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总,你怎么过来了?”付左笙问。
我怎么过来了?
万宜宁想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可嘴里脱口而出的是:“来看看你惹的事。”
付左笙一愣,说:“我惹什么事了?”
陈佳佳倒的确来找茬了,但是在付左笙的认知里,这绝对不是她惹的事——比起“付左笙”这个人,倒不如说惹麻烦的是“万宜宁的情人”这个位置。
她还不知道二十四小时之前,微博热搜上挂着她的名字呢。
“微博上的□□啊,”万宜宁说,“不过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重音在“我”上。
说这话的时候,万宜宁瞥着付左笙,想看看对方对这个消息是什么反应——她万宜宁纵横包养圈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及时地替被包养对象擦屁股。
可惜付左笙完全不领情,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说:“那万总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付左笙的嘴角绽开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就这么一点点真心,就将表情点缀得如此生动。
“万总,你怎么过来了?”付左笙问。
我怎么过来了?
万宜宁想说我就是来看看你,可嘴里脱口而出的是:“来看看你惹的事。”
付左笙一愣,说:“我惹什么事了?”
陈佳佳倒的确来找茬了,但是在付左笙的认知里,这绝对不是她惹的事——比起“付左笙”这个人,倒不如说惹麻烦的是“万宜宁的情人”这个位置。
她还不知道二十四小时之前,微博热搜上挂着她的名字呢。
“微博上的□□啊,”万宜宁说,“不过我已经帮你搞定了。”重音在“我”上。
说这话的时候,万宜宁瞥着付左笙,想看看对方对这个消息是什么反应——她万宜宁纵横包养圈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及时地替被包养对象擦屁股。
可惜付左笙完全不领情,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说:“那万总打算怎么惩罚我呢?”
这言辞含糊不清,万宜宁讳莫如深地笑了笑,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付左笙的胳膊。
这时候她俩都坐着,并没有明显的身高诧异,可万宜宁竟然还是不由自主地拍向付左笙的胳膊了。
“乞儿!下一幕下一幕了!”
有场助这么叫着,于是付左笙立刻站了起来对万宜宁告别:“万总我先去工作了,有什么事情我们晚上说!”
万宜宁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忙。
看着付左笙飞快跑走的背影,万宜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焦希希:“见到我,她好像不高兴?”
焦希希沉默了一下子才回答:“没有吧?”
没有不高兴,只是不·高兴而已。
万宜宁又沉默了下来。
想到自己答话之前的迷之停顿,焦希希突然有一点想打死自己。这不是给老板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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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宜宁也是心情好,别的不说,竟然生生地在片场等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剧组收工。
收工的时候副导演攒了一个饭局,想叫付左笙吃饭来着。名字还没叫完,付左笙已经跑到了万宜宁身边。
柳江源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如山,对着副导演挥了挥手,说:“今天先不用叫她。”
副导演不明就里,还是点了点头。
柳江源眯着眼睛望向付左笙那边,两颗脑袋都快挨到一起了,简直有伤风化,干脆站了起来对副导演说:“今儿个吃饭加我一个。”
副导演吓了一跳,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儿,马上要挨训了。
付左笙扑向万宜宁,第一句话便是:“万总,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万宜宁宠溺地笑了笑,说:“就知道吃。”
但还是走在前头带路,道:“位置我已经订好了,这边还真是没什么有名的吃食,不像北京。”
付左笙吐了吐舌头,揽住了万宜宁的肩膀说:“拍戏嘛,苦一点是正常的啊。”
从上大学之后,万宜宁就再也没有被别人这样搭过肩膀,此刻当然觉得别扭,似乎肩上压着千斤重。她想把付左笙的狗爪子拍下来,想了想却终究没有这样做。
吃饭的时候,万宜宁一再抱怨这里的东西不好吃,皱着眉头像个挑食的小孩似的。付左笙便只好放下筷子,支起下巴看着万宜宁,微笑着说:“辛苦万总了,这里比较偏僻,大概也就这个水平了。万总在这里呆多久?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找个空当给您做饭?”
万宜宁对付左笙说的做饭挺感兴趣的,奈何NIX事务繁忙,这次忙里偷闲也不敢久留,因此只能说:“估计这一顿还得留到北京去享受了。”
付左笙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刚刚忙着拍戏,没问清楚,万总到底是为什么过来的?”
万宜宁叹了一口气,终于不再说什么“惹事”和“□□”之类的了。
“袁亦如助理搞鬼,我怕你受到惊吓了,所以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生龙活虎,看上去连我都忘记了。”万宜宁冷哼了一声,对付左笙之前(装作)没看到自己的事情感到非常不满意。
付左笙微笑,问:“这不是把她移交到北京了嘛,都给您过目了,我有什么好惊吓的呢?倒是您不吃东西,让我觉得还蛮苦恼的。”
万宜宁看着付左笙,对方支着脑袋,眼神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像是有小星星在里头跳动似的。
万宜宁愣了愣,嘴里竟然鬼使神差地吐出这样一句话:“我已经忘了袁亦如了,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付左笙也是一呆,不懂得万宜宁这个时候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