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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的女人_分节阅读_29
    “当然不是,听风永远是最棒的,你刚才,那幕二人初见的感觉把握得非常好!”李兴嘿嘿地笑着。

    “哦,怎么个好法?”卓听风脸朝着李兴,眼风却朝易贞蝶扫过去。

    “那种慵懒和随性啊,把这个人物的个性特点诠释得非常到位。”

    “你刚才是说初见的感觉,又不是说人物的个性,你说说看,你感受到什么了?”卓听风凑到李兴的肩膀上去,魅惑地笑着。

    “这个……那个……我只会拍不太会说啦!”李兴有点儿抓耳挠腮:“对了,你问问贞蝶,她对你这场戏是什么感觉。”

    “哦,对啊,贞蝶啊。”卓听风简直是条美女蛇,瞬间又软软地粘到易贞蝶肩膀上去了:“没想到,我发现跟你对戏很来电啊,来,你说说看,刚才有感觉到什么?”

    易贞蝶回忆着刚才卓听风的眼神,的确是受到不少启示:“卓前辈的眼神拿捏得非常准确,那种淡然中的探寻意味,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为接下来剧情的展开埋下了很好的伏笔。”

    “哇,小易,你可以去当专业评论人写影评了!可惜安导今天不在,否则她肯定又要夸你夸到我心生嫉妒了。”

    被卓听风靠得那么近气息撩人的说话,还是夸赞的话,贞蝶的小脸架不住有点儿红。心道安导回来直接看戏不是一样的,当然她没有说出来,否则就真是讨人嫌了。

    “卓前辈谬赞了,跟前辈比起来,贞蝶还是只菜鸟,请前辈多多指教,我一定努力学习。”易贞蝶不动声色悄悄挪开了一点位置,省的被卓听风几乎贴到脸上来。

    一整天的戏拍下来,易贞蝶总算对《爱在佛罗伦萨》的前期剧情有所了解。同时也惊讶这个剧本的大胆。原来,戏中的朱丽叶与陆巧巧竟然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朱丽叶七岁父母离异,随他的犹太父亲离开了中国去往意大利。她的中文名取的是母亲的姓氏,耀辰这个名字也是母亲取的,意思是说,她那双特别的银色眼睛,就好像天上耀眼的星辰。这次是她自离开后第一次来到中国,目的是寻找她的母亲。父亲在意大利另有妻子,此番病重,不知为何突然急切想寻找朱丽叶的母亲,就给了她这个二十年前的旧地址让她来找,没想到却见到了自己完全不知道的,同母异父的妹妹,刚刚二十岁,却异常早熟的陆巧巧,而她们二人共同的母亲则已经去世多年了。朱丽叶不肯相信,陆巧巧带她去了母亲的墓地,看到自己思念了整整二十年的母亲已经变成骨灰躺在了墓碑之下,朱丽叶泪流满面,晕倒了。

    “贞蝶!”最后一场戏刚拍完,卓听风急忙地抱住了易贞蝶的两肩:“你吓死我了,你刚才晕倒好像真的,我还差点儿以为你真的昏过去了!”

    “前辈,我没事。”易贞蝶睁开大得泛光的眼睛,嘴唇苍白而干裂,她竟然咧嘴笑了:“其实,我刚才,是真的晕过去了……”

    “什么?!”

    “上午知道今天的戏份之后,我知道有晕倒的戏,刻意没有吃午饭,早饭是忘记吃了。又刻意没有喝水,然后,演的时候,我想到我自己的母亲,她也已经去世了,我的悲痛是真的,所以……”

    “傻瓜!你这个大傻瓜!”卓听风实际生活中的眼睛完全不是戏中那般无所谓、慵懒的,而是容易动感情,容易激动的:“从没听说像你这样为了拍戏假戏真做真晕倒的!要都你这样,那为了逼真,戏里死了的,难道要真死啊!”

    “怎么了?”李兴等剧组人员见贞蝶好像还躺地上没起来,也围了过来。

    “她呀,为了演戏不要命,不吃饭不喝水,刚才是真晕了!”卓听风一脸焦急。

    “我没事的,前辈……我这个身体晕倒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还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你男朋友呢?他没有来接你吗?你们大家让开一点。”卓听风左顾右盼。

    “他今天要值班。不用去医院,卓前辈,我没事了,我回宿舍休息一下就好。”易贞蝶说着就要勉强站起来,结果腿一软一个趔趄摔倒在卓听风怀里。

    “还逞强。”还好卓听风及时地抱住了她,她才没有再次摔在地上。卓听风也奇怪,这个人明明比自己还高一点,抱在手里却这么轻,看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还更瘦。

    不对!现在是点评她的手感的时候吗?无论如何先送到医院去再说,万一身体真的出了什么状况可耽误不起!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帮忙,一起扶她上医院去。”

    没人理会易贞蝶虚弱的抗议,众人七手八脚把她塞进车里,一路直奔医院而去。

    “真不好意思,因为我一个人,影响到大家的休息时间了。”在加长商务车上,易贞蝶抱歉地说着。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来着,电话拿给我,我打给他,让他火速过来。”卓听风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抱歉。

    卓听风拿到手机,找到文涛电话拨号,却一直无人接听。

    “他可能在执行任务……”易贞蝶连忙为男友找理由。

    “好啦!知道你护着他。”卓听风翻了个白眼,将她的手机放回她包里。

    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嗯,还好,没有发烧。”

    易贞蝶噗嗤笑了:“前辈,我只是低血糖晕倒了而已,怎么会发烧嘛!”

    易贞蝶躺着,卓听风坐着,俯视着她。车行驶得较为平稳,但躺着的人的身体还是略微有点儿颤动。卓听风的手缓慢地从她的额头游走到了脸颊,又在脸颊上轻轻地、慢慢地抚摸着,易贞蝶苍白的脸上渐渐的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