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边,阿紫身边还有一些没有被催眠的士兵将士,三皇子小心翼翼地守着一个秘密,拍拍阿紫,“把这个绳索带去我那。”
“城主,需要帮忙吗?”一个士兵很热心。
“谢谢,不必,你们忙。”三皇子果断拒绝。
阿紫听话地把绳索收拾好,跟着三皇子离开了。其他魔将对此也不奇怪,经常有帐篷缺少绳索或者材料,过来要求调用的比比皆是。
阿紫跟着三皇子进了帐篷,又贴心地开始扣门帘上的扣子。
三皇子迫不及待地搂着阿紫。
“主人,还有个扣子,再等等…”阿紫轻声道。
“我等不及了。”三皇子反手用力把阿紫掀翻在地,铠甲碰触地毯时候传来轻微的磕碰声。
三皇子拿着那个绳索,连阿紫的铠甲都不脱,就开始给他捆绑起来。
“呃…主人……”阿紫的胸前交替绑着绳索,绳子绕到后面,把双手反绑在身后,铠甲的关节处正好成为卡绳子的受力点,那些铠甲下的皮肤被硌得生疼。
阿紫强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三皇子把阿紫翻了个个,让他脸朝地趴着,开始解他的裤子,裤子上连有铠甲的链条,把束腰牢牢固定着。三皇子解来解去就是解不开,恼火地在手中腾起一股黑焰,直接凑过去把铠甲给融了。
阿紫的腰间被烫,热量波及到被捆绑的手上,他扭起身子,眼里积累起泪花。
“主人…好烫啊…主人…好疼…”
腰间铠甲被溶解,冒着刺鼻的烟气,下面的皮肤呈现烫伤的红,三皇子麻利地把阿紫裤子剥下,手里摸上那受伤的皮肤,也不顾周边的余温,就伸过头去舔起来。
湿滑的舌头在皮肤上留下一片片的水迹,三皇子一路往下吻到尾椎那,舌头顺着臀缝一路挤着舔到那隐秘的入口上。
一阵阵快感像电流般窜上阿紫的身子,阿紫颤抖起来,娇喘连连:“主人…还要更多……”
“别急宝贝。”三皇子用力挤着入口把舌头伸进去挖舔,后穴收缩起来包裹着舌头三皇子用力去挤压把舌头探到深处,一脸享受地勾舔那拥挤的内部,舔了没几下,却觉得舌头伸直开始酸疼起来,又一路往下吸着那饱满的玉囊,阿紫扭动起身子要更贴近三皇子。
三皇子很爽快地解开裤子掏出巨物,抵在入口处狠狠一挺身,巨物挤开窄小的嫩穴,一路冲刺地深入到甬道里的最深处,一插到底。
“啊…主人…啊……”阿紫手被捆绑,虫子似的扭动匍匐在地。
“阿紫,你自己动。”三皇子坏笑地叉着腰,巨物捅着就是不动。
阿紫涨红起脸,弓起身子,把双腿跪好,吃力地扭动着腰一点一点地前后摆动。
巨物随着身体节奏,开始被入口吐出来又吞进去。
三皇子低头欣赏那吞吐的美景,那些嫩红的媚肉摩擦肉棒,时不时带着粘液一起翻出。
“嘿嘿嘿!真淫荡啊……”三皇子很贴心地俯下身子,手探进阿紫胯下抓住那直指地面的硬物,那硬物分泌出的蜜液拉着长长的丝已经把阿紫胯间的地毯湿出一段痕迹。
“啊…啊哈…”阿紫剧烈喘息,手背在身后,翘着臀部使长发倒滑过去挡住脸。
“阿紫,我真想进去看看那裂缝啊。”三皇子扯着阿紫的肉棒玩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东西。”
“啊…啊哈……”这个姿势让阿紫的腰开始发酸,累得气喘连连。
“啧,里面有毒气,明明莉比娅也不是进去了嘛…她到底是怎么进的呢…”三皇子玩弄着阿紫的肉棒,一边享受阿紫的摆动。
阿紫的肉棒被他拉长,又用力捏,三皇子的手指时不时扣挖那顶端的小孔企图把手指探进去。巨物分泌的粘液满满地打湿了三皇子一手。
“啊…啊哈…主人…等地图画好了…我带你进去吧…”阿紫喘息着,腹部一颤,在三皇子手里喷射出一片粘稠,精液拉着丝落到地毯上画出一条条图案。
“真的吗…太好了!”三皇子高兴起来,收回手,一脸享受地舔着上面的精华。
必须阻止他们跨越空间,不能让他们活下来。心里有个陌生的声音在说。
嗯,那么进去后就布置一些攻击的魔法,要阻止他们过去那边的世界…不能让裂缝闭合。三皇子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心。
阿紫的笑意被发丝遮挡着,随着身子的摆动,巨物在甬道里抽插,阿紫后背的烫伤明明按魔族体质也要两三天才好,但红肿却开始消退渐渐复原,三皇子沉浸在思绪里,一点都没觉察到这细微的变化。
【北部冰原】
就在清晨,小屋里还发生过一次争执。
“我要去找莉比娅!”
“好啊。”达克瀚对赛尔话里的意思假装不知道,赛尔等着他答复,可他偏偏不去补完下文,一脸淡定地坐在壁炉前剥雪原果吃。
“你……”赛尔恼火地吼道,“你给我带路!”
“不行。”果断拒绝。
“为什么?”固执地追问。
“不为什么。”
“那好啊,你给我地图。”
“没有。”
“你…你你…”赛尔愤怒地过去用力扳着达克瀚的肩膀,“我不管!我一定要过去找她!”
达克瀚视线扫到赛尔裸露的肌肤上,赛尔一直任性地卷着薄毯,随着他起身走动,毯子披在肩上,开口夹在脖子两边,晃动出一条大大的缝,描绘着一段白嫩的人体结构,从脖子,胸前凹凸的曲线,隐约的腹肌,然后…
“风景不错。”视线落到他胯间的那片森林中,有段乖巧的东西软软地挂在腿间。
“呃…”赛尔红着脸把毯子合起来。
“你想一路打过去吗?”达克瀚移开视线,“那些追杀的人肯定不止那几个。”
“啧……”赛尔犯愁了。
“我去喊她过来,你留下别出去。”达克瀚起身,走到门边又叮嘱,“你别出去。”
于是赛尔就留了下来继续面壁思过。
窗外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这里的暴风雪似乎没玩没了地吹,窗台的积雪早就把窗口给封住了。
壁炉里的柴火从完整的木头变成半边黑,渐渐的全部黑成碳条,接着变成灰,然后把下面压着的翻上去,继续看着从碳变成灰,趁火还没灭的时候去添加新木材…整个过程重重复复了好几次,赛尔对柴火燃烧没有经验,他无法从这些细枝末节中读取准确的时间。
但是他感觉过了很久,肚子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