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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太久,赵之冉招手叫来了车:“就不耽误你了,我先走了,你早点过去。”

    “好。”言思宁点头,等那辆出租车走远,她也坐上了自己的车。

    ……

    从苏瓷家里开车往言宅走,其实有些绕道了,于是中途在便利店里买了三明治和牛奶,简单解决了晚餐问题,言思宁赶在九点半以前回到家里。

    推门进屋的时候,言思宁发现屋里气氛冷清得有些奇怪。

    言父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有言母在片刻的迟疑后迎上来,她关切地问:“怎么回来这么晚,吃过饭了没有?我让林妈去厨房给你下碗面?”

    “妈,别忙了,我来前吃过了,”言思宁劝住准备往厨房走的言母,同时看向了一旁沉默的言父,“爸,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讲?”

    沉默许久的言父终于开了口:“你跟我来书房。”

    他站了起来,不顾言母走附耳的那句“别吓着孩子了”小声劝告,率先上了楼。

    言思宁正准备跟上去,见言母跟她打眼示,于是又停了下来,轻声地问:“妈,怎么了?”

    父母反常的表现,让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言母几番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你爸爸等下说了什么,你记得要认真听,他就是关心你。”

    言思宁却觉得这话里有其他的引申义,正想出声,便听见言母催促地道:“你上去吧,不然你爸爸要等得着急了。”

    “我知道了。”

    言思宁没有再问,心里却已经做好了更坏的打算,她跟上言父离去的背影,随后出现在了二楼的书房里。

    她一手将木门合上,看着背影沉重的言父,打破了这份显得有些压抑的安静:“爸。”

    言父并没有如愿转过身,他背着手,沉声地开了口:“你上次跟我和你妈妈说的那个对象,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言思宁微微一怔,很快的,她冷静了下来。

    从刚才起,她有这样的预感,但事情会是谁泄的密?

    言思宁第一个排除了自己,上次与言母交心的时候,她好像并没有透露太多关于苏瓷的事。如果是陈钊的话,她认为不太可能,除去上次两人间的对话,陈钊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就算站在发小的立场,他也绝对会偏袒自己这一方。难道是赵之冉?言思宁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不说赵之冉最近为婚事忙得不见踪影,就单单说为人,她也不会相信对方做这种事。

    现在唯一猜到的,可能是言父让人背地里调查过了。

    但她同样难以相信,现在整件事八字都没有一撇,言父不可能这么劳师动众地花时间打听一个人。

    如此一来,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让自己不要着急,方便更好的梳理头绪,不过言父为她这样的沉默态度感到不悦:“怎么不说话?”

    言父平时一副儒雅先生的样子,但脾气上来,依然是让人敬畏的父亲角色。

    言思宁不确定言父接下来要怎样展开话题,只是依言道:“她是一个善良美好的人。”

    “善良美好的……女人,是吗?”言父终于回过了头,不怒而威,镜片后的眼睛透出了属于商人特有的锐利。

    作者有话要说:  请放心两个人闹别扭算是小情……趣……毕竟心结都讲开了……又等了这么多年……这种小打小闹无伤大雅……

    谢谢雷子……船什么的……还有既章……结束前会有的……呼应开头?(才怪)可能之后番外也有……不过技术不好,不要期待……嗯

    ☆、第110章

    言思宁不置可否,反而是镇定地回问:“爸,您听到什么消息了?”

    言父重重地叩了一下桌子,声音在沉闷的环境里变得异常突兀与迫人。

    “还要我听别人说吗?”言父看着她模棱两可的态度,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

    做了什么事?

    除了私下会进行亲密互动以外,言思宁实在记不起来最近还在哪里秀过恩爱。而言父现在的态度,摆明是临时看见情况才匆匆叫她回来的,但苏瓷这几天都不在,她不认为言父能亲眼看到什么,唯一能想到的,也就只有照片了。

    不过,言思宁后来猜错了。

    “你今天是不是去了一趟莲坂?”言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问她,说,“我路过的时候,看到你的车了。”

    车?

    难道看到的其实是赵之冉?

    言思宁很快知道对方是误会了,她正想开声否认,又不确定言父到底看到了什么,她应该说些什么。

    但正是这样的沉默,在言父眼里如同于默认,联想到今天看到车上的一幕,平和的脸色难得冷峻了起来,连口吻里都带了一丝家长的威厉:“你竟然如此不懂事,当街和一个女人纠缠,这成何体统?事情要是落到别人耳里,他们又会怎么想你?”

    被言父一提醒,言思宁倏地想起陈钊之前说过的话——

    酒吧门前,和一个女人。

    言思宁不确定言父看到的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她唯一能肯定的是,所谓的“纠缠”不单单只是字面上的意思,否则对方不会动这样大的气。

    她没有急于撇清关系,尽管事发突然,但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退回去再重新开始的理由了。言思宁就势借势,说得跟真的一样:“爸,您消消气,我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要是搁在平时,言父肯定舍不得苛责她,他如今非但没有缓和情绪,反而严厉地说:“都快亲上去了还算没有?我跟你说,以后不许再和她来往。”

    言思宁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头,她需要将事情控制在可以自己操作的范围之内,然而对方现在的态度是明显不可能的,她又是无奈又是娇态地喊了一声:“爸,公共场合的话,肯定是您误会了。”

    “无论无论不会误会,都不许和她来往,你听到了没有。”言父对此置若罔闻,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