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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将醒
    疼,有意识的第一感觉就是疼,而且是死疼死疼,好吧!我真不太会形容疼到某种境界的疼是怎么形容。也许想死的心都有的疼法就是最高境界了吧!而现在我就是这种疼。使劲的想要睁开眼发现睁不开,于是伸手向床头摸去,好半天也没摸到手机不说还不知扯到哪条神经头越发的疼甚至胃也开始翻江倒海的涌上来。难受的不要不要的。只好又躺在不动,人接着又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嫂子,你醒了?觉得怎么样了?”赵喇叭听着窗外李花妹清洗着昨个向街坊邻居借来碗碟的声音就起来套着衣服好去帮忙,正撇见陈喜儿皱着眉头动了动手指好似要摸摸头上的伤却没什么力气紧张的问了问陈喜儿后又忙冲着门外娘喊到“娘、娘你快来,嫂子好像醒了。”

    “来了来了”李花妹赶忙放下手中的碟子往东厢房走去边用手蹭蹭身上的围裙。

    赵喇叭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从床上下地时李花妹已推门进来了

    “娘,嫂子刚手动了一下,这会儿又不动了。”边穿这鞋边指了指陈喜儿刚动的手。

    李花妹凑近看了看还在睡的陈喜儿用手探了探头发现已经不烧了松了一口气“一惊一乍的,还没醒呢。去去去,把你大嫂子早上熬好的药要端来。”

    “刚我真的看见她要睁开眼的啊!怎么又睡了。”小声的嘀咕着出了东厢房往堂屋后的厨房走去,见大嫂已经刷着锅要煮早饭问到:“大嫂,娘问药呢?”边看了看早上吃些啥。

    “在灶中间的瓮里面,我拿给你。”林叶子拿着抹布扶着药盅移到灶台上,从碗柜里拿出小碗倒药边小声的问“醒了没?”

    赵喇叭翻着碗柜看到昨天剩的一些小菜伸手偷拿了几个往嘴塞边抱怨“刚我明明看见她动了叫娘看的,娘看了又不动了。海子呢?还没醒?”接着没看到小侄子就问道。

    “嗯,昨天睡的比较晚,你哥看着。行了晚点吃吧!赶紧把药端过去,不然又被娘念了”顺手擦了擦药碗拿了盘子端着以免小妹烫到笑着拉了拉她的手。

    赵喇叭吐了吐舌头笑着接过药回身去了东厢房,把药递给了李花妹。

    “勺子呢?怎么做的事情。”李花妹皱着眉头接过药又吩咐到“拿了勺子,再去看看你二哥醒来没。”

    “哦。”赵喇叭嘟着嘴往外走,在庭院外的的盆子里找了一只小勺子。准备给李花妹送去时听见门外推门的声音,回头一看是大姐赵牵牛提着篮子回来。

    “喇叭,干嘛呢?”赵牵牛看到院中的小妹问到。

    “哦,我给娘拿勺子呢,你这么早去哪了?强子和妞妞勒?”赵喇叭瞅了瞅篮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她醒了?”赵牵牛撇了撇东厢房见小妹摇着头接着道:“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还早,我都出去两趟了,昨晚妞妞闹起来现在还睡着。”拉过竹椅继续收拾准备送下一家。又冲着送完勺子准备去东侧间的赵喇叭说:“你也快点,把这些没记号的搬还给二奶奶家,长条凳的那几张是卫三叔家的剩下的就是隔壁大伯家了”边还指着西厢房门前的一堆高脚长短凳。

    “知道,知道了。我先看看二哥醒了没,我又没有在玩。一大早的就这个叫那个叫。”越说越小声的拐进东侧间。

    李花妹喂好药,走出东厢房刚好看见自己老公准备出门“现在就去?早饭吃了去吧!”

    “你要不也一起去吧。”赵富贵还是觉得夫妻一起去比较有诚意最好小儿子一起去,不过看儿子这种状况去了怕火上浇油只能缓缓了。

    李花妹整了整头发低头看看衣衫想着老公自己去确实不够有诚意还要叫上赵六婶这个媒人也好说话就让老公等着换好衣服再出发。

    正收拾碗碟的赵牵牛看老爹坐堂屋里就问道:“爹,这么早你和娘这是要去哪呢?”

    赵富贵看看外面的天冲着主卧喊道:“你倒是快点啊!这都什么时辰了,人都要来家里请亲了。那时看你怎么说的清。去哪,还能去哪,给你弟赔礼道歉去。”喊完李花妹又对赵牵牛回到。

    “我娘刚进去换衣裳哪有那么快。再说了这一大早的起来就洗洗涮涮一口饭还没吃上,弟妹也煮了稀饭,我去盛点你和我娘吃一些?”赵牵牛看着已经不耐烦的爹劝到。

    “不用,有馒头拿两馒头就行。”赵富贵看了看长条案几上的水烟壶摸了摸手回道。

    “那行我给你取去。”放下手中的碗站起来经过堂屋去了后厨房。

    推门而入的赵六婶也是赵家村帮人保媒拉纤的媒婆,昨个这么大的事肯定需要有人说和说和。昨晚李花妹就和赵富贵商量着早上去请一请,昨晚事太多太晚也太突然。“想啥呢富贵,花妹呢?”赵六婶冲着发呆的赵富贵问道。

    “哟,六婶您咋来了,我和花妹正准备去请你呢!花妹一早起来东西规整规整现在在换衣服。”赵富贵见六婶来赶忙站起让了坐。

    “锤子呢?喜儿好些了吧!你说这是办的算怎么回事,怎么还把人给打了。昨个也乱今个你给我细细说说。”赵六婶也没客气的坐下问道。

    “六婶,说实在话我和她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锤子是醉的一榻胡涂现在还没醒。儿媳早上花妹喂了药这活儿还没醒,我和花妹就想着先去亲家那赔个礼,等锤子和儿媳醒了了解了解什么事。你看呢?”赵富贵语气恭顺的商量道。

    赵六婶听到也不知道的时候惊讶的抬头看了看赵富贵,皱着眉头心里盘算着本来这门亲也是双方看对眼才找的自己。现在出事了虽说是媒人但也不至于让自己难做,最多多说些好话,至于成不成也是两家的事了。于是回答道:“锤子就该打,结婚高兴多喝点也不知道截止。那我就厚着脸皮陪你们去亲家那走走。不过这事最好是锤子一起去,该打该骂该说的总得有个人不是。”

    赵富贵想了想道:“我也知道锤子去最好,可是这小子醉的一榻胡涂,您说这半醉不醒的去不是让人更来气吗?”

    “喜儿,喜儿我的喜儿啊。”说着话门外传来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