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谁的罪 作者:牧野洋洋
禁忌的古代魔法,却因为身体无法承受而不得不节制地使用。他早就超过人类体能的极限,但久了,他还是会像人类一样,觉得疲劳,或者是肚子饿。
苍找了个干净的地方,靠着树干坐下来,解开皮带上的小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些干粮吃了起来。斯利亚坐到他对面,望着那个灰色的小口袋。明明那些干粮的体积已经超过了小口袋的容量,但这个小袋子起来看却一直干巴巴地空着。
“这个啊,次元袋子。”苍提起小口袋朝斯利亚晃了下,“连着一个小空间,能装不少东西呢。”
“哦。”斯利亚靠着树干,别过头不去看他。
“要吃点吗?”
“不用。”斯利亚冷冷的声音,“人类就是麻烦。”
“嗯。”苍静静吃着糕点,吃完了又掏出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出了这片森林后就到皇城的领地边缘了。”苍淡淡的声音轻轻撞着树干又折回来,被空间放大着,斯利亚觉得有点吵。
“在领地和北部冰原之间,隔着一段空白地带。”苍解释,“没人管的,魔族和龙族为了争夺这片空白地带可是打过不少次。”
“哦。”
“出了森林后你就走吧。”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
斯利亚闭起眼,脖子间没有长发覆盖,冷风灌进领子的缝隙,幽幽地凉着。
“好。”斯利亚答。
“嗯。”苍靠着树干,闭上眼。照明的光球渐渐暗淡下去,黑暗又再次填满了这个空间。
斯利亚偷偷在黑暗里看着他。
苍软着身子轻轻传来一些鼾声。
aaron没有力气幻形出鳞片,赛尔并不着急,他取过枕头下一个小药瓶,把里面透明的液体尽数涂抹到aaron剧烈起伏的腹部上。
催情的药剂散发出浓烈的甜香。
药渗透进身体,aaron感觉到身子热起来,一阵莫名的兴奋感冲刷着他,强烈的情欲让胯间萎靡的肉棒再一次悄悄挺立起来。
“来吧,把力气积累,幻化鳞片吧。”赛尔握上aaron的肉棒,用指甲用力掐着顶端嫩红的小口,温热的蜜液打湿了赛尔一手,“然后,你自己拔给我看,我要前胸和腹部的所有鳞片,好不?”
aaron额头积累的冷汗流淌下来。
“你,自己,拔,给我,看。”又坏笑着一字一字重复一遍。
床下那个深蓝色长发的男人,浑身瘫软无能为力,只能痛苦地抿抿唇。
苍睡着的时候,头发垂落下来挡着眼。
四周静悄悄黑暗一片。斯利亚醒着,他的视力很好,即使没有光源,他也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这就是与人类的区别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的呼吸轻轻交替回响。
当苍睁开眼对上斯利亚的时候,斯利亚还在走神。
黑暗里苍看不见他,但是明显感觉到了来自那边的视线。
苍在黑暗里朝他眨眨眼,斯利亚回过神,红着脸别过头。
还好,周围一片漆黑,他根本看不见。
“走吧。”还没睡够的身体有点眩晕,苍扶着树干站起来,手里亮出一团照明的光。
斯利亚也站了起来。
苍往一个方向走去。斯利亚故意等了一会,等光照的范围往前移动,越走越远,直到身后的黑暗紧贴着席卷过来,斯利亚的身影才隐藏在黑暗中慢慢跟随前进。
赛尔的心情非常好。
他手里满满捧着十几片雪白龙鳞,一片片堆叠起来,温热着,完整的,根部还带着血丝,晶莹剔透的能看见里面流淌蕴含的能量。
他坏笑着,手上使了点魔法,提取出龙鳞里的魔力。澎湃的龙族力量透过皮肤吸渗入进体内,让赛尔忍不住爽出了声。
深蓝色长发的男子趴在地毯上,冷冷地看着赛尔把抽空力量暗淡下来的鳞片尽数收拾进一个精致的盒子里。
讥讽的微笑牵扯上赛尔的嘴角,视线瞄过昏死在床上浑身浴血的aaron。
要是哥哥有本事带着龙骨回来,那么这些鳞片,就是打赏给哥哥的最佳礼物呢。
【北部冰原黑龙城寨】
络腮胡子的大汉坐在王座上,把玩着手里的一簇深蓝色长发。
哈哈!终于死了吗?
大汉心情愉快,把长发往地下一抛,抬起大脚狠狠踩上去。
美丽的女人跪在王座下,垂下眼冷冷望着地上的深蓝长发。
“来人。”大汉站起来,魁梧的身姿像一座小山。他一挥手,几个士兵现形出来。
“她。”指向女使者,“杀。”
“是!”重甲兵上前围着柔弱的女使者,把她拖了起来。
女人挣扎哭喊,就像普通的使者被杀前那样。黑龙王哈哈大笑,目送女使者越拖越远,他根本就不担心她会使用魔法逃跑,因为黑龙的领地里布满着强大的结界,任何进来的人都无法施展大型的攻击术法和瞬移。无论神族,还是魔族,没有一个可以例外。
他很乐意见到他们惊恐的表情。
赛尔大人交代的话已经传到了,头发也交到了,地图也给了,不过嘛…
女人嚎叫挣扎着,至少在士兵们眼里,她表现得很正常。
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浮现在她哭叫的脸上。
那女人的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大汉又大吼一声,“来人。”
凭空出现几道身影跪在地上。
黑龙王把使者交付的地图朝地上一丢,吩咐道:“布置防御。”大汉眯着眼,“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魔族过来挑战黑龙族。”
一阵嗡嗡的讨论声,夹杂着嗜血的兴奋感。
杀害弟弟的小魔族我很感谢你,不过嘛,龙族的面子可不能丢啊,黑龙的领地是你们这些垃圾随便可以进来的吗?
大汉顿了顿,补充道:“公告下去,全面围剿。谁发现,不必通报,直接杀。肉也好,什么也好,允许直接享用。”
“领命。”身影迅速消散开去。
黑龙王坐回宝座里,抬脚继续重重踏在长发上,狠狠碾压,碾了一会又抬脚踩几下,踩几下后又继续碾压,仿佛是在践踏他的弟弟一样,要把那深蓝长发的男人碾碎成渣才罢休。
冰原上,女使者被砍成了几节,肚子破了个大洞,内脏被行刑的士兵瓜分得一干二净。
夜幕渐渐降临,士兵把女使者的残肢往冰川的裂缝里一抛,转身继续去巡逻去了。
残肢跌