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陛下这话是对着暗处的人说的,是以并没有什么事的王淮安眼看着女帝陛下绝世无双的玉颜上非但没有那种该有的潮红色,反而布满了充斥着无尽杀戮的血红,整个人都不好了,卧槽,老妖妇还有那个贱男人到底下的是什么药?别错把狂暴药剂错当催情药了吧?
“瞧你那副蠢样,赶紧滚,别碍了朕的眼!”
独孤长歌死死地压制着体内狂暴的真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王淮安这个没眼色的。
“奴才要守着陛下。”王淮安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停打颤的腿肚子,咬牙切齿的坚持到,内心却在腹诽:老子都舍命陪君子了,冒着随时可能会被你拍死的危险陪着你了,丫还这么欠打,谁家的孩纸,你麻麻怎么教的?
独孤长歌嘴角一抽,守着?丫当老子是死尸吗?
“深夜传本座来此,是为了让本座欣赏陛下和一个奴才卖蠢的?”
森冷的语气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不耐,国师大人眯着狭长的凤眸,神色不善的看着软榻上的女帝陛下。触及女帝陛下痛苦难忍的容色时,国师大人绝逼不承认自己的内心是多的么的幸灾乐祸,甚至想要拍手了好吗?早知道恶有恶报风水轮流转,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好嘛?果然,善于作死的人,就连老天都看不过眼。
“呵呵,想看可以,十万两黄金一刻钟如何?”似乎并未察觉男人的幸灾乐祸,独孤长歌挥了挥袖袍,斜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氤氲着无边的笑意。实际情况是:卧槽!果然是个小肚鸡肠心眼堪比针鼻的男人!
“据本座所知,陛下三个时辰前才敲诈了十万两黄金。”言外之意就是,本座的银子你这辈子也别想!
“嗤,”独孤长歌眉梢微挑,对于自己行踪被监视丝毫没感觉到愤怒,反倒笑得无比暧昧,“国师大人这是怎么了?莫非看到朕与揽月庄主洗鸳鸯浴,心里嫉妒了?”
……
国师大人冷嗖嗖的看着女帝陛下,眼里的鄙视瞎子也能感觉得到,他嫉妒?一个男女不忌不知节操为何物的家伙也值得他去嫉妒,除非他眼瞎脑残了才会去嫉妒!
王淮安:陛下你还要不要让国师大人给你抑制毒素了?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国师大人的底线真的好嘛?
“放心,国师大人如此才色双绝的美人儿朕怎么忍心冷落你呢?”独孤长歌眯了眯眼,可以目光灼灼的流连在国师大人貌比潘安的俊脸上,垂涎之意别提有多碍眼。
国师大人俊脸漆黑,忍着恨不得掐死这个该死的女人的冲动,一把抓上她的手腕,尼玛,再磨蹭下去,等不到丫开口求他,他就要先被她恶心死了!
“对了,南明国师已到帝都,国师大人还是多多上心的好,”迎着国师大人满含杀意的视线,女帝陛下不紧不慢的开口提醒道,“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了同一个人,国师大人,朕不得不怀疑你的能力了。”
国师大人面色隐含的看着女帝陛下,不冷不热道:“若是没有陛下三番五次的搅局,本座岂会让他得了便宜?”
“所以国师大人这是在怪朕了?”感受着体内平复下来的内力,独孤长歌一伸手捉住了国师大人的下颚,满脸兴味的凑上去,满意的看着某人紧绷的面额极其体贴的道:“国师大人只管放手去做,若有需要只管向朕开口。”
两个心思狡诈,不安于室的狐狸相斗,怎么看怎么觉得有趣。况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上最舒爽的事,莫过于听听小曲看看美男,顺便看看美男之间的撕逼大战了。
压制住了女帝陛下的毒素,国师大人毫无留恋的跃出了玄武殿,好似多待一刻便会被里面的脏东西粘上似的。
“淮安,你说国师大人一会回去会洗几次澡?”看着国师大人如有鬼撵着的身影,独孤长歌摸了摸下巴,一脸贱笑的问道。
王淮安嘴角狠狠地抽搐着,陛下奴才今儿个算是长见识了,世人都说只有更贱没有最贱,而他伟大的女帝陛下已经贱到没朋友了有没有?
你说你好言好语的让国师大人给你治伤就算了,何必这么……
满朝文武中唯一能忍受丫的也就国师大人了,如今陛下又把国师大人威逼利诱兼调戏,一次得罪个通透,目测国师大人明儿个早朝拿把菜刀砍死陛下已经是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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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大人真的会砍死作死的小长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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