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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要有院长在,就总有解决的办法。

    没有什么是院长解决不了的。

    “也许去了毒沼就有办法了。”一个长老摸着胡子。

    “我过去看看。”苍又主动把话稳稳接住了。他好不容易抓到条绳索,生怕他们会反悔,无论是涂了什么毒,或者是勾了什么刺,他紧紧拉着斯利亚,心急火燎地从一个个危机里一步一步往上爬。

    皇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

    毒沼那么危险,你自己一个不小心死在那也不错。

    皇后觉得这回做了个很爽快也很正确的决定。自己在犹犹豫豫的性格里,终于拨开云雾看见明月,光辉潵在自己身上,皇后的英明形象高大伟岸起来。

    她在路口插上个指示牌,苍主动走上去,那条路里埋了两个地雷,他随便踩一个都是皇后喜闻乐见的结局。

    但是她没想到,这个指示牌把路过的三皇子给撞翻了。

    散会的时候,皇后心情愉快地离开。

    三皇子走在后面,黑了脸。

    院长也走在后面,黑了脸。

    他妈的这个蠢女人!两人心里同时想。

    第十一章随缘

    【北部冰原】

    赛尔又缩在壁炉前烤火。

    他的身上绷带已经拆了,连续几天上药,持续吸收莉比娅发丝的力量,使赛尔的魔族体质终于从崩溃的边缘恢复过来。那些外翻的伤口开始长出新肉,裂开的皮肤慢慢愈合。虽然还在发烧,但身体很明显地好转起来。

    达克瀚带着柴火回来,打开门的时候风雪卷进小房间,赛尔冷得缩紧了身子。

    他们都沉默着,互不搭理。

    达克瀚刚把柴火堆在角落里的时候,门又不甘寂寞地乒乒乓乓响起来。赛尔一惊,慌张地挪到床角躲好。达克瀚瞄了他一眼,起身过去把门打开。

    黑龙王陌克瀚又一脸黑气地站在门外。

    “他妈的!”一个袋子又被狠狠砸在地上,“他妈的臭婆娘把老子当搬运工了!我呸!”

    赛尔躲着身子,惊慌地发抖,心里乱得空白一片。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很明显,黑龙王陌克瀚回去了,妹妹没有来。

    一袋酒丢到赛尔身边。

    “还有些食物,你要就自己拿。”达克瀚把袋子放在桌上,又去整理起杂乱的木柴。

    赛尔解开酒袋,喝了一口,是他最喜欢的红浆果酿造的酒。

    “她好像觉察到是我……”赛尔轻轻的声音。

    “那你去找她吧。”达克瀚冷冷的声音,“有什么好躲的。”

    赛尔裹着毯子回到壁炉前,一口一口地喝酒。

    “我冷…你还有其他被子吗?”酒精壮胆,皇子脾气又恢复一点。

    “没有。”捡起几根细柴,往壁炉里丢去。

    壁炉的火又旺起来,加热了一些温度。

    “…你不好奇吗?”继续观察柴火。

    柴火燃烧腾起的火星飞散开,有一颗特别亮,被热气流托上升,飘飘摇摇地晃动,它努力地挣扎,黯淡一点点又马上亮起来,它急切地超越所有的小火光。赛尔望着它,一心祈祷它能一直亮着到达那片属于它的夜空。

    “你的事我为什么要关心?”达克瀚也在壁炉前坐下烤火。

    两人间隔开着宽宽的距离。

    那颗好不容易亮起的火星终于熄灭了消失在空气中,连曾经努力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嗯…也对…”赛尔圈起膝盖埋着脸,心里空空的。

    我在乱想什么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吧…

    有个重大的秘密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想找个人倾诉分享。

    三皇子的变化,以及假赛尔,皇城里似乎蔓延开一种危机,强烈的不安积累成巨浪席一遍一遍席卷过来,但地牢里的耻辱经历,却让他放不下面子去找妹妹。

    四皇女的身形浮现,心里忽然腾升起一个想法。

    “我要去找莉比娅!”赌气地试探。

    “好。”达克瀚很爽快,“这里往南过几个山就是他们的领地。”

    “哦…”有点失落。

    “你要滚就滚吧。”达克瀚冷冷的声音,“别指望我会送你。”

    原来我是那么无关紧要的吗?哈,也对…你为什么要去关心我呢…我们那些所有的联系也不过是主人和奴隶罢了…我还把你…我们明明就是…明明就是…

    赛尔盯着柴火,火星消散的时候,在空气里还残留了一丝燃烧的味道,即使一点点也好…

    “你不是说要玩我吗?”自嘲道,“那么简单就放我走?”转头望向达克瀚。

    达克瀚垂着眼不动。

    赛尔望着他,身子一直在抖,手腕上最后一根发丝也变成灰色,彻底消散在空气里。

    算了…就这样吧…这样也好…不要再想了……

    达克瀚转过头,对进赛尔朦胧的泪眼。

    “可以啊……”达克瀚淡淡道,身子往前倾,伸手狠狠扯住薄毯把赛尔拉过来。赛尔卷着毯子重心不稳地撞进达克瀚怀里。

    达克瀚把赛尔掀翻在地,扯开毯子,赛尔修长的身子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赛尔不敢去看他,逃避似的别过头,心情很复杂。

    “我现在就操你。”达克瀚冷冷地把裤子解开,褪到膝盖上,捏上自己软软的分身揉弄着,顺便倾身压上赛尔,另一只手夹着赛尔的下巴,凑过去把唇贴好。

    赛尔觉得他太重了,内脏被压得有点疼,可还是静止摊开着身子,赎罪一样全部承受起这压力,闭着眼等待达克瀚舌头入侵。

    然而预想中的舌头没有进来,达克瀚仅仅是贴一下唇,又移开去吻赛尔的脖子。他只是拖延时间等待自己的阴茎勃起。

    赛尔的手动了动,轻轻翻上去想环抱达克瀚,但是才刚碰到他,达克瀚马上支起身子挣脱开那手,直起腰跪在赛尔腿间。

    赛尔尴尬地把手放到身侧,再也不敢碰触他。

    火光的背景下,达克瀚那肉棒高高地耸出一个角度。

    那些地牢里冰冷又疼痛的回忆又重现出来,赛尔恐惧得开始僵直了身体。

    “我还没进去,你就抖成这样了?”达克瀚推起赛尔的双腿,硕大的龟头抵在入口处,却没有进去。

    柔嫩的菊穴紧紧收缩,褶皱堆在一起,那些恐惧的情绪让入口自动闭合起来保护自己。

    赛尔咬着牙,止不住地抖,他努力把那些记忆压制下去,放空自己,他侧过头望向壁炉,用力固定好自己,那腿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