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脸色不善的暴力女,我的心里直叫倒霉。哼,有本事你冲大姐大胸去啊,找我这个小角色的麻烦算什么英雄豪杰?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放在心里面偷偷的讲讲,如真的说出来的话,恐怕人世间最悲惨的刑法就会再次降临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屁都不敢放一个,于是老老实实的将小白虎,我的亲妹妹从宠物空间招呼了出来。
“嗷呜,我终于又看到了美丽的外面世界啦,外面的空气好好哦!都是臭哥哥你不好啦,把美丽可爱的小宝贝关在那个黑黑的地方。嗷呜,我恨死你啦!”活泼的小东西一出来就忙着编排我的不是。而它为了助长自己非常生气的声势,它还努力的作出凶狠的样子狂啃着我的小指头。
可惜啊,如果是真的成长型的神兽,我肯定是一口之下就见阎罗王去了。可惜它还是处在初生期,而即使是伟人在年幼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婴儿罢了。虽然小宝贝身为神兽的后代,但是在自然定律面前他还是如同初生的小婴儿一般,毫无攻击力而言,所以它那几下也只能是帮我搔搔痒罢了。
等我还没有来得及的哄它几句,早在迷你型的小家伙出现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几个大美女已经是两眼放花了。等到小家伙人模人样的指责我的时候,除了雪凝姐姐尚能够保持克制没有冲上来,其他两个美女早就忍不住向我扑了过来。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几只魔爪,不但小家伙,就是我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小家伙已经沦陷在眼疾手快的弓手若兰姐姐的魔爪里了。
“哇,真是好可爱的小东西啊!”若兰姐姐如同抓小猫般提着小家伙后颈上的毛发兴奋的大叫着。
我心疼她如此折腾我的小宝贝,对她大声的喊道:“姐姐可不要这样抓着它,你这样会弄痛它的!”
还没有等我的话音落地,暴力女趁机粗鲁的从若兰姐姐的手上抢过还在晕乎乎的小家伙,然后用力的把它捏在了手里。
“呜呜,哥哥救命!我快要被恶女捏死啦!”惨遭蹂躏的小宝贝在暴力女手里发出微弱的求救声。
我忍无可忍了,她们居然这样对待我的妹妹,我愤怒的冲暴力女吼道:“拜托你温柔点好不好,没有看见我的小宝贝还很小吗,它可不像我能够受得住你这么热情的招待!”
“好嘛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只小白虎吗?你至于对我这么凶吗?”暴力女不满的嚷嚷着,然后挤出一个自以为很和善的笑脸对小家伙讨好道:“不好意思啊,小宝贝,刚才是姐姐不好,不过姐姐知道你喜欢吃好吃的,等下姐姐给你买好多好多的好吃的好不好?”
“好是好啊,可是我就要被你捏的喘不过气来了,你能不能先松开点你的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求饶道。
“呃!这个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啦!”暴力女干笑着松开了紧拽着小宝贝的爪子,轻柔的将它托在掌心里。
好不容易逃出一线生机的小宝贝在暴力女还没有来得及兑现她的诺言,猛得一瞪腿,刷的一下,就险之又险的扑到了我的怀里,然后拼命的钻进我的盔甲里,死活也不肯出来了。
于是在小宝贝的身上,我再次见证了在生命受到极度的威胁下,他(它)往往回爆发出远远超出自身的实力。因为我和暴力女之间至少相隔6米远的距离,即使是立定跳的世界冠军也不能跳出这样的好成绩,更何况是身材娇小的小宝贝?但是在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奇迹出现了,我的小宝贝成功的超越了这个距离,为自己赢得了生机。
“哟,我说我们的宠物专家怎么也会有失手的时候呢?你不是老是向我们夸耀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招小动物们的喜欢吗?嘿嘿,你的牛皮被戳破了吧!”对于自己手上的小宝贝被暴力女强行的抢走,若兰姐姐早就不爽了,看到了这种情况哪里还不落井下石的高声嘲讽对方。
而身为大姐大的雪凝姐姐则是这样说:“唉,三妹,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叫你要善待小动物,不要动不动就虐待它们,欺负它们,可你就是不听。你看,你这么粗鲁的举动把人家的小宝贝都给吓跑了吧!你叫怎么说你呢?”
被两个姐姐奚落的抬不起头来,于是暴力女将她所受到的屈辱归罪到我的头上来。因为她认为是我教导小宝贝无方,所以导致她在大家的面前出糗。看着她看我的眼光里充满着不善,我心里面的火花也是渐渐的冒了起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对于她动不动就要pk我,作践我,已经令我不甚其烦了。而现在,她竟然又欺负到我的妹妹的身上来了,这可是跟我签定了生命契约的亲妹妹呢。我感受到小宝贝还在我胸口里哆嗦个不停,我终于决定爆发了。就是泥人也有三分性,更何况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热血少年?惹毛了我,我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又不是没有长手长脚,找不到地方住,你想吓唬谁啊!
“你瞪什么瞪?这次本来就是你不对,又关我什么事情?你不要老是想找我的麻烦,我已经受够了,我告诉你!你说你凭什么以为你可以对我大呼小叫的,我又不你的受气筒,好象我天生就千你一样。如果你觉得看我不顺眼的话,你大可以说出来,想叫我走人只要一句话就够了,我是绝对不会赖着不走的!”
积蓄已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我酣畅淋漓的将暴力女痛斥了一顿。哼,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我是病猫呢!在干妈一番话的启迪下,我忽然变得牛气起来了,而且这次根本就是对方不对,这算不算是枪大出头鸟呢?
不顾及暴力女变得雪白的脸色,我直接将这回为她们带来的装备和极品的药物交易给了雪凝姐姐,倒头就走了。任是她们焦急的千呼万唤,我始终没有回头。我知道,如果我这个时候选择回头的话,那我的这些话就都白说了,是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的。我必须要让她们认识到这一点,我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脾气的人,而不是一个只懂任劳任怨的廉价佣人,可以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等到她们真正的明白这一点,我们才有可能相处的像我跟干妈一样,才有可能想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和平共处,相濡以沫,而不是像现在只是口头上叫着姐姐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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