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势你就把她扶过来。”
任鸽看着在地板上不停发疯响着的手机欲哭无泪。那显示这“1”的号码明明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是她却再没更多的力气把它捡起来。
“你不舒服吗?”鸭舌帽服务生过来,表情温柔,声音紧张:“小姐,我扶你看医生你觉得怎样?”他轻而易举的扶着任鸽站了起来。
任鸽喘着气对鸭舌帽服务生颤巍巍的低声道:“事已至此,看来不是我后悔就是你后悔了。
91第90章
h城的大学城是这两年才被开发商开发出的地方。
因为需要刺激周边商圈的人气,大学城一到节假日就会举办不少大型活动。而今天则是几个大学联合举行城际杯环大学城马拉松的日子。
鸭舌帽服务生夹着任鸽,把她拖到门口的时候,好死不死的遇到马拉松纵队的第一集团军正相携着呼啸而过。而跟着这些运动员的学生会的干部、各种家长、没见过家长的情侣档和还是单身的拉拉队们更是呼啦啦的把不宽的马路两边都围得水泄不通。
一时间,这本还算清幽的咖啡馆周围立刻成了菜市场一样的集散地,有人卖着瓜子、可乐,有人拿着自拍神器狂拍照,更有学生会记者不甚熟练的扛着学校的摄像机到处乱拍着
扶着任鸽的鸭舌帽服务生一见到镜头就担惊受怕,拎着任鸽左躲右闪,见到对面一脸油汗却迈不动一步的吴用更余光中那“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的痛苦。
“喂。”这服务生还在尝试着往前迈步,肩膀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像一只受惊了的马那般的回头,一个手里拿着头盔、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女人虚着眼睛看着他:“你这扶的是谁?”她一边问一边从裤包里摸出一副太阳眼镜戴上,抬了抬镜架:“把她放开。”
本来小刘,也就是这鸭舌帽服务生已经很不想管这破事了,早就想逃了。可事情已经做了十分之九,只要把这已经快神志不清的女人带到对面那老板处,不到十五米的距离就有3万元现金进账,这时便死活不放手,外强中干的说道:“你是谁,我带我姐去看医生,你……你……你让开行不行。”虽然气势上还是挺能震慑人,可是说话声音还是颤颤的。
而那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只是转头看了后面一眼。他身边不知从哪儿就窜出两彪形大汉,把他团团围住,只见这女的一把抓过自己扶在手边的任鸽,朝那两大汉轻轻了点了点头。自己就被人紧紧的摁住,刚想从嗓子眼蹦出“救命”两字,嘴里就又被塞进喷了乙醚的布条。虽然这样他也还想挣扎,可被戴上那女的递上来的头盔两眼一黑之后,最后的想法就是:这次遇到高手,玩儿砸了。而这一套熟练的动作只花了二十秒时间而已,在z市的小江湖里打滚了十多年的江湖小混混就这么了无生息的被欧阳红的手下带走,结果应该不是毒打,就是扔进汽油桶里玩儿踢下山了。
吴用这时已经拨开人群,走到了马路的中央。明明刚刚抬头还见着小刘把任鸽给搀着,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小刘不见了,连任鸽也不见了。他心底有些不知所谓的惶惶然,再输入小刘的手机号码,刚刚开始还是通着,响过三声之后就变成了“此用户已关机,请稍后。”他尾椎骨处感觉到一股凉气,开始弥漫全身。吴用赶紧转身,跟着四散的人群往自己车那边走去。
欧阳红架着两股战战的任鸽往路边走,边走还眼神犀利的不忘扫描四周,在第七秒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一个穿西装的背影,她准备赶忙去追,却遇到第二波马拉松运动员经过,人潮终于把那人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也实在是没见到更多的可疑人物才看着任鸽问:“你还说得出话不。”
“还行。”任鸽说这话时,心中一直提着的那股气终于释放,一阵轻松之后更多的又是另一种燥热。觉得自己就站在撒哈拉沙漠的正中央,四面黄沙滚滚,全身不断有热浪袭来。旁边这女的身材不错,好想被她上,艹,这是什么思想?而任鸽向来就是手比脑子还快的人,不知哪儿存储的力气,差不多快贴在欧阳红身上了。
“你再靠近点试试,相不相信我一掌把你打废了?”欧阳红连忙往旁边躲,她实在不喜欢和别人有多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且任鸽的表现明显就是就只有动物界里发情最厉害的猫才能与之抗衡:“你他妈的到底被下了多少药?”
“不多,三口而已。”任鸽被欧阳红拉着,每走一步,下腹就一阵酸痒。她内心的草泥马狂奔一阵的感觉是:好想这些人一个一个的从我下体踩过啊。大概也没谁能想到一个在媒体上言必称自己的最高理想是“为中国观众留下能让他们花半个小时思考”的电影人,现在内心中激荡的是这么淫荡的二次元思想。”
“看来只好送你回家了。”欧阳红打开车门,把任鸽扔进副驾之后叹了口气:“你是猪脑子变的?老子对你说的话,你是不是一句都没听懂?”
