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 作者:水果硬糖
面孔 作者:水果硬糖
郑含雪、余心、艾洁、纪萱萱,也真是谁都不敢得罪。
孙北西装革履地站在舞台上,手里拿着话筒,说:“接下来要颁发的奖项是'微博年度最受关注情侣',确实是非常有重量的奖项,今年娱乐圈又新添了好多对情侣,到底会是谁那么我们首先有请我们的颁奖嘉宾——博亚影视总裁莫承安先生!”
莫承安?!
阮弥听到他名字的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不是说不来吗?
恢弘的音乐响起,莫承安被升降台送到了舞台上,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头发用发胶梳上去,露出他的额头和剑眉。
阮弥觉得他现在头发都是绿的。
他手里一封黑色的信封,走到了立式话筒的跟前。
他并不像其他颁奖嘉宾一样还卖个关子,而是单刀直入直接开奖。
“得奖的是——”他停顿了一下,打开信封,拿出了里面的卡片,看了一会儿。
不会吧,阮弥心想。
“叶持,阮弥。”莫承安说出了他们的名字。
“恭喜叶持和阮弥!”台上的主持人孙北附和道。
叶持起身准备上台,却发现阮弥还坐着没动,一脸呆愣的表情。
他微微俯下身,轻声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咽了口口水,想到等下即将会发生的事,勉强地笑了下,说:“没事。”
她慢慢起身,一直低着头,而叶持牵着她的手从台下走到了台上。
司仪小姐把奖杯递到了莫承安手里。
“恭喜。”莫承安同他们说。
叶持主动接过他手中的奖杯,只听见他回答“谢谢。”
阮弥保持微笑看着前面的镜头,甚至不敢用余光瞟莫承安。
莫承安就站在一边,黑着脸,也不说话,看着他们,不怒自威。
孙北从主持舞台走到了主舞台,站到了他们身边:“来,叶导说几句嘛,粉丝们知道我今天主持,都在我微博下面留言,特地嘱咐我多让你说说话。”
叶持凑到话筒前,说:“非常感谢网友们的厚爱,我和阮阮很开心能得这个奖。”
阮阮?
很好。
“没了?果然和粉丝们说的一样,您再多说几句啊叶导,您就没什么想和粉丝说的吗?”
叶持想了会儿,说:“希望他们都能身体健康,多关心关心国家大事。”
孙北听他说的话笑出了声:“哈哈哈,叶导真的是非常幽默啊,那在这里我也祝两位长长久久,永远这么甜蜜恩爱。”
主持人终于放行。
阮弥拉着叶持迫不及待就下了台。
看来莫承安的这根大腿终于是抱不住了,再大方的男人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牵着手,在他面前宣誓主权。所幸她已经拿到了《类人》的女主,等《国乱》播出,再等电影上映,她应该还能保持一些热度,也不算很亏,就是以后的资源,只能靠自己撕了,不能那么容易了。
你看看,这事情还没下定论呢,阮弥就已经在分析局势、计较得失,想着以后的路怎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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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典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阮弥钻进保姆车第一件事就是脱了她脚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揉了揉已经红了的脚趾和脚踝。
做女人实在是受罪。
叶持拿起她已经被磨破脚后跟的脚,心疼地说:“以后还是别穿高跟鞋了。”
“那怎么行,高跟鞋是女人的命。”
“我看是凶器才差不多。”
“难道我穿高跟鞋不好看吗?”阮弥拿起她那双Jimmy Choo的高跟鞋问他。
“你不穿它也很好看。”
“骗人。”阮弥最少说着骗人,心里却甜滋滋的。
这时候刘梦却突然打电话给她。
“你跟公司提解约了?”她的语气又气又急。
“没有啊”阮弥一脸懵逼,心头也是一震。
“那公司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你要解约?”
“谁打电话给你的?”
“是个男人,他说他姓沉,叫沉什么来着……”
“沉开?”阮弥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刘梦在电话那头点着头:“对对对!”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好,我知道是谁了。”
阮弥挂了电话,缓了一口气,逐渐接受了现实。
莫承安比她想象中做得更绝。
她对叶持说:“叶持你先回家吧,我得先回别墅。”
他看她凝重的脸,忍不住问道:“又怎么了?”
虽然他知道她不会说。
“我有些要处理,你就先回去吧。”
“好。”他只能这么回答。
只要她知道他一直在她身后就好。
叶持半路下了车,自己打车回家。
阮弥让司机开快点,心里面正措辞着,想着该怎么面对等会儿的腥风血雨。
保姆车一路疾行开回了她熟悉的别墅。
阮弥穿上高跟鞋,提着裙摆就上了楼,“砰”的一下打开了卧室的门。
莫承安穿着浴袍,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没来的及吹,就被她巨大的开门声吓了一跳,转过头看见她仍然穿着那身水绿色的礼服,高贵的像一个公主,但小脸却气鼓鼓的。
她站在门口,开始了与他的对峙:“是你让沉开打电话给公司说我要解约的?”
“是我。”他坦白地承认。
“为什么?”
“乖乖待在别墅里不好吗?你想买什么我都给你买。”
她气极反笑,一步步走近他,反问他。“那你会娶我吗?”
“什么?”
“你也觉得过分吧?是不是觉得我有病?我是什么身份,充其量不过就是个陪睡的,竟然敢对莫夫人的位置动念头。你心里一定在这么想吧?那你既然不打算娶我,不能养我一辈子,凭什么让我放弃我自己的工作?”她越说越激动,把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丢。
他躲开,她却不依不饶,大有想把台灯都往他身上砸的架势,他只好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他安抚她:“小心伤了自己,你现在情绪太激动,不适合谈事情,这件事明天再说。”
“明天?明天你是不是就把解约书拿来然后摁着头让我签了?”她不断地挣扎着,奈何力气没他大,就是睁不开,她转而用脚去踢他。
她脚上可是穿着十厘米的“凶器”呢,踢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的鞋跟砸在他仅穿着棉拖鞋的脚上,他一痛就放开了她的手。
他大声地喊出了声:“你疯了!”
“我是疯了。”
阮弥的手终于得了自由,她躲得莫承安远远的,生怕他出手打她。
阮弥躲在沙发后面,坐在地上,也不出声,就开始哭。
莫承安呢也没去哄她,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并且觉得自己没错。
房间里一片安静。
片刻之后,阮弥冷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