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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苏沫沫奇道:“你、你是什么意思?”

    黄璜说:“苏沫沫,我早就是个置身事外的人,和任何一方,都没有瓜葛,所以乔金醉将有些事情,托付给我,她也只能托付给我。”

    苏沫沫见黄璜支吾,拉住她,凝着她的眼睛,道:“什么事情?!比如什么事情?!”

    黄璜马上瞥开,发丝流动间,眉梢上一阙轻浅的伤痕,默然不语。

    “叫我小猫吧,乔金醉也这样叫我。你要是相信我,就跟我走一趟。”

    苏沫沫随黄璜,登上一辆造型复古的黑色宾利车。

    她只能选择相信这个人。现在想来,乔金醉那时,似乎是特地带她去见黄璜的。

    黄璜开车,在市内的几条单行道上,绕了七八转,停在一栋宾馆后面。

    未办任何手续,两人来到十楼,直接插卡进门,是一间宽绰有余的商务标间。

    黄璜拉开椅子,请苏沫沫坐到桌前。

    她自己也坐下,拿出手机看了看。

    她示意苏沫沫等待,苏沫沫心跳加速,端起桌上的一次性水杯,一饮而尽。

    黄璜忽然拿过苏沫沫的一只手,蹙眉说:“你和孔霜……是从边境线爬进墨西哥的?”

    苏沫沫收回布满小割口的手,放在衣摆下遮住,道:“爬了一点点,然后有人来接应我们了……”

    黄璜:“胡闹!”

    “咚咚,咚咚咚。”

    门被有节律的敲响。

    苏沫沫一振,黄璜长身走去开门。

    涌进来四个西装革履、打扮精致的陌生人,三男一女。

    他们四人对苏沫沫很是客气,一左一右,分桌两侧,在苏沫沫面前坐下。

    黄璜跟着走回来,站到苏沫沫身侧。

    领头的男子蓄了文质彬彬的胡须,打理的相当得体。

    他示意苏沫沫不用站起来,并道:“苏小姐,您好,我们终于见面了。我们是乔金醉小姐的律师。”

    苏沫沫:“……”仿佛被欺骗了,看着黄璜,道,“我、我不离婚!!”

    黄璜垂下眼眸。

    律师男温言说:“苏小姐,您误会了,离婚的事情,我们不管。我们是乔小姐的遗嘱执行律师和财产委托处理人。当然,黄璜小姐是唯一主委托处理人!我们将全力协助你们办理一切法律手续。根据乔小姐的嘱托,一旦任何不可抗力的情况发生在她身上,我们必须第一时间找到你,完成她的资产处理。”

    苏沫沫越听越不对劲,腿都软了,她紧紧拉住黄璜,仰着小脸,激切道:“黄老师!什么遗嘱呀?!不可能!不可能!!……”

    黄璜按住苏沫沫,说:“沫沫你冷静一点!!乔金醉现在……这样的情况,她的遗嘱效力已经启动。我答应过乔金醉,不管发生什么,会第一时间找到你,让你见她的律师。”

    什么情况?生死不明?人都不知到哪里去了?!

    苏沫沫哭起来:“……我不要见律师!我要见乔金醉!!”说着就要强行站起身。

    黄璜面不改色,却哽咽一下,道:“不可以任性!”

    两人你拉我拽,律师男赶紧向旁边示意了一下。

    电视打开,u盘插入b接口。

    碎碎的雪花过后,画面一转。

    “乔金醉小姐,请您对着镜头,重复一下身份证号码。”

    苏沫沫猛然抬起脸,满面泪水,定定看住大屏幕。

    乔金醉眉目舒朗,菲薄的嘴角轻轻一扯,长眼儿挑了挑,清朗念完一串数字。

    “金醉!……”

    她柔和无波的目光,穿透视频而过,直直打在苏沫沫身上。

    镜头拉回去。

    同样的这四个人,这四位律师,三男一女,分坐在乔金醉两侧。

    黄璜则无声无息坐在乔金醉身后,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苏沫沫只觉得,她的现实,突然和镜头中的场景,互为对照,互成镜像。

    她在镜子外面,乔金醉在镜子里面。

    “谢谢。请您再确认一下,您和苏沫沫小姐,是什么关系?”镜子中,律师男轻抚一下胡须,问道。

    乔金醉优雅一笑:“苏沫沫小姐是我的前妻。”

    “好的。那么我们继续。您确认放弃对杭城路99号大楼内,共有房产的一切主张,将其全部赠与苏沫沫小姐?”

    “是的。”

    “您确认放弃对yk娱乐有限公司,及其子公司的一切主张,将其全部赠与苏沫沫小姐?”

    “是的。”

    “您确认放弃……”

    ……

    二十分钟后。

    “是的,我名下所有的正向资产,哪怕是地上的一根针,都是苏沫沫小姐的了。律师,我是来录遗嘱的,还有多长时间?等你全部念完,我也该进棺材了!”

    “乔小姐,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嘛!这都是正常的法律流程,而您享受的是尊贵服务啊!”

    “难道不是你们配合我吗?新机场的业务,放在苏和名下,其它的东西,都给我老婆!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明确吗?什么车啊,股票啊,我这么有钱,你读到明天早上也念不完吧?!”

    “好好好,最后一个程序。”大律师有些拍马屁拍在狗熊屁股上的感觉,“您对被馈赠人,也就是苏沫沫小姐,有什么需要说的吗?有什么口头条款,需要列入文书档案里的吗?”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苏沫沫:“……”

    乔金醉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镜头。

    “没有。”她闪开长眼儿,很重地坐回椅子上。

    “把摄像机关了。”她挥挥手,显得非常烦躁。

    画面继而一黑。

    “谢谢各位,你们先到隔壁休息一下,我和苏小姐有点话说。”黄璜打破沉默,对几位律师道。

    律师男有些尴尬,看看诸位同事,又看看苏沫沫,道:“黄小姐,好像不应该播放这个版本吧,我们有剪接得更加正式的。”

    黄璜说:“这是我要求的,我认为苏小姐,更想看到这个版本,也有权看到这个版本。”

    律师男沉默一下,向苏沫沫欠欠身。

    律师们离开后,黄璜将椅子拖到苏沫沫近前,面对面坐下。

    “沫沫。”黄璜道,“她对你……是有很多感情的……”

    苏沫沫鸦睫濡湿,小杏眸垂着,只管听。

    “唉……你这一路,是流了多少眼泪啊……”黄璜挪挪身子,又坐近一些,“我下面要说的事情,乔金醉永远不会告诉你,但我,有责任告诉你。因为乔金醉要我做的,就是让你在最坏的情况下,做好准备。如果你与她两清,肯好好待在美国,我只会将她的财产转交给你。但你如今为她做的,她如今亏欠你的,不是一句“家财万贯”就可以填补。苏沫沫,我有责任告诉你她的过去,乔家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