任鸽一张脸比虾子更红,她喘着粗气双眼迷蒙的说道:“你把我带回家把我上了吧。”讲完之后不可置信的停了会儿,那被欲望蒸干到只有豆腐干大小的羞耻心再度抬头,她抓着自己头发不断撕扯:“我到底在说什么。怎么会这样!”
“发情难道还有别的样子。”欧阳红简短的指出了现在任鸽的状况,还在她脖子处闻了闻:“这味道挺特别,不像是一般我们会用的迷药。”她见任鸽没回话,而是双手紧握,双眼紧闭,豆大的汗珠闷在脑门上,立刻开了瓶矿泉水往她脸上狠狠倒去。
差点呛得任鸽半死不活,她边咳嗽边抗议:“你是有多喜欢水刑?果然还是混黑道的大姐厉害,闻都能闻出迷药的差别。”再狠狠吸了口气,稳了稳心跳:“这迷药和其他迷药有什么差别?”见欧阳红正专心开车,并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也就紧闭上了眼睛,这一切都让她像残留在梦里的头晕,还不如好好睡去。
欧阳红点了根烟,看了任鸽一眼,见她歪着脑袋准备进入梦乡,赶紧左手把烟扔了抓住方向盘右手拍着任鸽的脸道:“别睡着。睡着就得去icu住了。”
“为什么。”任鸽艰难的张开眼睛,半躺在副驾位置上,看窗边掠过的一棵棵的树感觉都像在一起一伏的在群体交配:“我还是闭上眼算了,怎么到处看的东西都那么的让人兴奋。”
“那是因为那冒牌服务生给你下的迷药可能有春药的成分,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和谁做爱?这药应该很贵,谁对你这么重视,居然拿掺了藏香的春药给你用。就算欧氏要对谁用刑,也是一般把人麻翻随便弄罢了。你中的这种,怕主要目的不在于这个,而是想让你和谁发生关系才对。”欧阳红对着任鸽解释,不知道为什么这人没做什么事情就能遇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难道这个也有所谓的念力之说?
“明明就说不通,要找人强奸我不是没反抗能力的才好。搞得我欲火焚身,难道对那人有好处?”这裤子下的湿意越来越浓,任鸽难受的动了动:“那现在怎么办,你带我回家干吗,直接把我带去洗胃吧。”话是说得挺正经,可任鸽脑海里面不由自主的飘出的是——她和裸体欧阳红纠缠,泛着油脂特殊光彩的皮鞭在她的身上轻轻滑过,惹出不少泛滥的汁液:“啊……我怎么就能这么变态……”任鸽用牙齿咬着自己的手掌,试图让自己多一点清醒。
“有什么好纠葛的,不就是做爱。”欧阳红轻蔑的给了任鸽一个白眼:“老娘还不是被人上过。”或许是因为任鸽迷乱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多年自己,有或许她觉得任鸽药劲过了之后基本没可能记起现在和她说的每句话,才这么轻易的提起那段不许任何人提的往事。
任鸽很抓狂为什么欧阳红会在自己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讲往事,只能抽搐着脸说:“你讲。”
欧阳红看了任鸽一眼,开始讲她的往事:
那是她刚刚被安排结果欧阳家大印的那一年,黑白两道都想拉拢着初出茅庐的黑社会头目。当有人知道欧阳红喜欢女生,就把不重样的美女往她卧室带。而那些小女生们似乎各个都深得宫斗真传,每日热火朝天的给她们也给欧阳红灌不少汤药和补品。为的就是和欧阳红同眠共枕,成为黑道女老大的女人,统领她的整个后宫。可这女人一朵,就容易出岔子,一个想力争上游的不知名女子和人比拼不过才艺,床上功夫也不是太擅长,一怒之下就往欧阳红麦片里扔了一大包春药。那……是个让欧阳红屈辱的晚上,名声在外的黑道老大求着那不知名女子做她。一次不够还两次,两次不够还三次……第二天欧阳红一起床见到那床单上的斑点才发现自己被破处了,那不知名女子还口口声声的对欧阳红说要对她负责。但欧阳红才不要,从两岁开始就不许爹疼不许妈抱受黑帮话事人训练的她,讨厌自己失控。而那不知名女子一天二十四小时明晃晃的跟随,就是不停的在提醒她自己她失控过,失控过。
于是欧阳红折磨她,把她调到h城最危险的地区抢地盘,那不知名女子却从来不抱怨一句,连受了伤也不让欧阳红知道。反正经过千辛万苦,这千年冰山的心被愚公移山的人给挖走。等她不情不愿的被不知名女子做了第二次之后,也鹦鹉学舌的跟着她说了海誓山盟。
可谁知道她居然是个警察,其远大理想就是扫荡完h市的黑帮。爱情和信仰孰轻孰重?那不知名女子毫无遗憾的给了她答案。她通知了警方抓捕进行军火交易的欧阳红和卖家。却在某菜鸟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