅刀。我问她:“你还记得你把资料搬回来的时候我问你的问题吗,有没有现实里的人能看见我在眼睛里的水晶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