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在那个方向。”追云道长指着最前方说道。
“好,我们快点赶过去。”张天翼说道。
两个人加快了速度,翻过了几个小山包之后,张天翼发现前方一百米左右的距离有灵力波动。
“他们在前方一百米的左右的地方,我们放慢速度,慢慢的靠过去。”张天翼说道。
两个人放慢了速度,慢慢的向着灵力波动的地方靠了过去。
“还有人在看热闹啊。”张天翼的神念发现了四个人也在关注着前方。
“虽然百手当年做了一些错事,但是毕竟大家都是修真界的人,对待外敌的时候,还不能齐心合力,真是让人心痛的一件事啊。”追云道长说道。
“好在还有我们这些人么,走吧,靠过去看看,我已经感受到了百手的气息了,他确实受了伤。”张天翼说道。
张天翼跟追云道长的出现,不但吸引了百手他们的注意,也吸引了暗中盯着的那四拨人的注意,张天翼二人并没有在意这些人的注意,他们把视线都集中在了场内,之间一个人跟四个人在对峙着。
这一个人的就应该是百手郎君了,长的很强壮的一个人,年纪在五十岁上下,不过,张天翼却感受到了他一身的妖气,这种妖气是张天翼很久违了的一种气息,一种熟悉的气息。
而站在百手郎君对面的四个人都是一身的黑色衣服,跟传说中的日本忍者的装扮是一模一样的,并且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把日本战刀,腰里还别着一把短刀,这四个人应该就是四个日本忍者无疑了。
“老头,我们已经缠斗了三天三夜了,你也受了伤了,我们也有损害,我看就这样吧,这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站在百手对面的一个忍者说道。
“我是受了伤,但是你们四个也不好过吧?你们的伤也不轻吧?”百手郎君笑着问道。
“是啊,我们受了伤,但是我们却有四个人,我看就算了吧,到最后说不定谁生谁死呢。”那个忍者说道。
“你们是四个人,我们这里人更多,你以为你们还能走的掉么?”百手郎君笑着问道。
“你们人是多,但是却没有人出手帮你啊,我们一刀流在打日本也算是超级门派了,他们那里敢跟我们作对?”那个人这忍者忍不住笑着说道。
“这四个日本忍者里应该有三个是上忍,一个中忍,这个中忍的修为也快达到上忍了,他们应该一直在藏私,就是怕周围盯着的这人出手,应该是留着后手的。”追云道长说道。
“确实,这四个人中有三个人的修为不相上下的,只有最左边的那个弱一点,至于他们总体的修为,应该比小胖他们强一点,这几个人可是他们练手的好靶子啊,千万不能让百手杀了他们。”张天翼说道。
“先生的意思是百手有能力杀了他们?”追云道长问道。
“太能了,只是他也是一直在堤防周围暗中窥视的人,没有用出全力,否则的话,这四个人都应该伤的更重了,当然了,他自己也会伤的更重。”张天翼说道。
“虽然你们是忍者,还是上忍,这并不影响你们来我们中国游玩,但是你们在我们国家内做恶,除非我没看到,否则,一旦看到,就是明知道不敌你们,我也会出手的,这是我作为一个修真界人士应该有的责任,保护自己家园的责任。”百手郎君说道。
“我说老头,你还真逗,还修真人士应该有的责任,你看看,这周围至少有五六个人,他们也都是修真人士,他们怎么就不出来帮你呢?还保护自己的家园,几十年以前,我们管你们叫东亚病夫,我看啊,你们现在还是东亚病夫,要不然,钓鱼岛啊,黄岩岛啊,都给人家抢走了,你们就只会瞎嚷嚷,哈哈。”那个上忍大笑着说道,其他三个人忍者也笑了出来。
忍者的话让周围的几个人老脸都通红,这些话就明晃晃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这些人的脸上。
“先生,我受不了了,我要出手了。”追云道长说道。
“不要着急,等等,他们现在就是在图个口头上的便宜,都是在拖延时间,你没看到么,他们都在暗中恢复灵力呢,不用着急,等等,等等,把他们留给小胖跟玄清他们就行了。”张天翼笑着说道。
“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一直都没有出手么?”百手笑着问道。
“为什么?还不是怕了我们一刀流,哈哈。”一个上忍嚣张的说道。
“呵呵,怕了你们,就你们这几个货还值得怕,再说了,就你们一刀流还能厉害到那里去?你们三个人上忍一个中忍,应该就是你们一刀流的精英了吧,我跟你们说吧,他们一直没有出手的原因是我,在几百年前,我跟他们都结下了仇,这次要是换成其他人出手,你们早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百手笑着说道。
“这个百手郎君还不错啊,还知道给这些人留面子,只是这些人的脸皮太厚了,居然被这个日本忍者这么侮辱都不发作。”张天翼说道,他很不明白,这些人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难道这脸皮也跟年龄一样不断的增长着?
百手郎君的话得到了周围人的认可,他们终于找到了不出手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百手郎君,如果换成别人,他们早就出手了。
“咦,他们来了。”张天翼突然说道,他已经感受到了小胖他们的气息。
“谁啊?”追云道长问道。
“随云道长他们,他们已经来了,我告诉一下他们我们的位置。”张天翼回答道。
“是他们啊,这么快啊,看来还是好车跑的快啊。”追云道长笑着说道。
很快,苏运道长一行七个人就来到了张天翼他们的身边,他们一出现,场内场外的人都倍感压力了,他们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敌是友,但是日本忍者的压力是最大的,因为无论来的是谁,都不可能是他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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